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毒王萧锵请战道:“大王莫急,勾践仰仗的人,没几个厉害的。那范蠡,动动嘴皮子还行。勾践没有神兵,神兽也死了,成不了什么气候。不然让臣下带兵去一举剿灭他们。”
夫差单手捧着额头,眉心蹙成一团,苦笑道:“枉我夫差英明一世,居然被个无耻小儿给骗了!”
萧锵道:“大王,迟疑不得,赶紧下令迎战吧!”
夫差摆了摆手,意思是全权交给萧锵处理了。
这时,吴国的户部上书令急匆匆地进言道:“大王,臣下已经查到,卖给百姓假种以及带头哄抬米价的粮铺都是范蠡的产业。”
闻言,夫差“砰”地一声倒在了王椅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捂着胸口,一口老血气得喷涂出来,差点没直接拿过去。
“西施呢?”他双目赤红地吼道:“把西施给寡人带来!”
片刻过后,宫人回禀:“大王,西施娘娘不在宫中,小的们找遍了各宫,没有人瞧见她的踪迹。”
这个消息无疑是压垮夫差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当即就气晕了过去。
吴国的大夫们,紧急会诊了一天一夜,他也没有苏醒过来。
而前方战局,如火如荼。
范蠡带领的贪狼军,与萧将的军队在淮河北部正面刚上。
萧锵喝道:“无耻小儿范蠡,你除了会玩一些背后坑人的阴招,还会什么?”
范蠡笑道:“会治国,会经商,还会卧薪尝胆。”
萧将怒喝:“那你敢不敢跟我单独打一场。”
范蠡笑道:“有何不敢?”
说是迟,那是快,不过眨眼的功夫,两位高手已经临空跃出战得不可开交了。
范蠡出麒麟神掌,萧锵便出蟾蜍归阴拳相迎。
天空中一时昏黄,一时赤红,如同元宵节放出花灯一般绚烂。
“噼噼啪啪”
一阵炸响,二人已经打了不下二百来个回合,难分高下。
这些年范蠡不断修炼武功,本就增进不少,又加之范蠡用解苦心法吸了乐不烦的所有功力,于是内功大增。因此在这天下,已经很难有人能将他打败了。
萧锵不禁有些诧异,这小子,什么时候起变得这般厉害了?
“老实说,你小子是不是修炼了什么邪功?”萧锵讥讽道。
范蠡根本不理会他的问话,交替使出阴符棋局功、麒麟神掌,从各个方向把萧锵困在了其中,只得躲避起来。
这时,汪鼎盛居然高高跃起,从萧锵的背后一剑刺入,登时萧锵当即口吐鲜血。
“你......”萧锵颤抖道。
汪鼎盛笑道:“你这个叛徒,你睁大眼睛瞧瞧我是谁!”
萧锵仔细一看,原来是黄山派掌门人汪鼎盛。
萧锵冷笑道:“原来是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当年你选择与自己的同父异母的亲兄妹结婚,我不仅没有将你拉下掌门之位,今日竟然还被你偷袭,老天爷真是偏心啊!”
汪鼎盛道:“萧锵,你害得我夫人身受重伤,甚至还害得我与我的宝贝女儿朝露骨肉分离,现在还有脸说这种鬼话!”
“什么?朝露竟然是你女儿......你......你......”萧锵瞪大双眼,无力地道。
话音刚落,萧锵忽然径直倒在了地上。
主将被杀,吴军立马乱了军心,方才还有条不紊的,一下子就溃散了。
小兵们逃的逃,降的降,范蠡的贪狼军不费吹灰之力,便破了姑苏的城门。
五军在姑苏交汇,势如破竹,一路向西,直取吴王宫。
勾践比范蠡想象中的要狠,大军到了吴王宫,他立即下令:“一个不留。”
明明那么多的细作,包括西施都还在吴王宫内,他下这样的命令,无疑是要将他们也置于死地。
范蠡不禁有些慌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找到西施。
大军在宫中烧杀抢掠,范蠡却在不断地奔走寻找。
在祁连殿中,他看到卧榻的夫差,便上前询问:“西施在哪?”
夫差苦笑:“寡人早该看出,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阴谋。”
范蠡又问:“西施在哪?”
此时,夫差嗟叹一声,似自嘲似的道:“她早就偷走寡人的莫邪神剑,逃了。至于在哪,寡人也很想知道。”
他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范蠡赶忙离开祁连殿,继续寻找西施。
勾践带人接踵而至。
“夫差,十年的屈辱,今日寡人便要与你算个清楚。”勾践举着会稽神剑,大喝一声。
夫差冷笑:“是啊,十年了,寡人今日才看穿你的叵测居心。”
“呵呵,昨日之辱,今日寡人便十倍奉还与你。”说着,他边冲旁侧的亲信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脸上挂着邪恶的笑意,拥簇上前。
夫差是何等高傲的人,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屈辱,当即怒道:“勾践小儿,寡人不会给你机会羞辱。那些胯下求存,舔人粪便保命的拙劣之事,只有你这等奸险小人才做得出来......”
勾践被他羞辱,气得双目赤红,刚要冲上前去。
不料,夫差却拔起干将神剑架在自己的颈部,长叹一声:“西施......虽然我败在你的石榴裙下,但今日你我都难逃一死,希望在九泉之下你能明白我对你的真心!”话音刚落,便挥剑自刎。
勾践一个箭步跨上去,以会稽神剑将夫差的尸体斩成了碎块,怒道:“你这匹夫,竟然现在还沉溺在虚假的情爱里,你这个懦夫!来人啊,拖出去喂狗!”
两名侍卫将夫差的遗骸带出。剩下的,悉数被勾践灭口。
跨下之辱,舔粪便这样的事,便是勾践心底最屈辱的部分。只要知晓这件事的人还活着,那他便永远都不能释怀。
所以,他绝不可能让方才听见夫差那席话的人,活着,一个也不能。
当那两名侍卫处理好夫差的血肉返回,也同样惨死在了勾践的剑下。
范蠡找遍了整个吴王宫也没找到西施,便想起西施曾经给他传信说,她发现王宫后山有条小河,沿着河沟一路向下便能出宫。
难道,她从那里出去了?
范蠡又沿着那条河沟一路寻找,河沟的尽头,是诺大的一个湖泊。
湖水清澈,泛着蓝盈盈的微光。
湖边草堆里,他看见了他曾经与西施一同在街巷上买的绣花鞋!
“师妹,你在哪?”
“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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