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不要跟妈咪吵架好不好!”
顾天泽一声吼叫之后,顾航宇怯怯的低着头,一双惊慌的眼睛看着两个火药味很浓的大人:“班里的小朋友说,爹地跟妈咪吵架,就是要离婚了,你们不要吵架好不好!”
顾航宇委屈的嘟着嘴,说话的小声音里,都透着一丝的委屈,这个时候,他十足是一个四岁大的孩子,不想爹地跟妈咪吵架的小孩子。
“我们没有吵架,航宇乖,不要难过了!”
安小沫不忍心的安慰道,刚刚凄厉反驳的话,到了嗓子口,瞅着顾航宇这小家伙怯生生,可怜兮兮的摸样,她居然有点说不出口了。
“航宇,你先回房间玩会,我跟安小沫有事情说!”
顾天泽说着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安小沫的手腕,丝毫不留一点情面的将安小沫整个人都拽进了卧室。
“爹地,妈咪……”
小家伙看着顾天泽跟安小沫的身影,小眼神里闪过的全是担忧,他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是大人之间的一些事情,他多少还是可以感受到的。
尤其这顾航宇又比一般的小朋友敏感很多。
小家伙有些难过的看了眼顾天泽已经关上门的卧室,迈着小脚步,不大情愿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哎,顾天泽,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安小沫的手腕被顾天泽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可能是因为生气的原因,这顾天泽的手劲也特别的大,他那几根手指头,紧紧的箍着安小沫皓白的手腕。
一会的功夫,安小沫白皙干净的手腕上,就出现了几道明显的红色印记。
“疼,很好,你还知道疼,我以为你连疼痛都不知道了呢!”
顾天泽攥着安小沫手腕的大手并没有因为安小沫喊叫疼痛而松手,相反的他攥着安小沫的大手反而故意的收紧了一些力道。
“啊,疼,顾天泽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快点松手!”
手腕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几乎把安小沫折磨的脑门都纠结到一起了。
“说,这衣服是不是君凌澈那个野男人给买的!”
顾天泽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像是镀上了一层火焰一样,熊熊的燃烧着,他的眼睛盯着安小沫身上的新衣服,就觉得无止境的碍眼。
“是有怎么样,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既然已经跟君凌澈达成了口头协议了,安小沫也不矫情了,很是大方的承认了。
“该死的女人,看来我对你一直以来是太纵容了,你才会这般的肆无忌惮,安小沫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准跟其他的男人来往,你把我的话当成是耳旁风吗?”
顾天泽攥着安小沫的大手用力的一拉,安小沫整个人都撞进了他的怀里。
“顾天泽,我跟你除了一张纸的关系之外,还有什么,你凭什么管我,我爱跟谁在一起,在一起,爱要谁的衣服就要谁的衣服,你不爽,咱就离婚!”
安小沫紧咬着牙关,不怕死的说道。
“你是我顾天泽的女人。”
“呸,我才不是,那两次不过是意外,我们是成年人,你不会还拿着这点事情说事吧!”
安小沫硬着头皮把自己说成是一个开放的女人,其实只有她自己个心里知道,她其实对这事情,那是相当的介意。
“安小沫!”
顾天泽瞪着眼睛,猛烈的咆哮着,他那双猩红的眸子,恨不能将这个该死的女人,直接一口给吞掉,她居然说他哪这点事情说事。
这女人,简直是要气死他的节奏了!
“叫我干嘛,我就是这么一个人,看不顺眼就离!”
反正已经闹开了,安小沫索性死马当活马医了,只要顾天泽能跟她去离婚,不管是自黑也好,毁了自己的声誉也无所谓了。
她想要的只不过是正常的生活,回归属于自己的自由生活,仅此而已。
“我看着你这身衣服碍眼,脱掉!”
“不脱,你走开,凭什么我要脱掉衣服,你这个死变态!”
安小沫的双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衣服,她生怕这混蛋一时着急,真上前扯了她身上的衣服,怎奈她不断的挣扎闹腾,始终还是没有离开顾天泽的身边,没有折腾出这间卧室。
“我的地盘,不容你穿着别的男人送的肮脏衣服!”
顾天泽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如今已经像是杀红了眼一样,哪怕是眼角的余光扫一眼安小沫身上的衣裙,他这心里就跟有成千上万根的绣花针一起狠狠的扎着一眼,难受,碍眼,心里极其的不痛快!
“不脱,这是我的衣服,打死都不脱!”
安小沫死活不愿意轻易的跟顾天泽妥协,她这一倔强的举动倒是真心的惹恼了顾天泽,他心头的怒气更加的剧烈了。
“你不脱,我帮你脱!”
顾天泽说着,另一只有力的大手,直接顺着安小沫后背衣领,嗤啦一把,一下将安小沫身上的白色衣裙从上到下给撕开了一条长口子。
安小沫那光洁美丽的后背,就这么若有似无的呈现在顾天泽的眼前,她这光洁如雪,细腻的犹如水豆腐一般白嫩的肌肤,顾天泽不由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啊……”
“顾天泽你这个混蛋,死变态!”
后背脊梁上一阵的冷意传来,安小沫就跟发了疯似的,张口大骂着顾天泽。
“我让你以后还敢不敢穿别的男人买的衣服,我让你穿!”
顾天泽看着安小沫的美背慌神了一秒钟之后,有力的大手继续的撕扯着,一会会的功夫,就把安小沫身上这件白色的裙子给扯了个精光。
“安小沫,你给我记住了,若是以后在敢穿别的男人买的衣服,这就是下场!”
安小沫彻底的蔫巴巴了,这说话的语气都不如之前那般的强烈了:“顾天泽你这个死变态,我讨厌你,呜呜呜……”
全身只剩下内衣裤的安小沫,终于羞愤难当的哭了起来,这男人居然这般的对待她,呜呜呜。
“安小沫,我是你男人,这一点你最好给我刻在你脑子里,哼!”
顾天泽说着一把将安小沫推到在床上,那双深邃而带着一丝火热气息的眸子里还附带着一丝欲望的纠葛,而安小沫更像是一条被人刮干净鱼鳞,躺在案板上,随时等待宰割的无助无助鱼肉!她的眼底透着无奈,愤恨,又带着一丝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