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自己当做这么多年警察了,还没见过这种狡诈的罪犯呢。
我们明明是来抓人的,你可倒好,倒打一耙了,好像是我们把陈增方害死死的。
“陈增方的死,我很痛心,我是不是要和你们回去做笔录?”
“当然了,小李,带着孟永平走。”王所长脸色阴沉的说道。
他是吴淑芳父亲当年的手下,自然要照顾吴淑芳,这些年和吴淑芳的上下级生活,也让王所长真心的想要保护吴淑芳。
吴淑芳的事情,王所长自然知道,他很想赶快查明案子,让吴淑芳脱罪,所以在苏烟找到他的时候,没多想就答应带人过来抓人了。
本来陈增方的心理防线都快要崩溃了,抓起来,问一问,肯定有什么就交代什么,可他没想到,眼看就要抓到人了,陈增方竟然坠楼了。
到底是陈增方自己坠楼还是被孟永平推下去的,根本说不清楚,有着丰富办案经验的王所长知道,这种说不清楚的事情,到最后,肯定是孟永平做完笔录无罪释放。
李聪花费这么多力气想要抓住孟永平,结果还是让这货逃走了,苏烟自然心里面也很不高兴,可她现在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按照王所长说的去办了。
苏烟几个人回到别墅的时候,李聪已经安慰了王琴英一番,总算是让王琴英放松了一点。
可是看到苏烟身边的张育翔和康健,吓的直接站起来了。
她自然不会忘记,这两个人就是之前找自己要高利贷的人!
看到王琴英表情,李聪最能黑着脸的给王琴英好一顿解释,可惜,王琴英是说什么都不在相信李聪的话了。
没办法,李聪只能黑着脸,让张育翔直接把王琴英送到房间里,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反正关在这里,保护她安全就好了。
王琴英被送到房间里,苏烟也坐在李聪的身边,把之前在楼顶天台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聪。
听完苏烟的讲述,李聪的脸色越来越黑。
上一次孟永平就把自己老婆推出去脱罪了,这一次,李聪自然不会让他故技重施。
本来都已经准备好了,会有人盯着孟永平的,可李聪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任文芳竟然带着警察来到别墅了。
结果自己被抓了不说,别墅里的人更是被一网打尽,没人盯着孟永平,竟然又让这货逃走了。
“可恶,可恶,都是那个任文芳,该死,她已经害死一个人了!不然陈增方不会死!”
一旁的苏烟也咬着牙说道“是呀,陈增方虽然犯罪了,可罪不至死,都是任文芳害的!”
对于李聪身边的女人,哪怕和李聪明显对立的女人,苏烟都有着相当强烈的仇视。
以前苏烟还和李聪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结果现在不也变得说不清楚了?苏烟现在都有点神经质了。
陈增方死了,死无对证,孟永平早就有了准备,现在自然能轻松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了陈增方的身上,这货再一次逍遥法外,这种情况李聪自然不愿意看到。
在王所长的帮忙下,李聪来到了监狱,见到了为孟永平坐牢的石燕蓉。
虽然坐牢没有多久,可石燕蓉的变化真的很大,面容苍白没有丝毫血色,脸颊还有一些青肿。
“在监狱里,被人欺负了?”李聪看了一眼之后直接问道。
叹息一声,石燕蓉苦笑着说道“贪官人人讨厌,监狱里的人都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没之那么多贪官,自己也不会犯罪,怨恨自然都放在我的身上。”
“值得么?”
看了李聪一眼,张育翔一脸严肃的说道“是不是值得,我自己知道,李聪,我能猜出来你的想法,是不是想要让我翻供?”
“没错,你很聪明,不过我没想到,你这么聪明的女人,竟然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来。”
“爱情让人变得愚蠢,不是么?李聪,什么都不用说了,在我决定承认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足够的准备,监狱里的生活的确让人不如意,不过,我还能忍受。”
一旁的苏烟看了李聪一眼,开口问道“石燕蓉,你被抓进来这段时间里,孟永平来看过你几次?”
“每周一次,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是不是想要告诉我,我进监狱之后,孟永平有了其他女人,双方还很恩爱,他已经忘记我了?”
“如果你想要说这些,就不用说了,先不说我信不信,我就算是信,也无所谓,我不在乎。”
听到石燕蓉的话,苏烟不由有些颓废的靠在座椅的靠背上,来之前,苏烟可是信心满满,哪知道刚一开口就落败了。
李聪自然不会像苏烟那么天真,以为随随便便编出点瞎话就能离间孟永平和石燕蓉之间的关系了。
他拿出了一份卷宗推到了石燕蓉的面前。
“这是什么?”
“你的丈夫刚做的好事。”
皱了一下眉头,不过石燕蓉还是打开了。
李聪一直都在注意着石燕蓉脸色的变化,在发现石燕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之后,李聪的也变得更有信心了。
“陈增方你认识吧,他应该是你以前的同事。”
点了点头,石燕蓉用手杵着额头,痛心的说道“陈增方这个人,我知道他的经济状况一直都不好,可没想到,他竟然会走这条路。”
“是呀,真是想不到,不过如果没有你的丈夫孟永平,他也不会走这一条路,或者说,如果没有你的包庇,孟永平不会逃出法律的制裁,也就不会让孟永平有机会拐带陈增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石燕蓉不满的问道。
“我是什么意思,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石燕蓉,是你害死的陈增方!”
“不,不是,陈增方是自杀!”石燕蓉急忙说道。
“自杀?你会相信这种话么?孟永平和陈增方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在楼顶天台到底做什么,陈增方又是为什么会坠楼,不用我说,你也一定想得明白。”
“陈增方只是孟永平的手下,什么都不明白的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