敌人的精锐部队已经进入了我的宫殿,庄严肃穆的宫殿怎么可以被这群肮脏的家伙玷污。
一道道拥有着无匹的威能的光线直接将这些恶心的就像是泡沫一样的敌人湮灭,这样才会让我稍微开心一点点,我有洁癖,我掌管着各大巫殿的日宗巫门的掌门。
我,活着无数岁月,拥有者最广袤的知识。
我就是天巫殿最高的掌权者,唯一的活着的生灵,天巫涅。
我带领着我的小队来到了巫族的最高的建筑物的身边,从里面传出来的能量波动,我知道,眼前的敌人无比的强大,作为魔族最精锐的紫耀军团的队长,我怎么可以对着小小的地方感到畏惧,没有看到敌人,连身经百战的战士们都在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深奥的符文,看不懂的图案,偶尔踩到的机关,幸好死的都是我们控制的傀儡,那群泡沫一样的小机器可是量产型的,对于这些机关是最好不过的探路工具了。
“队长。”一个角魔族走了过来,这是一个最普通的魔族,却没想到这样的低等魔族也出来了这样一个可以运用魔气这么神圣的气息的家伙,紫耀军团的每一个魔族必须会运用魔气,而魔气的运用就可以让一个小小的恶魔成为三等侯爵的存在,进入紫耀你却再也没有那些荣誉,你只有一个勋章,紫耀勋章,一个普普通通的紫耀战士。
紫耀军团很小,只有大概4万部队,我们最强的不是我们军团长也不是我们的战士,是我们互相借气的能力,我们可以将整个军团加持到一个人身上,他就是无敌的存在,当然,即使强大如军团长也堪堪才可以做到,我只能加持一个小队的。
“什么事?”高等魔族对低等魔族一般都不屑于的,但是在紫耀,没有种族的区别。
“刚刚的那些泡沫人全部被杀死了。”他神神秘秘地说。可是被杀死很正常啊,我们都可以做到的,一挥手就直接杀死了。
“是同时被杀死的,所有方向的在同一个时间失去了联系。”如果是同时的话……比较麻烦了。
三十人的小队就这样安静的停在了广场的中央,中间包围着一个不速之客,或者说是一个不速之客包围了我们三十个高贵的魔族。
一道光圈让我们逃不出这个领域,而他就这么安静的站在那里,在这里他就像是天上的太阳一样耀眼。
“敢闯进我的领域,你们还是去死吧。”
“敢问阁下是……”我小心翼翼的问,我只是想要拖延时间,好让手下借气给我,我相信只要能够集合全队的力量就可以突破这个壁障的。
“天巫涅。”
天、天巫,我停止了借气,因为我知道,他一定看穿了我的打算,天巫,即使是生长在异界的我也知道,占星术天下无双,算无遗策,除了不周山的预言还没有实现,其他的均证实正确。
“我是一个爱好和平的大巫,离开这里就回到你们的世界去吧。”光圈消失了。
我和队员们诚惶诚恐地向外走去。
“叛徒,你们还有没有紫耀军团的荣耀。”一个浑身燃烧着紫色火焰的锦衣魔族出现了,是军团长。
我是紫耀军团的军团长,带着手下来到这个富饶的星球掠夺资源,并且被承诺只要能够斩杀一名巫神或者天神就可以在那几个强大的道士手里换取一枚丹药,那种可以提升修为可以保命可以帮助我修炼的各种功能的丹药。
可是今天我看到了什么,我来到这个古朴的宫殿,想要击杀一名掌权的巫神,我居然看到我的战士居然不战而逃,我怎么可以容忍,我怎么可以让他们玷污紫耀军团的荣耀呢。
我顺手将他们从空间中抹去,顺带收回了他们的紫耀勋章,这种渣滓怎么配得上这枚勋章。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冷漠?不对。无情?不对。是一种看穿沧海桑田风云变幻的淡然还有那一抹道的味道,就像是在那几个强大的道士身上的感觉一样。
似乎被一眼看穿了,这种感觉让我感觉特别的不舒服,我二话没有说直接一个最拿手的魔气弹击中了他,也许是,因为他只是晃了晃就消失了,看来只是一个幻想。
“那是残影,不是幻想。”身边的话刚刚响起,我就转身向着身后轰出数拳,空的。
好像我所有的行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被人看穿的感觉十分的不爽。
自从在那紫色的荒原战胜了守护在那里的圣兽之后这是第一次让我面临如此被动的战斗,他就像是另一个我,一个比我还了解我的我。
曾经无数次的战斗已经不能提供给我更多的帮助,战斗的经验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多算一次而已。
“如果我的敌人知道我的行动,我该怎么办?”这是我在出师向着紫色荒原挑战的最后问师父的一个问题。
“跑”师父的眉毛跳动了一下,说出了我不可能听到过的在以勇武号称的战魔口中的话。
“无数次的战斗早已将我的招式演化成了本能,我就不信你真的可以都知道。”对面的天巫只是微微的摇头。
每一次的交锋都像是面对着空气,每一次都无法对着他发出最精确的攻击。我懂了。也许我想还是曾经得到过的一本兵法书上说得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没有丝毫的停留,我向后迫出一刀转身就向外狂奔。
一块金色的砖一样的物体直接将我打到没有意识。
天巫对待敌人,总会让敌人后悔遇到了这样的对手。
我看了看手里的金砖,这是用不周山的根基做的啊,那天地最坚硬的东西,这就是后世广成子的翻天印,我看了看它,即使预见到未来,我却无力做出改变。
命运就像一本书,我却可以提前翻看好多页,即使我可以在上面画一些线条写一些字,但是却无法改变他的本质,我只能选择推动结果或者去阻碍结果,却无法改变结果。这就是看透命运的人的悲哀。
生而手握着一个小鼎,因为准确的预言了村子里的一场灭顶之灾而被提拔为最年轻的祭祀,得自巨鼎中传承而来的知识,我教给村民开荒种田,引水灌溉,看着他们逐渐的变得不再为了食物而担忧,看着他们不用再为了冬天而忧愁,我很快乐。
但是我知道,有一天会有一个人过来,找到好多的巨鼎的巫,找到我。可是我只能预见到九鼎聚合,以后的,不是我能够看到的了,也许是我的能力就到了这里了吧。
他出现了,在村子的边缘,我过去了,看到了他,就像一个风尘仆仆的旅客一样。
风把荒草吹得低下了头只及我的腰高了。
我稽首,“新一代的巫你好。”看到他错愕的表情我并没有表示出任何的窃喜,这样的表情见过的实在是太多了,即使是村子外面的精怪也会对我的能力感到吃惊的。
“帝江,流浪的巫”他简单的做着自我介绍,撕下了一块半生不熟的烤肉塞进了嘴里。
我也撕下了一条后腿:“涅,预言的巫。”
“你是想要留下我帮你保护你的村子吗?”他说,手里的木棍攥得更加的紧了。
“自由是人最宝贵的东西,即使是巫,也没有必要牺牲自己的自由啊。”看着他的表情渐渐地舒缓了下来,我也差不多吃饱了,站起身子,就要向远处走去。
“等等……”我迟疑地回头。
“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不会仅仅是想要在这野外请我吃一顿烧烤吧。”他瞬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即使提前预知,对于这种能力我也是没有办法防御的。
“我们以后会并肩作战的。提前认识下。”我背负着双手,好像世界都已经在我的手心。
“我们?”
“嗯。”
“那我下一步会向哪里走?”
“你会向左迈一步,然后向右。”
他讪讪的笑,“怎么会?”确实是不自觉的向着左迈了一步然后又晃了回来。
我笑着盯着他刚刚站过的位置,他似乎也察觉了什么,低头看去,清晰的脚印。
“我和你混了。”他拿起那根黑不溜秋的棍子跟在我的身后。
我没有说话,“还会有人来找我们的。”
“什么时候?”
“马上。”
六个人,五只鼎,我知道,面前的是未来的救世主,命运额号召让他们来到了这里,这是天神们预算好的轨道。
帝江站了出来,“你们是巫?”
“是的。”带头的被一只相柳骑着的人说,那只巨大的相柳依旧趴在他的肩膀上,也许它还认为自己很小,却忘记了肩膀更小。
“来和我打一场。”帝江二话没说就站了出去,“你、你还有你……”他一连点了三个人,“你们一起来。”
“狂妄。”一脸阴森鬼气的男子,披散的头发下一双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睛。一伸手身边站立着五只硕大的鬼头,“先让我的小朋友陪你玩一玩。”
呼啸的声音带着森寒的气息,向着帝江冲了过来,我想他们想要伤害到帝江基本上就是做梦的,在巫力水平相当的情况下,掌握着空间的帝江就是最强大的存在。
手中的黑棍一摆,一个横扫,分别在五只鬼头的额头打了几下,分崩离析的声音传来。我看到对面人的难以置信。
相柳站了出来,重力,居然加大了重力,他不是水属性的吗?不对,原来是那只相柳啊,果然是异种。
水土双属性的相柳,掌握着重力法则。可是在空间面前,普通的元素之力怎么能够控制得了空间呢。
加持了防御的相柳,肆无忌惮地对着空间布满水弹,居然可以用这种密集的战术控制住场面,帝江在空间中出现的刹那一定会受到重力的影响身体出现呆滞的状况,而那些水弹可不是摆设,是一触即爆的水雷,里面的都是最重的一元阴雷。
“大家就此住手吧,奈何不了对方的。”看到帝江还是一脸的不悦,“只是防御的话,帝江无法打败你们。”听到这里帝江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点点。
“不知各位要去何方?”我明知故问。
“据说天巫涅可以知道未来,你为何不看一看呢。”幽鬼森森的声音传了过来,在帝江手上如此之快的落败让他感觉非常地不好。
“穿越横断山区可是很不明智的选择,那里首领级的洪荒怪兽遍地皆是啊。”我摇摇头。
“可是我们已经答应要帮幽鬼去还了这个人情了。”黎的眉头微皱,她应该也在这里的花草那里听到了我的传闻了吧。
当夜我们将身上的鼎合在了一起,澎湃的力量在我们身体里鼓动,以速度见长的防风兄弟可以飞上高空,直接俯瞰这颗星球,幽鬼的鬼头更加凝视,看起来就是活的人头一样,刑天的剑依然是那样,只是偶尔反射出红色的光显示着它内敛的威力,相柳长大了,第三只眼一直睁着也没有事情了,我很好奇什么样的改变才可以让他拥有一点点预知的能力,黎的毒散发着淡淡的香。
拿起盒子里的那一卷卷轴,这是尘封了许久的最古老的那棵树在生命凋零之前留给我的,穿越壁障直接到达彼岸,因为它的根到达过。
“我们走了,会回来的。”我对着村民说,我知道我这一走就不会回来,我知道我这一走,村子就会被毁灭,那只变异的精怪不会放弃报复的机会的,我知道但是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我勉强笑了笑,再见了,我守护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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