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刻着“天剑”二字的令牌,自然是天剑门赵玲儿手上的令牌,而这昏迷的少年,自然就是叶玄。
陈静文把叶玄身上的令牌亮给张叔看,但是掌柜张叔也看不懂这块令牌有什么门道,不过,张叔也明白了小姐的意思。
这少年应该大有来历,而且来头很大,大到足以拯救他们陈氏商行,所以小姐才执意要救这个少年。
小姐的话没说错,如果没有其他转机,恐怕他们等人最后还是要被罗家追兵追上,到时候别说宝物,就是人都要被屠杀干净。
人都死了,还要宝物干什么?
基于对小姐的信任,掌柜张叔终于同意了,他点点头开口道:“既然大小姐你认得这位少年的身份……也罢,只要二老爷同意,就随大小姐你的意思吧。”
二老爷不管事,现在残存的陈氏族人之中,第一话语权在小姐手中,而掌柜老张只是作为辅助,基本上大事都是陈静文自己做主。
现在掌柜老张这样说,基本上是完全同意了。
事关陈氏镇族珍宝,掌柜老张也不敢假他人之手,他亲自出去询问二老爷意见,果然二老爷没意见,默认大小姐的任何安排。
另一边,直到大掌柜张叔出去取药的时候,陈静文才松了一口气,她的脸色由煞白变得微微润白。
想起自己之前那么荒唐的举动,陈静文心中就是忍忍后怕。
再细眼看着躺在自己眼前,昏迷不醒的少年。
自己刚才竟然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做了如此不堪之事?
这般一想,她心中又升起一股怪异的快感,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她心中有着一种晦涩的感觉。
这种感觉偷偷摸摸,这种感觉极其羞耻,见不得人。
但是,心中产生这种见不得光的感觉,却极大的舒缓了她奔波数天,周旋在强敌之下,心弦绷紧的压力。
“不就是摸一下吗?吓死本姑娘了。”
陈静文嘟着嘴,眼光盯着那昏迷少年身上某处,目光闪烁。
“摸一下,就要把我陈家的三分之一财富献出来救你性命,这摸一下实在也太贵了。”
少女居然这样无耻的嘀咕着,接着,她又眼神闪烁,心中颇为上瘾,似乎在回味留恋刚才那种刺激的感觉。
不过,张叔应该很快就带药回来了,她可不敢再乱来。
手上还拿着少年的令牌,陈静文翻来覆去的看着令牌,又细自思量,低声自语道:“天剑门的令牌,但愿你真的是天剑门之人。”
“如果你真是天剑门尊贵的大人物,不管你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因为什么而受此重伤,都不重要了。希望救你性命,你能助我陈家逃脱此难吧。”
陈静文的话语之中,赫然是真的认得这枚天剑令!
只是,她却很不幸误会了一些事,误会了叶玄的身份。
不过,却她又误打误撞碰对了一条生路,做出了一个给陈氏商行带来转机的决定——下重本救这个神秘少年。
把令牌放回叶玄腰间,既然决定用珍贵的超凡级别奇药来救叶玄了,陈静文也不再多想其它。
不过,单独和昏迷的叶玄相处在马车厢之中,再看着叶玄身体的时候,这丫头总是目光闪烁,似有心魔滋生一样。
那种蠢蠢欲动,偷人的感觉,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是什么样的。
轻咬薄唇,陈静文转过身去,背对着叶玄,不想再看着叶玄的身体,否则真是心乱如麻。
一旦做过一遍之后,那种邪恶的想法就很难压抑,会想第二次,第三次,甚至酿下大祸。
没让陈静文胡思乱想太多,片刻后,老张便带着带药回来了。
龙骨灵参性烈,需用元阳木心保存,才能留住药性。
掌柜张叔拿着古朴的元阳木盒,把盒子交到大小姐手中,同时出了车厢,再次唤来随从医师,询问服用灵参的方法。
当医师解说清楚灵参的用法之后,陈静文便亲自动手,准备把龙骨灵参给叶玄服下。
“大小姐,此人身体过虚,给他服药,一次不要给太多,而且,总量也不能给太多。否则可能虚不受补,补药变毒药,让他七窍流血而亡。”陈氏医师补充道。
陈静文点头应下,先把少量的药喂给叶玄,然而,喂下药后,叶玄脸色却毫无变化。
“嗯?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奇药也救不了他?还是说药效反应较慢,没有那么明显?”陈静文皱眉侧头向医师问道。
医师也微微吃惊,犹豫了下,道:“不应该啊,没道理呀,药效虽然不是立竿见影,但是服下灵参之后,一般人都会短时间脸生红晕……”
顿了顿,医师口气中满是不肯定的疑惑:“此人的情况看起来,却是像……像药效不够?怎么可能,他的身体莫非是铁做的不成?”
“一个普通少年,服用这超凡级别的奇药,稍有不慎就会虚不受补,逆血而死,他怎么可能承受得住那么多的药力?”
陈静文听了,却微微皱眉:“哪里能按普通人来定药量?直接按九品武夫的药量来算,你算一下大概要服下多少药才正常?”
医师大惊:“不可,不可,按九品武夫?怎么可能?要是九品武夫服用此药,第一次服用,就需要吃下半根龙骨灵参,可是,这少年……”
陈静文听了医师的话却自皱眉,二话不说,直接取了三分之一更多的龙骨灵药,再次给叶玄服下。
“要是还没有效果,本姑娘就整株药塞进你嘴里,哼。”
龙骨灵参使用之后,一日内便会流失所有药性,所以就算陈静文想把珍贵的奇药剩余的留下,也毫无用处。
这三分之一还多一些的奇药喂给叶玄之后,只见叶玄的脸色悄然有了一丝红润,嘴唇也微微透出一丝血色。
“大小姐,有、有效,真的有效!奇了,这少年怎么能吃得下这么多奇药?”
医师在一旁指着叶玄的脸色,大惊道:“这少年绝非寻常人!”
陈静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他自然不是常人。若是常人,萍水相逢的一路人,我就用奇药去救他性命,莫不成我镇患了失心疯不成?”
“有理,有理,大小姐说的是。”
医师也不知道怎样回应大小姐的话,只顾着激动的点头。
实际上,他这么激动,跟目前陈氏商行的处境毫无关系,更不是觉得大小姐执意要救的人是个大高手,陈氏商行有希望,有救了,所以他才这么激动。
他身为一个医师,经过自己的手诊断,能让病人服下如此珍贵的龙骨灵参奇药,他舍不得药用错,浪费在一个救不活的人身上,或者药效没有作用。
此刻见药真的有效,这位医师自然没头没脑的激动起来。
判断了一下少年的情况,眼看也没有自己的事了,医师交代了一下剩余用药的情况之后,便告辞离开车厢。
医师离去后,一旁的掌柜张叔就要吩咐护卫,把叶玄搬到他的车厢去,然而,大小姐陈静文却伸手阻拦。
“留在我车厢即可,此人事关重大,我要等他醒过来,第一时间了解一些情况。”
听了大小姐的话,掌柜张叔犹豫着:“这……合适吗?大小姐毕竟是女流之辈,这,这……”
陈静文秀眉轻皱,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事急从权,更不用说出门在外,岂能还介意区区表象之事,顾忌那么多妇人风闻。”
陈静文执意坚持,掌柜张叔没有多想其它,应下后便离开车厢。
看到张叔离去,关上车门,陈静文的脸却微微露出红晕,红晕过后又是一顿发白,正是脸色一顿红一顿白,显然心里不平静。
她暗自后怕,刚才不知道自己撞了什么邪,居然鬼使神差竟然开口跟张叔索要,把这少年留在自己的车厢。
张叔走后,她的心就砰砰直跳,刚才真的担心张叔会怀疑什么,但是自己已经说出口,想转口把话收回来也不行,那样会更让人怀疑。
庆幸的是,张叔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当自己再次和这少年独处一室的时候,陈静文瞥向那道异性身体,目光再次变得闪烁。
……
陈氏商行逃亡的车队,自此多了一名伤员。
这名伤员一直留在陈氏大小姐陈静文的车厢之中,自最早的给那少年喂下龙骨灵参,吊住那少年的性命之后,陈静文又给那少年服下诸多养血疗伤的草药,对这昏迷的神秘少年,她可是真心实意花了不少功夫。
除了这些陈氏财富之外,更重要的是,陈家大小姐陈静文以千金之躯日夜照料那位昏迷少年。
陈静文这样的举动,这让陈氏众多幸存的随员心头萦绕着疑问,纷纷对那少年的身份感到好奇。
他们已经从大小姐的口中得知那位少年的身份高贵,而且那身份同时代表着强大的实力,但是,这少年究竟是什么人,大伙心中不清楚。
不清楚归不清楚,基于对大小姐的绝对信任,众人都相信那位神秘少年拥有扭转陈氏困境的实力,所以他们心中都盼望着那少年快点醒过来,期待那少年真的能给他们陈氏商行带来逃生转机。
车队沿着凶兽山林外缘驶了三日,幸运的是,陈氏车队并没有遇到无法解决的凶兽,而身后最大的敌人,罗家的追兵似乎也没想到陈氏商行这么胆大,敢整个车队驶入凶兽山林,依借天险逃亡。
因此,身后一直无法摆脱的敌人,也暂时被陈氏商行的冒险举动摆脱了。
但是,在凶兽山林这种极其凶险,足以让普通人心底压抑恐惧的凶兽之地前进,每一天都让人感觉过得十分漫长。
两天过去,却如同过了两个月那么漫长,整个车队虽然没有遇到极其危险的情况,但是这种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整个车队,所有人都郁郁不振,精神不佳,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心里压力。
身为车队众人之首,又区区一介女流之辈的陈大小姐陈静文,承受的压力恐怕远在众人之上。
第三日夜里,陈氏大小姐陈静文的车厢之中。
已是深夜,除了警戒的护卫在车队最外围巡守,其余人都已经熟睡,而和昏迷少年同处一马车车厢之中的陈静文,却在夜里悄然翻身起来。
听着耳边不时传来阵阵吼啸声,似乎能感受到凶兽山林最深处藏有无数的凶兽,而这些凶兽似乎随时要奔涌出来,吞噬嗜杀所有人的性命。
身处险地,环境压抑,更值黑夜,周围黑暗无物可依,如果孤身处于这种情景,足以让人心理奔溃,被寂寞孤独和黑夜的恐惧吞噬。
而此刻,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车厢之中,原本在车厢中歇息睡下的陈静文,却轻身一侧,撑手翻身坐了起来。
在这个沉浸在夜色的车厢之中,陈静文轻身坐起身子,带着灵气的一双漂亮眸子在夜色中一闪一闪。紧接着,她侧耳靠在车门之上,听了一下车厢外的动静。
车厢外一片安静,除了深远处的凶兽啸吼声,夜黑风声外,没有其他声音,连外面值夜护卫的声音也没有。
确定外面无人之时,她踮起秀气的脚丫,身姿轻盈的挪向车厢的另一侧,就如同黑夜中的精灵。
车厢的另一侧,叶玄依旧昏迷未醒。
在夜间鬼祟起身,靠近这昏迷少年的陈氏大小姐陈静文,凝视着黑暗之中,昏迷少年的身体,略作停顿后,她动作利索,贴到昏睡一旁的昏迷少年身侧。
在黑暗之中,陈静文伸出手去,微凉小手熟练的伸入少年的下身衣服之中,柔软小手稍作停顿。
接着,陈静文轻盈地用素手将对方衣服微微掀开,直接露出核心之物,赫然柔柔用手一番动作之后,手上握着昏迷少年下身的那事物,已经有了让她心肝“砰砰”跳的变化。
紧接着,只见陈静文把自己裙子掳至腰间,然后,在黑暗之中,她摸索着少年下身暴露在空气之中的那物,少年那物已经被自己用手准备妥当,然后她翻身踮脚,往那少年下身坐了上去!
“唔…”
陈静文微微一声,接着又赶紧的抿住薄唇,贝齿轻咬红唇,只见她坐在少年身上,身体忽上忽下,不知在鬼鬼祟祟做着什么事!
黑暗掩饰了她脸上的红晕,她这一系列动作熟练无比,在少年昏迷三天以来,像今天这般的举动,她做了已经不是第一次。
在这三天三夜,她不知道在暗中,究竟都做过了些什么!
又是片刻,陈静文娇气轻喘,力气疲乏,身体却依旧在轻动着,蹑手蹑脚,如同骑马一样身体在少年身上颠簸着。
黑暗中,车厢充斥着一股旖旎的气息。
到最后,身下少年的身体终于和前几次那般,有了些更进一步的反应,陈静文娇躯微颤,走到了云巅之上。
察觉到身下已经多了少年的一些东西融入体内,陈静文吸一口气,撑起微酸的身子从对方腰间爬了起来。
利索而极其熟练的收拾好痕迹,然后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今晚是最后一次。”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收拾好痕迹之后,陈静文瘫坐在车厢之中,暗自后悔。
这三天压力实在太大了,研究那少年的身体,竟然成了陈静文宣泄压力的一种途径。
只不过,这研究却一步步深陷,这宣泄压力,却一步步沦落。在巨大的压力与夜间寂静恐惧之中,陈静文竟然一步步放大了自己对那昏迷少年的身体的摆弄,最后已经迷失自我,沉沦到深渊之中。
自己一步错,却如同陷入了魔障之中,再也拔不出身来。
说是最后一次,可是,昨晚也已经说是最后一次了。从最开始触碰那物的时候,也说是最荒唐的最后举动了,可是……
永远还有下一次。
陈静文独自懊悔,心中满是愧疚感,罪孽感,但是,心情稍微平复之后,身体上残留的那种快乐,却又让她轻咬薄唇,心中对自己的置疑慢慢松懈,负罪感弱了,退了下去,又会萌生出对下一次的渴望。
就这样,她反反复复的抗拒着,欢喜着,苦苦挣扎在心魔之中。
“不可以这样了,他已经服了药三天了,肯定快要醒了,再有其他动作,他可能会察觉到了。”
陈静文把目光放在车厢那侧,那依旧似乎沉睡不醒的少年身上。
“唉……”
心绪杂乱难以平息,心中那股邪邪的燥火滋滋的狂烧着,在她心中如同蚂蚁噬咬般痕痒。
心中实在无法平静,陈静文蹑手蹑脚推开车厢门,下了马车,到车厢外吹吹冷风,想要清净一下。
当陈静文离开车厢之后,寂静藏于黑暗的车厢中,昏暗的角落一侧忽然一亮。
一双眼睛在骤然睁开,清澈无比的目光在夜色中亮起。
在黑夜之中,这一双眼睛睁开,双眼清晰而灵动。
昏迷的少年睁开双眼,似乎已经清醒了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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