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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就让我起鸡皮疙瘩,正好是到家门口了,我便是抽出手,指着面前说道,“到家了。”
我奶奶过世得早,这些年,一直都是我爷爷一个人住,房子不大,外面倒是围了一个挺大的院子,我走过去,轻轻推开篱笆门,里面的大黄就开始叫了起来。
大黄是我小时候养的狗,这都十年了,还活蹦乱跳的,只是苍老之色已经掩藏不住。
我走过去摸住大黄的脑袋,“别叫了,是我啊,不认识我了?”
可是大黄还是不断的呜咽着,眼神却飘向了我身后。
我身后?我扭头一看,就看见越泽一脸风轻云淡的站在门口,瞧见大黄,嘴角勾了勾,“护主倒是挺行的。”
说完,就朝着大黄走过去。
我还以为越泽是想要打大黄呢,谁知道还没有走到它跟前,大黄自己叫了一声,就赶紧跑开了。
这没用的家伙,我朝着远处的大黄吐槽一句,然后对着越泽说道,“你该不会是对它做了什么法吧?”
“这种东西,不需要。”
说完,越泽就抬脚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屋子里空荡荡的,我爷爷压根没在家,我去隔壁问了一下,才知道隔壁村有人做丧事,我爷爷去做法事了,得过两天才会回来。
听我这么说,越泽轻哼一声,说我爷爷既然不在,那他就过几天再来,完事微微转身,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鬼就是不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
我耸耸肩,也不太在意,离开了越泽,我反倒是轻松了,走到屋子里换了一件衣服,就准备出去溜达。
我也好几年没有回来了,村子里好多地方都翻新了,我差点没有认出来。
转悠了一圈之后,我就发觉不对劲了。
这村子算得上是与世隔绝,除了我来时的那条山路,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以出去了,因为村民都很喜欢聚在一起玩,特别是妇女,都喜欢在门口上坐着聊天,做点零碎活什么的。
可是现在,整个村子空荡荡的,每户人都是紧紧的关着门窗,就连我家邻居,我刚刚去问爷爷在哪的时候,也是敲门才打开的。
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心里面越发的纳闷,走到了较为熟悉的一户人家门口,轻轻的敲响了门。
这户人住的是一个寡妇,叫做六娘,她儿子早些年出去打工了,每年寄点东西回来,六娘也经常拿出来炫耀。
敲了半天门,门总算是打开了一条缝,一双眼睛贴在门缝上,似乎想要将门缝给填满,阻隔外面的东西进去。
“六娘,我是苏一,那个,我想问一下,村子里面怎么……”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六娘便是紧张的喊道,“村子里面没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赶紧回家吧,一一,听我的话,赶紧回家。”
说完,便是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我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能够先回家待着,一会儿再去问问隔壁的邻居好了。
我刚刚到屋,就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却并没有狗吠声传来,我站起来,朝着外面喊了一句爷爷。
“是我,一一。”熟悉中参杂着生疏的男声传来。
是乔白。
我小时候一直住在这个村子里,偶尔跟着爷爷学点捉鬼做法的东西,而乔白,则是我爷爷朋友的孙子,五岁的时候,就跟着我爷爷开始学手艺了。
按照我爷爷的话来说,乔白这个人天生就是为捉鬼而生的。
正想着,乔白已经踏脚走了进来,低矮的屋子晃进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遮去了大半的光亮。
“一一,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连个招呼都没打。”乔白走到我跟前,对着我笑了笑,眼神中闪着星光。
我嗯了一声,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总不能够跟乔白说,我是因为被鬼强上了,所以才要回来找爷爷帮忙,还顺带着,把那个鬼也带回来了?
显然是不能够这样说。
想着,我就笑着说道,“想爷爷了,我就回来了,乔白,爷爷什么时候回来啊?”
乔白抬头看了我一眼,脸色有些怪异,张张嘴,但还是没有说什么,顿了一会儿,“师傅在隔壁村做法,遇上一点难事,让我回来取东西,要不然,你跟我一块过去吧,在家也没吃的。”
我直接就答应了,让我一个人呆在家里面,还真的很无聊,还不如跟乔白去看看,说不定还能遇见什么好玩的东西。
我跟着乔白一前一后往邻村走去,这几年不见,乔白已经长成了一个男人,线条修长,面容俊朗。
乔白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问道,“一一,你看着我干什么啊?”
我笑着摆摆手,“看你好看呗,乔白,你这个长相,在村子里,不少姑娘追你吧?”
一听我这么说,乔白当即耳廓就红了,紧张的说道,“没有,没有的,我不喜欢她们的。”
还真是一个纯情小男生。
我捂着嘴偷笑两声,走过去拍了一下乔白的肩膀,他这几年长高了不少,我都必须要踮着脚才能拍到他的肩膀了。
“逗你的,干什么那么紧张啊!”
乔白没有吭声,低着头继续赶路,我还以为我把乔白给惹生气了,正盘算着怎么逗逗乔白呢,却听见乔白问我。
“一一,你从什么地方回来的啊?”
我想都没想,“从马路啊,只有那条路可以进村啊。”
但是说完那句话,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乔白比我在村子里待得久,从哪里可以进村,他肯定比我清楚,现在这个问我,肯定是进村的路有什么问题。
再想起之前那辆鬼大巴遇到的午夜颠簸,我心里面便是咯噔一声,心说难道真的有什么问题?
“乔白,是不是,公路有什么事情啊?”
乔白却摇摇头,抿嘴笑了一下,说道,“前段时间公路塌陷了,兴许是修好了,最近雨水多,山体滑坡嘛,你看,到了。”
他说着,伸手指了一户人家给我看。
那户人家坐落在村子的最西边,四周都是秧田,四面环水,寒气上升,本就是大凶之兆,这时候看过去,还能隐隐约约看见屋顶上笼罩的一层黑烟。
我蹙眉,扭头看了乔白一眼,“有人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