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官钰薇等人并不意外,宗中但凡首次参与御前斗武的弟子都是有此待遇的。所有几人也并未多言,谢过大长老后便以此进入那间房屋当中了。
古凌目送他们进去之后转头看向了傅天玑:“魂器是什么东西?”
傅天玑一愣:“你成为战者后从没听说过吗?”
“我是进了踏岳宗之后才成的战者。”
“…………”傅天玑无奈之下唯有耐心解释道:“战者在每一个大阶段都会开启一项相应的能力,例如成为战仕之后战魂威压、成为战将之后的本命战兽。而往基础的层面来说,便是战卫阶段对于魂器的使用。”
古凌挑了挑眉:“所以魂器究竟是什么?”
傅天玑随之解释道:“你可以简单将其理解为将战者力量放大利用的一种道具。魂器有各种各样的形态,不过多数是以武器的形式存在的,所以魂器一般也被称作魂武。当然也不排除极少数将魂器做成铠甲状的,只是相比起武器而言提升不明显罢了。”
“像这种东西,踏岳宗有很多吗?”古凌下意识看了那房间一眼后却是立时摇了摇头:“估计够呛,就这么个小屋能放多少。”
傅天玑面露一抹神秘笑意道:“多与少的,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古凌一愣,随之将信将疑地走到了那所房间当中。
而当他真的进入其间时,却是也忍不住吃了一惊。
在外部看来仅有两三丈方圆的屋子,其间却是别有洞天格外庞大,粗略看来怕是也有外部的百倍大小,实在令人有些匪夷所思。
“都告诉你战者每个阶段都有各自的能力了。战卫、战仕、战将分别对应的是魂器、战魂威压和本命战兽。而更高一阶的战帅便能拥有自己的须弥空间了。”
古凌听罢大长老的解释后面上闪过了一丝奇异的神色:“也就是说达到战帅层次后就可以无限制地扩充空间了吗?”
傅天玑连连摇头道:“须弥空间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将空间扩充,而是将已有的空间与战魂气所凝聚的出口相连接。比如这间房子其实就相当于宗中须弥空间的入口,而你们只是借着这个通道在里面取东西而已。一旦这个入口被毁掉,你们便再无法去往真正存放魂器的须弥空间,这也算是一种对于原本场所的保护措施了。”
“很谨慎。”古凌附和已毕又添了几个字的评语:“也很鸡贼。”
傅天玑无奈一笑道:“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我自身并没有达到战帅的层次,想长时间维持这个须弥空间的开启也是办不到的,你还是早些寻一件魂器的好。”
古凌一边在房屋间行走一边随口发问道:“这东西有什么好坏的标准吗?”
傅天玑摇了摇头:“魂器这种东西属于高不成低不就,战者用不了,战仕用起来又太过鸡肋,可以说是专门为战卫这一阶别的人打造的。所以一般的宗门除了从古以来传承而下的魂器外大部分便是跟专门打制魂器的商会定制的,强度上并不会有太大的差别,所差的无非是跟战者本身功法乃至战技的契合度而已。”
“简单而言,你要是耍刀的就选刀,耍剑的就选剑就对了。”
“你才耍贱。”古凌略然转头斜了他一眼:“好歹也是一宗的长老,调戏个刚入宗的外门弟子有意思吗?”
大长老一改往日的沉稳狡黠一笑道:“你能是一般的外门弟子?”
“除此之外我确实没打算在踏岳宗有更多的身份。”古凌在架子上的刀枪剑戟中依次扫视着,却始终没能确定究竟选哪一样。
到最后其它四人都选好出去了,独留下古凌跟大长老两人依旧在一排排盛放魂器的架子间转悠着。
“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啊!我这儿费时费力地陪你在这里走了都快有八圈了,你就不能体恤一下我这个残疾老头?”
古凌瞅了他一眼随意道:“你急你先出去,还怕我会多拿不成?”
傅天玑再度面露无语之色道:“跟这无关,主要是不想看你一时脑抽拿件奇葩的魂器出去。这地方是不能频繁开启的,一旦出去短时间内就没法再进来了。”
“行吧,那就这个好了。”古凌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房屋的一角当中,而后更是从一堆近乎于废弃锈蚀的魂器当中拣出了一样。
傅天玑看到他从这里选魂器时气得额角处隐有青筋“突突”颤动着:“你是瞎还是傻?这堆玩意儿摆明了就是被淘汰下来的废品,那么多好的你不挑你从破烂里挑?”
“没吧,我觉得这个挺新的。”古凌说罢用力一吹手中之物,扬起的烟尘一点没糟践地直接喷了大长老一脸。
傅天玑但凡不是腿脚不利索都能扛着轮椅砸他。
“新有个屁用……这是件废品,里面没有半点战魂气的波动,比那堆生锈的玩意儿都不如。再者说你如果喜欢防御类魂器的话大可以选一套盔甲啊!虽说数量稀少但又不是没有,就这么孤零零的两只臂铠能防住哪?”
“无妨,反正我本来就连战卫都不是,有没有战魂气的不重要。”古凌说罢将那双连指的臂铠戴在了手上,略然挥了两圈后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挺结实的。”
傅天玑此时都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只得重重叹息了一声道:“推我出去吧。”
片刻后,身后的须弥空间自行关闭了。而傅天玑刚刚一出来,便看到官钰薇等几人正饶有兴致地各自摆弄着自己所选的魂器。
傅天玑在依次看清他们所选的东西后,沉默许久才再次开口了:
“徒弟,我不记得我教你的极煞剑意里要用到锁链啊?”
南宫迷离面无表情甩着一条长有丈许的银色锁链道:“我觉得自己缺少远距离攻击的技能,所以准备自创一招锁链飞剑的招式。以后一旦发现谁有偷袭我的意愿,立马甩出去扎死他!”
“尹邪,你师父曾经似乎说过,你这辈子要是敢用弓他立马就跟你断绝师徒关系。”
“是啊!我都等不及想让他看看了。”尹邪布满刺青的脸上满是希冀之意,手里还在不断拉扯着一柄造型奇特的长弓的弓弦。
“行这我也忍了,好赖它也算件武器,可秦肆你拿支毛笔出来是几个意思?!”
“家师一再教导我要手不释卷笔不离手,难得寻见了一件如此称心的魂器,晚辈实不敢有违尊师之命。”
“好,你最起码也落了个尊师重道……来钰薇你过来,告诉我你身上这件纱衣是怎么回事?!”
官钰薇腼腆地一笑,双手微扭着自己所选的那件粉色纱衣的衣角低声反问道:“不好看吗?”
“好看,然而它到底有什么用?!”
“好看……还不算有用吗?”
“…………”
大长老听到此时几乎都要吐血了,手拍轮椅的扶手仰天长啸着:“我这是选了一帮什么玩意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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