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的大浪不断的冲进传里,船上的每一个人都感到死亡已经降临到头顶,大家都躲到了船舱里,开始在心里默默的祈祷。
耀眼的闪电撕破了黑暗的苍穹,霎时间,将海面照的一片雪亮。
“啪”震耳欲聋的惊雷在半空中炸响。
紊乱的狂风从四面八方卷来,在海面上掀起翻滚的浪涛。
一个个排山倒海的巨浪从四面八方翻滚咆哮着汹涌而来,将小小的帆船高高的抛起,又狠狠的砸向深深的浪涡之中,强烈的恐惧感不断侵蚀着每个人的神经,有点海员已经开始轻轻的抽泣,然后迅速在人群中蔓延,悲哀的情绪迅速的在船舱中蔓延“我们放小艇逃生吧”有船员小声的提议道。
“笨蛋,那样只能死的更快。”船长大声的训斥着。
“船舱进水了。”在所有的人中,年轻的大副最为冷静,他首先发现了这个令人沮丧的情况。
“抽水,赶快抽水。”大胡子船长比年轻的大副有着更为丰富的经验,冲着悲伤的海员大声的吼道:“暴风雨很快就会过去,赶快起来抽水,你他,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在大胡子船长的催促下,船员们开始手忙脚乱的开始用各种各样的工具往外面滔水。不过这种速度显然比不上海水涌进来的速度。
大胡子船上脸色煞白,纵然能够逃过这一次风暴,自己也已经是一个负债累累的人了,抛起了货主的货物,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赔偿的,难道自己四十多岁了,还要重头再来,大胡子船长心中充满了绝望。
可是船上还有四十来条人命,不,自己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够放弃。船长的目光又变得坚毅起来,“大副,你带两个人去检查进水的地方,看能不能修补”
很快,大副带回来了好消息,底舱漏水的地方已经被堵上了。当然,在众多的海员面前,年轻的大副没有说:“如果风暴一直继续的话,被堵上的地方很快又会重新开始进水。”
“很好,年轻人,你做的很好。”大胡子船长脸上艰涩的露出了一个笑容,亲切的拍了拍年轻大副的肩膀。
幸好,这个时候风渐渐小了下来,刚才狰狞恐怖的大海回复了恬静的容颜,不过不是亲身经历过,谁有能相信,这平静安逸的海面,刚才还咆哮着翻滚的海浪厚厚的乌云散去,天空中没有月亮,海面上一片静溢,除了海量温柔的拍打着船身,再没有其他任何的声音。
没有了桅杆的帆船孤伶伶的漂流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上稀稀疏疏的雨点敲打着船身,甲板上一片狼藉,散乱的货物,被海浪砸到甲板上的海鱼,坑洼中的海水“总算过去了”船长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所有的人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重新落回到肚子里。“哇”船员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雨点似乎渐渐小了,风渐渐停歇下来,耳边传来“滴答,滴答”水珠低落的声音,周围的一切重新归于平静,草虫中偶尔传来窸窸窣窣小动物穿过的声音。
所有的力气似乎都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体内仿佛有一团烈火在不停的烧灼,似乎要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化作一团灰烬,转瞬间似乎有掉进了冰窟之中,无尽的寒意不断向自己袭来,似乎象要将自己冰冻成旦古不化的千年寒冰无数莫名其妙的记忆不断从自己脑海中划过,身体似乎越来越轻,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如同一片鹅毛,随着掠过的海风,在星空下飘飘荡荡,越飞越高,越飞越高最后这种轻飘飘的感觉也渐渐的消失了,萧洒心中开始紧张起来,他觉得已经开始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仿佛自己已经融化在浩瀚的星空中难道我是死了吗?萧洒竭力想要看一眼自己的身体,可是,他发觉自己根本就已经不存在了,或者自己根本就只是只虚无缥缈的空中中的一个分子,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可是一个分子也会做梦吗?萧洒有些迷茫了,还有小龙女,难道小龙女也是一个梦吗?萧洒竭力想要回忆起一切,可是偏偏一切都模糊的只剩下残缺不全的影响,唯有那双粉红色的眸子,依然两眼清澈的在望着自己。
不,不是梦,我不是一粒分子,我是一个人,我叫萧洒,还有小龙女,小龙女还在等着我去救她仿佛一个世纪一般漫长,自己终于渐渐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身旁时候还燃烧着熊熊的火堆,小龙女静静的坐在自己的身旁,默默的凝望着自己,粉红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柔情。
“不要走。”萧洒不顾一切的想要将小龙女拥在怀中,空气如同水面一般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不住的扩散,小龙女的影象一下子化作了无数的碎片,随着波动的圆圈不住的向外快散,越来越淡,越来越淡火堆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化作了漫天飞舞的雪花,无尽的寒意向自己走来,小龙女一身白衣,款款向自己走来,等到小龙女走近了,萧洒却发现,小龙女忽然变成了梦露,“小龙女呢?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梦露一脸茫然的望着萧洒,渐渐幻化成一张陌生的面孔,有点象自己去SEVEN迪吧那个晚上,在自己床上那个女人,似乎又有点象那个和自己探讨人生的女孩太阳骄蛮的炙烤着大地,昨夜的一场暴雨让整座笑道氤氲着白色的雾气,潮湿闷热的空气如同一座蒸笼一般萧洒微微睁开双眼,炫目的阳光刺得双眼一阵生疼,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周围的景象,又连忙闭上。
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痛的撩人,体内如同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干涸的嘴唇上满是破裂的嘴皮,嗓子眼干的似乎快冒出烟来。
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整个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不过还好,那种飘飘荡荡的感觉总算一丝一丝从自己身体里面抽离。
忍着全身撕裂般的痛楚,萧洒吃力的翻了个身,冰凉的露水浸在身上,一阵寒意透过毛孔直往身体里面窜,脑子依然昏昏沉沉的,耳边传来阵阵清脆的鸟啼声,海浪有节奏的拍打着海边的岩石。
慢慢终于适应了强烈的光线,萧洒慢慢睁开眼睛,一只不知名的昆虫耀武扬威的攀上萧洒的鼻头,一丝酥痒从鼻尖一直蔓延到心里,然后化作一道强劲的气流,从鼻孔中喷涌而出。
剧烈的震动让萧洒又感到一阵彻骨的疼痛,鼻尖上的昆仲扑棱着透明的翅膀,慌慌张张的逃走。
难道是一场梦?一如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感觉,让萧洒心中一片茫然,蓦然,那双红色的双眸出现在脑海,萧洒心中一惊,努力想要坐起来,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微微抬起的身体却无力的躺会了潮湿的地面。
萧洒心中一阵没有来由的惶恐,拼命的告诉自己,不,不这一切不是一场梦。可是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和自己刚刚醒来的时候为什么又如此的相似,或者自己根本就没有醒来过还是,自己又穿了?
还好,自己的建筑座还在,一股强烈的倦意袭来,眼皮沉重的向灌了铅一般,耳边似乎传来人群喧哗的声音,可是萧洒已经听不清那些人在说些什么,迷迷糊糊有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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