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女儿情
苏湘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双手交叉在着,脸紧贴着他的背,“别乱想了,焕哥。”
陆焕一想到她柔润的模样,摸着她软软的小手,仿佛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男子转过头来,用大手轻轻捋顺着她鬓边的柔发,笑容温柔,“湘儿,咱们要赶紧给一笑再多添几个弟弟妹妹呀。”
苏湘低垂着眼睑,脸又红了,“急什么!现在可是白天。”
陆焕有些气馁,“我就盼着黑天呢。不过你可以先赏一个吻给你夫君啊。”
苏湘甜甜一笑,闭上了眼睛,扬起了头等待着。
门砰的一声开了,被撞开了。
陆一笑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又看到父母抱在一起,赶忙用手捂住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啊,什么都没看到……”
苏湘赶紧和陆焕分开,“你这孩子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进来都不敲门。”
陆焕也是叱责,“怎么这么久,不是说只玩两把吗?不知道爹娘担心你吗?”
陆一笑赶紧来到母亲身旁,眼巴巴的说:“娘,我的银票都输光了,还欠了人家几万两,这不他们追着我要呢,我才慌不迭的跑回来。要不他们说就要剁掉我的手。”
苏湘一听,大声说:“刚才给你的可是十万两,这才几个时辰,太阳还没落山呢,你就给我输光了。”
“况且你就是输光了,也不至于让那些凡夫撵着跑啊?”苏湘发火过后,突然有些不解。
陆一笑气馁,“我也不知今个怎么点这么背,进去就是输,就一局都没赢过。而且我逃跑时,一着急,隐身术没用好,露出了两条胳膊,那些人中也有会些法术的,就都追上来了。娘,他们上来了,你快救我。”
苏湘冲着门边一看,果然楼梯边上来了一帮人,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怪不得孩儿吓到了。
陆焕有些生气,“一笑,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自己惹的是非,自己去解决。”
他本意是想她吃点苦头,知道事情棘手后,以后会收敛些。况且她会的法术只要运用得当也不会吃亏。
刚刚估计是一害怕就都忘到脑后了。毕竟她年纪还忒小,也没有实战经验。
哪知道苏湘往门口一站,问明白了状况,先是将陆一笑欠的钱还上了。又将那些恐吓她女儿的人小小惩罚一下,才放他们离开。
回头一看女儿已坐在桌子上,吃起了桃子,“娘,我渴死了。刚才一直全神贯注的盯着骰子,都忘记了喝水。”
陆焕看女儿坐在了桌子上,晃荡着两条穿着葱绿色灯笼裤的双腿,一喝,“陆一笑,你给我下来。”
这孩子也是看父亲真得生气了,赶紧跳了下来,嘴里一大口桃肉噎到了嗓子眼,咕噜一下子才下去,“爹!”
“你看看你,还像个女儿家的模样吗?一天天的,就知道瞎胡闹。书看几卷了,字写几个了,你说你是随了谁?你娘可一直是手不释卷的,我也是常年读书写字的。你怎么就这样呢?”
陆一笑虽然有些怕,可是看在母亲站在父亲身后,还拿着手帕掩唇而笑,顿时觉得自己有撑腰的了。
只要母亲不是真的生气,自己就是安全的。
她听秦大叔说过母亲和父亲的爱情故事,对他们过去的情史和故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想了想,“爹,我觉得自己很像娘之前的追求者,那个宋九兰叔叔啊。”
苏湘一惊,倒是不成想女儿会突然冒出这句话来。
陆焕一看女儿的模样,也有一个好看的美人尖,眼睛大且水汪汪的,再看她的脾性,专好什么赌啊、耍的,心想,这是怎么了,真是冤孽。
陆一笑看到父母的表情突然一下子都变得很严肃,赶紧解释,“反正我是你们生出来的,若是做错事,也是遗传了你们的基因。少往我身上赖。”
苏湘也觉得自己平时真是太骄纵她了,“行了,赶紧回隔壁你的房间去,罚你抄写地藏经十遍,还不赶紧去。”
陆一笑吐了吐舌头,翘着脚走了。
看着她离开,陆焕也是无奈摇头,“湘儿,你今日做的对,若是早些多罚罚她,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苏湘一听,坐在床沿上噘嘴,“你是怪我了。”
陆焕无奈,坐在她的身边,“没有!”
苏湘将脸转过去,背对着他,“我看你就是怪我了。”
陆焕哄着,柔声说:“没有,真的没有。那个孩子不争气,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湘说:“你别看我平日惯着一笑,但我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不会任由她胡闹,小事也就算了。明日起,我就历练一下她。焕哥,你放心,女儿是咱俩的心头肉。我不会让她学坏的。”
陆焕一听,心里微微释然了些,“你知道分寸就好,不过你这当娘的,还是有些纵着她了。以后还是要收敛一些。”
她点点头,顺势倒在陆焕怀里,轻声说:“焕哥,我知道了。”
陆焕用大手抚摸着她的头,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咱们也早点休息吧。”
苏湘只是窝在他的怀里也不动弹,就是不愿意起开。
陆焕无奈,只有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还没等回身,苏湘一把拽过他的手,将他扯到了床上。
她还使用了一个小法术,食指一点,窗帘合上。
陆一笑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她才不自己抄写呢。首先就是心静不下来,总是惦记着外面的花花世界。
她一猜父母肯定是情浓意洽黏糊到一起了。反正他们两个好的很,就跟一人似的。
现在肯定也没时间管自己,她干脆从窗子跳出去,接着去赌场玩个通宵。至于娘说的地藏经,花银子,自然可以找到人帮自己抄写。且笔迹模仿的和自己真假难辨。
第二天一早,陆一笑悄悄的溜了回来,据她的推断,爹娘这个时候肯定还没醒呢。
日头红蒙蒙的,好像蒙着一层轻纱。
她蹑手蹑脚的从外墙壁爬了上去,到了窗户口,跳了进来,站稳后,长出一口气,掸了掸手。
一抬头,吓得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