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罪说完后便伸了下懒腰,伸了一半,猛地低头喝道:“都傻了?怎么还不赶快去办?!”
一群人呼啦一下鸟兽散。
“哎呀呀,这帮家伙还得多多磨练才行啊,哎,就没两个趁手的人。”
天罪说话的工夫,连上官思青都跑路了,她可不敢去想自家少君接下来会如何惩罚自己。
小剑走了过来,嘻嘻笑着说道:“其实卓一凡应该好用一些,别看他平时好似个木头,其实脑袋还是蛮好使的。”
天罪摆手道:“得了,还是让他老实去当个护卫好了,看他成天臭屁的样子,瞅着就心烦!现在更是除了修炼就是修炼,根本不出门,活脱一个家里蹲!”
小剑又是笑了笑。
天罪左右看看,发现望月阁里除了他们两个已经没有别人了,嘿嘿一笑,便偎在小剑的怀里用脸一阵蹭,好似一个玩够了回家的小猫。随后问道:“最近两天怎么都没看到牡丹呐?”
小剑将他的头狠狠按到自己的大腿上,不让他继续作怪后才说道:“她在练琴啊。”
“练琴?”天罪好奇道:“可是都没有听到什么琴声啊。”
小剑笑道:“她是舍不得碰,只敢手指虚空着去想象着弹奏。”
“哦,是这样啊……”天罪换了个角度平躺下来,随后说道:“不管她了,爱怎么弄怎么弄,早晚她自己会忍不住的。对了,小剑啊,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来着。”
小剑道:“恩?什么事呐?”
“是这样的,之前在铁匠铺的时候,你突然按了我脑袋一下,我的记忆就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你为什么要那么做?还是你回忆起来什么了?”
小剑摇头道:“不清楚,不过就是直觉告诉我要那么做,好像会有些好处,说不明白……不过呐,我确实好像记起了一点事情。”
“哦?是什么?快说说!”
“很少很少了,就是记得好像我是用什么东西贿赂了什么人……”
“然后呐?”
“没有了,就这么多呐。”
“呃……”
小剑这么一说,天罪更是摸不到头脑。贿赂什么人?小剑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又哪里接触过别的人?需要贿赂什么的……
小剑见天罪不再说话,便主动问道:“那我也问少君一个问题可以吗?”
天罪呵呵笑道:“这倒少见呐,说吧,什么问题呦?”
小剑道:“为什么你做了这么简单的事情,却用了这么多天呐?还是少君喜欢这里,不想回侯府了?”
天罪翻着白眼道:“简单?这哪里简单啊,这里的东西用起来又不方便,写写画画很费事的……呵呵,再说了,我也不是光想着这个酒楼的事情,我还要想接下来很多很多的事情呐。”
“哦?什么事情呀?”
“哼,还能有什么事情?你们这一张张的小嘴想要喂饱喽,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呐,我当然要想着要如何多赚些钱了!呼……恩,多赚些钱呐。”
说到最后,天罪仰起头看着天棚,眼睛渐渐合上,竟然就呼呼睡着了。
小剑愣了一下,随后轻轻一笑,伸手在他的脑门上点了一下,轻声说道:“搞怪。”
……
这一觉睡得很久,直到早上被一片吵杂声给惊醒。天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小剑搂在怀里,塞进被窝里面,便挣扎的从里面钻出脑袋,左右看了看,又钻回去继续准备睡个回笼觉。
小剑此时也清醒了过来,看着天罪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巧笑,说道:“好了,该起床了呐。”
“切!这帮笨蛋,不知道本候在这里睡觉吗?都不知道轻一点吗?”
天罪无奈的揉着脑袋站了起来,仅仅穿着一身白皙睡袍缓缓走向望月阁栏杆,撩开帷幕就看到一片繁忙景象。大茶壶和侍女们正来回搬运,将店面的格局按照天罪的要求改建,舞台上上官思青正一手拿着羊皮册子一手上下笔画,示意一群靓丽的女子做出各种各样的舞蹈动作。崔始源等人也没有闲着,出出进进的忙碌无比。
天罪歪着头叹了口气,突然有些无奈的说道:“小剑啊,你说在这些人里面,我应该相信谁?”
小剑笑道:“少君怎么忘了自己说过的事情了呐?你不是说过,这世间根本就没有绝对的信任,只能用前景和未来控制别人吗?”
天罪苦笑道:“就因为这样我才担心呐……有人说同生共死会结下最牢固的信赖,但无数的事实证明过,最终背叛你的往往就是你最信任的人呐。”
小剑道:“那少君也只能去赌,不是吗?毕竟你一个人干不了所有的事呐。”
天罪愣了一下,转头看了小剑一眼,随后傻笑道:“若是不舍得你离开,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去干呐。”
“嘻嘻,人家才不要呐。”
“哼,你就是懒,太懒!好吃懒做,哼!也就是我啊,换了个人都会把你卖了!对了,昨天晚上我嘴唇有点疼,好像还出血了,是不是你咬的?”
小剑一惊,心虚道:“我才……我才没有想喝你的血就咬破你的嘴唇,我怎么会那么做呐?少君真是的,太多疑了一些呐……”
天罪眼皮一阵狂抖,随后又哈哈一笑,猛地转身喊道:“吴光远!你小子给本候滚上来!”
心结已开,天罪就派遣吴光远到附近的集市和山野中,尽可能的收集‘望月果’,如果没有的话,也可以用其他一些酸涩又甜的水果。当然,所有的水果其实都不如葡萄,毕竟葡萄糖是酒的根源。
不过就在吴光远临走的时候,天罪还是抱着碰大运的心理多说了一句:“对了,如果你能找到一种果实看起来像是蛇皮,皮肤碰上了会起一些红色斑点,又痒又麻的植物,就带回来给本候看看,明白吗?”
吴光远不明所以,只是在心中暗暗记下。
随后天罪就走下暖阁,在那一大群女人之中来回寻找,目的就是通过面相举止找一些‘很外向’的女人。好半天总算挑出了五个,便把她们拉到一旁,上下打量一番,又伸手在她们身上摸了摸。他发现在自己摸的过程中,这些女子并未向其他女孩子一样惊慌失措,反而显得淡然无比,只是眼中流露出好奇罢了。
随后脸红的咳嗽两声,天罪说道:“如果本候让你们当着一群男人的面脱光衣服你们肯不肯?”
五名女子互相看了一眼,随后轻轻一笑,手指轻动,一晃的功夫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也不用手遮掩重要部位,还微笑着说道:“东主认为这样可以吗?”
刺激来的太突然,即便天罪可谓是‘久经沙场’,但其实大多数看到的都是小屁孩的身子,如今五名成熟女子光溜溜的样子,瞬间……鼻血横流。
“你们在干什么啊?!快点穿上!讨厌啊讨厌啊!本候就是问问你们,又没有让你们直接脱掉!”
五名女子一看东主发火了,赶忙将衣服穿戴整齐,眼中含泪,一副可怜模样。
天罪嘴角一阵抽动,抹干净鼻子上的血,忍不住问道:“为……为什么啊?这……这里还有很多人在工作着呐,怎么就……说脱就脱了呐?”
其中一名女子眼神一阵失神,随后说道:“东主可能不知道,奴家几人都是戴罪之身,儿时亲眼目睹父母兄弟被齐刷刷的斩首,脑袋落进篓筐里,血喷出一丈多远……奴家……害怕死,怕的要命,只要能活着什么都干。教化坊里面奴家几个当做牲畜一样被调教贩卖,贩卖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能穿,光着身子被人肆意的抚摸摆弄,有些姐妹忍受不了,一头碰死了,奴家几个怕死,便苟延残喘到现在。凝香楼里面来的客人多种多样,总有那几个难伺候的存在,每到这时就是奴家几个去,其实……少挨一些鞭子已经算是好的了,还有些在午夜便没了声音,早上尸首便已经凉了……”
天罪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鼻子没有发酸,眼睛却渐渐赤红。
良久,深吸一口气,用力晃了晃脑袋,随后郑重其事的走上前去,指了指女子身上的各个部位,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本候要教你们如何把它们漏给外人看,但这里……这里,”他指了指重要的三个部位,继续道:“本候要教你们打死也不给别人看,不论怎么动,不论何种角度,都不能让人看到。曾经可以肆意践踏的你们身体的人,从今往后只能看,却不能碰,他们将流着口水遭受宛若酷刑的折磨,却依然不能彻底的得到你们!你们要把自己当成是女王,去用自己的身体肆意蹂躏他们的心灵,让他们渴望,却又什么都得不到,让他们能看到,却又什么都摸不着。就像……你们变成了天上的月亮,带着无比惊艳的美,远远的傲视这世间一切男人!当然,除了本候啊,先说好啊,不要虐待我啊!”
五个女人的眼睛猛地就亮了起来,仿佛里面都燃起熊熊烈火了,凑上来焦急的问道:“到底……要怎么做呐?奴家们都听您的,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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