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田经这一边,当时因为被西陶击败,满惇和丹凡等人战死,李本和田腹及不少士兵倒戈西陶等原因,在他回来的时候受到了严厉的责罚。
教皇对田经的态度一直都还不错,但是田经擅自带领部队前往利特尔行省,让他十分意外,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又让教廷损失了大量的部队,令教廷上下十分震惊,在田经回来后不久,教廷便对田经擅自行动的过失展开了审判。
“田经,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擅自向西陶发动攻击?”田经当时其实询问过罗德尼,但是罗德尼让田经不要把出发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所以当时田经是瞒着欧阳羽修和安娜带领自己部队离开的,安娜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十分震惊,不敢相信田经会做出这种事。
其实田经到现在都没有明白,西陶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西陶被恶魔控制了,才会变成这样,但这次的行动,对田经的部队来说损失十分惨重,当时被包围的部队,大多数人都在李本和田腹的劝说下投降,而满惇和丹凡也为了保护田经而牺牲,田经知道,自己肯定会面临惩罚,但是他不想把自己的过失牵扯到别人的身上,便和安娜说道:“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所有的惩罚我一个人承担,你们就在这里等待最后的结果吧!”
“你这样我们怎么能安心在外面等待,当初罗德尼主教都因为失败而撤职,你在没有得到任何人的许可下擅自行动,受到的惩罚,肯定要比罗德尼主教还严重。”看着田经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安娜有些着急了,她当然希望田经能说一些当时的情况,好让她母亲卡特里娜替田经求情。
欧阳羽修毕竟是欧阳家族的公子,大家族出身的他还是比较镇定的,看着田经说道:“田经,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和西陶以前是朋友对吧,而西陶现在被教廷定为敌人,以我对你的了解,即便如此你也不会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带领部队攻击西陶,你想找他,是有别的原因吧!”
“哈,我只是想找他把事情弄清楚,或者说想和他谈谈,希望他能放弃与教廷为敌的想法。”田经只是简单的笑了笑,毕竟在田经的理解里,这次的行动是他主动提出来的,罗德尼虽然同意了田经的注意,但田经还是不想把责任推到他的身上。
欧阳羽修当然不会相信田经的话,心里也和安娜一样着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田经:“真的是这样吗?怎么说我们都是你的朋友,发生了什么你应该告诉我们才是,我们也好帮你想想办法。”
“不用了。”田经摇了摇头,想起当初满惇的话,心里有些愧疚:“因为我的大意,害死了那么多人,我甘愿受到任何惩罚,你们不用让师父为我求情。”
田经说话的时候,朝卡特里娜和托马士他们看了一眼,毕竟田经是这次审判的对象,卡特里娜和托马士不能提前和田经接触,这时候正和其他的红衣主教和十字军上将谈着什么,田经是卡特里娜的徒弟,在教廷中的地位不低,按教廷一向的习惯,如果卡特里娜开口,其他人是会替田经向教皇求情的,所以大家也在询问卡特里娜的意见。
卡特里娜也对田经的行动十分惊讶,朝田经这边看了一眼,想知道田经现在究竟怎么想的,刚好和田经的目光对上,田经可能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师父,马上低下了头。
看着田经的样子,卡特里娜知道,田经现在因为自己的过失而自责,说实话,她当然希望大家能帮她替自己的徒弟向教皇求情,但是她也知道田经的性格,他肯定希望自己能够受到一个公正的待遇,在弥补那些牺牲的士兵,想到这里,卡特里娜叹了口气,和其他人说道:“这件事情,秉公处理就好了,不用因为他是我的徒弟而留情。”
“既然卡特里娜上将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等审判的时候,听听田经的说辞,在做决定吧!”沙提尔行省的红衣主教海蒂看见卡特里娜这么说,便回答道,毕竟对他们来说,对田经怎么样的惩罚都不重要,现在教廷上下几乎处于一片混乱之中,如果这个时候审判能够公正一些,也能树立教廷的威信。
达茜也在他们的旁边,她现在已经继承她父亲罗德尼的位置,成为了正式的红衣主教,这次的审判,她当然也要出席,说实话,她是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的,朝田经看了一眼,虽然田经和张依,都已经知道,西陶对达茜并没有好感,但是达茜并不知道这件事,以为田经是为了能让自己和西陶在一起,才这么做的,心里对西陶十分愧疚。
当初田经向罗德尼征求意见的时候,达茜也在场,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她完全可以趁现在告诉大家,田经的行动已经得到了罗德尼的批准,这样一来,受到惩罚的将会是罗德尼。
可罗德尼毕竟是达茜的父亲,虽然他们父女两最近的矛盾越来越严重,但她也不想让自己的父亲在受到什么惩罚,这让达茜十分的为难,将目光转向田经,只能希望田经亲口说出实情了。
“达茜主教,你怎么了?”这时候托马士注意到达茜的情况,在一旁问了一句,当时达茜和布雷迪的婚礼上,托马士也帮田经和达茜说了不少话,和田纶他们一样,托马士也有些怀疑两个人的关系,虽然他们不知道这其中还有一个西陶,但托马士还是说道:“要是您不希望田经受到惩罚的话,我们一会向教皇求情就好了。”
“不,不用了,看看田经他这么说吧,我想他这么做,肯定也有他的原因。”达茜摇了摇头,小声说道。
“呦,这不是卡特里娜阿姨的二徒弟吗?这是怎么了?”这时候之前和田经有过节的西奥多出现在周围的人群之中,虽然当时他两次挑衅田经,田经都没有和他计较,但是他的内心依旧十分憎恨田经。
欧阳羽修看了西奥多一眼,身上散发出一股杀气,当时他就想让卡特里娜好好惩罚西奥多,结果被田经拦住了,没想到现在他还出现泼田经的冷水,要不是周围这么多人,他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杀了他,抬起自己的脚,就想上去教训教训西奥多。
但田经还是很快便拦住了他,向他摇了摇头:“师兄,算了,这是我自己的错,他们嘲笑我也是应该的!”
欧阳羽修还想再说什么,可这时候,一名十字军军官,从审判所走了出来,让所有红衣主教和十字军上将入场,很显然,审判马上就要开始了。
欧阳羽修只好拍了拍田经的肩膀,让他保重,等到教廷的高层全部进入审判所就坐之后,那名军官才让田经进去。
当然,被审判的人,不管是什么情况,在审判结束之前,都是被视为犯人对待的,军官身边的两名十字军马上走了上来,一左一右看守者田经,在军官的带领下走进审判所。
走进审判所,田经小心的抬起头,教皇正站在正中央的位置,而奥斯元帅则在他的身旁,至于其他红衣主教和十字军上将,这依次排序,站在教皇的身前,作为这次审判的陪审团,而在两侧,还有很多白衣祭司和十字军军官,作为这次审判的听众。
看着田经,教皇的心里也十分疑惑,他知道田经是一个老实听话的人,在因为达茜喜欢西陶的事情,而让教廷内部有了新的混乱之后,教皇曾希望天神能够给他一条指引,但天神的回答很简单,这些都只是他们对教廷的考验,所以不会给他们任何的答案,这让教皇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好看着田经问道:“田经,这次你擅自进攻西陶失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回教皇大人,我只是想劝说西陶放弃和我们的战斗,让他归顺我们,才带领部队前往利特尔行省的,没有想到会遭到他们的攻击。”田经恭敬的向教皇行了一个礼,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
罗德尼现在作为白衣祭司,也在听众之中,说实话,他当初同意田经前往利特尔行省,是抱着让田经和西陶两败俱伤的心态同意的,没想到西陶那边什么事没有,田经却惨败而归,田经要说是他让田经去利特尔行省的,他肯定会受到严重的惩罚,好在田经并没有提到他,这让罗德尼松了一口气,也没去想田经到底在说什么。
但是布兰尔行省的十字军上将肯尼迪,在听见田经的话后,马上愤怒的说道:“好笑!西陶已经亵渎了天神,投靠了恶魔,你竟然还去想着说服他,没有比这更愚蠢的决定了!”
“我想,他会变成这样,一定有他的苦衷,所以无论如何,我也希望能够唤醒他!”田经并没有任何犯错的样子,看着肯尼迪严肃的说道。
如果说田经之前的话,众人理解为是田经在犯蠢,那他现在的话,则引起了多数人的不满,特伦行省的十字军上将班尼迪克马上愤怒的说道:“好大的胆子,西陶可是我们的敌人,是天神的叛徒,你身为天神的信奉者,竟然敢说出这种话,你知道你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或许他现在背叛了田经,但是我相信,天神创造了万物,就有让万物存在的道理,既然西陶和我们一样,是一个人,那么他,肯定有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道理!”田经看着班尼迪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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