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副残破不堪的身躯复活,对于现在的吴凡,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无奈的思绪啊!
这样的身体想修炼,怕是非得经历人间炼狱一般的练体。
记得曾经的我也没有从练体入道,虽然没有练体过,但是顶尖的练体古籍还是有好几本,
毕竟当年也是至尊,天才,妖孽,这只是当年的尊称,三岁修炼,五岁开灵,十岁更是达到化纹,十八岁至尊。
更是踏着更多天才,准备冲击神级。
无奈,还没来得及准备,心里琢磨着去偷喝老头子的美酒。
酒没喝着,看到老头子封印的一把画扇,准备拿来研究研究。
“封印不咋滴啊!就一张纸,”随手一扯,扔掉,
瞬间,一股阴煞之气冲了出来,画扇没有束缚,像是要冲破天地,遨游太空,像是天地初开,宇宙洪荒之力,打破世间规则,跳出三界之外一般。
“这是要灭世吗……?”
吴凡心里苦啊!不就是一把破扇子吗?上面还有一些蝌蚪文,朦胧的紫气萦绕在这把画扇,一个陶瓷宝宝出现在这把画扇上,盘坐在扇羽中心,宝象*,一丝不苟。
“咚......咚”
“坏了!
有灵智……”
“老头子这东西了不得啊!”
“跑……”
话还没说完, 这把画扇上的小宝宝突然睁开双睦,精光闪烁,一点寒光乍现,整片天宇都是煞气,正在逃跑的吴凡瞬间被淹没了。
在吴凡最后的意识里,只听得一声。
“我的小祖宗啊!这东西我都惹不起啊!还我弟子来。”
显然,这是老头子的声音。
但是后面的都跟吴凡没有关系了,彻底失去意识的他,在这个跟自已名字一样的身躯上复活了。
寒风凛冽,吴凡忍住打了一个冷战,寒风清冷,吴凡瞬间的思绪万千。
回到现实中,吴凡穿着一件裹满布丁的灰色衣袍,推开了破旧的木门,走出了这座茅草屋。
这是一座荒山,人烟稀少,四周长满了杂草,被踩踏出一条狭窄的小路,直通孤山派外门。
“这废体,太羸弱了”
吴凡刚刚试着走了几步,就气喘吁吁,胸口激烈起浮,浑身就像要散架一样,当年,千军万马中的大战都没有现在这样。
他皱眉道:“颇为麻烦,看来要得先学习走路了。”
他整理一下自已的衣袍,虽然破旧不堪,但在这寒风瑟瑟的季节,也算上是上天的恩赐了。
向着荒山背面而行,这里也有着一条小路,从记忆中了解道,这做荒山是吴凡跟小妹妹经常去玩耍的地方,哪里充满了欢笑,天真,是两小唯一的玩耍地。
瘦骨如柴的吴凡,行走在这条小路上,在风中摇摆着,像是一阵风都可以把他吹到。
“呼呼……”
吴凡迎着清冷的寒风,一步一步前行,只是走出了几十丈而已,他就浑身冒汗,将破旧的衣袍都打湿了。可想而知,在寒冬的季节都能把衣袍打湿。
“想要把这具费体修炼好,怕只有坚持炼狱一般的折磨啊!”
他咬紧牙关,踉跄而行,每一步都像是熬炼自身血肉,浑身直打摆子。
可是他始终要坚持,这只是练体入道的第一步,想要以这种费体修炼体质,差得太远了……
还有小妹妹的坚持,对于自已这个累赘,凭什么拖小妹妹的后腿。
“啊……”
二十丈……
四十丈……
一百丈……
吴凡喘着粗气,双手紧握,拖着瘦小的身躯,蹁跹而行,冷汗姗姗滴下。
荒山纵横十里路,满山荒草枯叶,虽然没有雪花飘落,但腊月寒风了,从破旧的小茅草屋出发,整整走了一个来回,沿着荒山,直到天色变得漆黑一片了,吴凡才走完这十里路,返回到了小茅屋。
此刻,他身上已经没有冷汗了,因为身体已经快要透支完了,身体摇晃,身体一个趔趄跌倒在了地上。
那张苍白的小脸呈现出了病态。
“十里是一个极限!”吴凡颇为欣喜道。
夜色阑珊,这虽然是冬季,但月亮依然不会倒下,高挂在了月空,一点残月照在了荒山上,洒落在那正在小跑回来的吴静身上。
全身已经湿透,手里拧着两条小鱼,莫约巴掌大的两条小鱼,蹦蹦跳跳地跑了回来,那笑容依然很开心。
“小吴哥,你大病初愈,怎么脸色如此苍白啊!你跑出来了?”
吴静清瘦的脸庞上,呈现出一丝薄怒,不容置疑地把吴凡赶进了小茅屋,让他坐在床上。
“不能动。”
这是吴静最后的命令。
她轻笑着:“今晚我们吃鱼。”
“小妹妹,你也换一件衣袍吧!你全身都湿透了。”
望着小妹妹这身湿漉漉的衣袍,吴凡心如针扎,在这么寒冷的天气里,小妹妹为了自已,竟然跳进河水里捞鱼,都是为了他。
“小妹妹,不冷!”
吴静甜甜地一笑,走出了茅屋,将木门带上,熟练地劈柴,生火,然后把鱼剥洗干净。架在了火堆上烧烤。
不多时,一股鱼丝香味弥漫了出来,令得吴凡和吴静都不禁口舌生津。
在吴凡的记忆力,即便是这样的烤鱼,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奢侈,特别是在这冬季,河水寒冷刺骨,更加不易下水。
“小妹妹,你也去换一身衣袍吧!不然我就不吃了。”
吴凡硬生生把吴静拉进了茅草屋,然后把木门带上,独自走了出去。
不久后,小妹妹换了一件晾干了的衣袍,虽然破旧不堪,至少也能遮风挡雨。
这一夜,是吴凡至尊复活后,吃得最香甜可口的一顿,白米粥,外加吴静烤的鱼,加上稀少的佐料,香味扑鼻。
简单的食材,在吴静超凡的手艺里,烤鱼外酥里嫩,令得吴凡想连自已的舌头都咽下去了。
破烂的茅草屋四处透风,一张小木床嘎吱摇晃,吴静睡得格外香甜。娇小的身躯如同八爪鱼一样牢牢抓住吴凡,生怕吴凡在这寒冷的夜里冻着了。
翌日,吴静一咕噜爬了起来,煮熟了一锅白米清粥,自已喝了一小碗,然后把昨吃剩的鱼热了一下,放在了锅钟,而后,自已蹦蹦跳跳沿着小路去了孤山派外门。
傻女孩!
吴凡爬了起来,气色好了许多,望着那欢快如雀鸟的吴静,他又是怜惜又是心痛,而这更加坚定自已的信念,
如若不把这些伤痛踩回去,可能自已心里是不会原谅自已的,那、这一世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呼呼……”
将那白米粥,几口就喝完,鱼最终吴凡还是吃了一点,不然小妹妹晚上回来看见自已一点都没吃,只怕又要难过,但吴凡还是留了大半,毕竟天气比较寒冷,就算放到晚上也还可以吃。
吴凡沿着茅草屋行走,胸口闷闷的喘气,但脸色比昨天好看多了。
时值正午,吴凡已经走完了昨日的全程,十里,激烈喘气,身上全是臭味。
“这还不是我的极限,”
吴凡喃喃自语一句,然后又沿着荒山行走,向前蹁跹踏步。
一里…… 三里,
五里……七里,
直到傍晚时分,吴凡再次回到茅草屋,今天比昨天多了一来回,整个人如同汗蒸,干枯的发丝都可以宁出水滴,浑身臭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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