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乔桑榆就要回家,没想到叶东隅直接跳到了后座上,戴着黑色的墨镜,薄唇勾着美美的弧度,浅浅的弧度有种惑人之魅,“老婆,我陪你!”
乔桑榆也不拦着他献殷勤,启动了车子,开往乔家。
乔桑宁的情绪一直都不好,乔洋给她喂了安眠药睡下了,乔洋看着叶东隅好贵优雅的模样,忍不住崇拜起来,这些天都没有好好聊聊,他想请叶东隅好好吃个饭。
“姐夫,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乔洋挽起袖子,做出来很熟练的样子。
乔桑榆忍不住打击他,“乔洋,你姐夫做的菜,是姐吃过最好吃的。”
“你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的一切都觉得好。”
“可是我的嘴很挑!”
“那是姐夫比西施好看,更上一层楼!”
乔桑榆呵呵一笑,嘴巴能说的人,说什么都是对的,她没有反驳乔洋的话,被夸得上天的叶东隅给了他一个机会,“那晚饭留在这里吃吧!”
“好,我这就出去挑食材。”乔洋雀跃的模样,完全像个孩子。
乔桑榆浅笑说道,“你可能吃不下,他做饭能把厨房给烧了。”
“又不是我家的厨房,我不会心疼的。”
乔桑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重点也不在烧厨房这件事情上面好吗,她是怕烧了乔洋。
叶东隅当然不会心疼了,但是她心疼嘛。
乔桑榆很自然的去挽他的手,把他拉上了楼,“带你去看看我的小金库!”
小金库?叶东隅在想,那里面还有金光闪闪的金子不成?
乔家的哪个房间他没进过,都没有发现什么好玩有价值的东西。
乔桑榆把他领进了房间,从床底下把一个大箱子给拖了出来,叶东隅试问道,“一箱黄金吗?”
“这些都是我妈咪陈年旧事的东西,我记得好像里面的相片有很多你妈咪的相片,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她和你有一样的蓝色眼睛,我很久没有回来了,所以没记起来,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你需要留的,可以带回去。”
“免费吗?”
“如果你给我报酬我也不会拒绝的。”乔桑榆是开玩笑的意思,她对好密码打开了箱子,里面居然真的只有一些文件和相片,乔桑榆给他拿了相片,指着照片上的人问道,“这个是你妈咪吗?”
叶东隅点点头,将相片一张又一张的翻阅,深沉的看了许久,从照片上来看,她妈咪和乔桑榆的母亲关系确实非同凡响,两人还一起走过许多地方。
乔桑榆的母亲是个美人胚子,乔桑榆遗嘱传了她的美貌,她和乔正丹为什么会离婚,外界没有人知道。
据说,乔正丹当时也是很爱很爱这个女人的,为了得到她,得罪了不少人。
这段婚姻结束得让人扑所迷离,乔正丹恨她,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她的文化不低,在C市却没有一份工作,都是乔正丹下得黑手,她坚持留在这个城市的原因,只怕是为了乔桑榆。
叶东隅阴沉的看了照片许久,乔桑榆给他说的,他完全没有听进去。
里面还有两本笔记本,叶东隅拿了带着他妈咪名字的那一本,问乔桑榆,“看过吗?”
乔桑榆说道,“很小的时候看过,是一本小说。”
“小说?”叶东隅挑着眉头,他妈咪不是作家,
但是怎么可能会用手来记录小说,写着不累吗?叶东隅翻开看了看,这思路和剧情,真像一本书。
他对这种文学并不是很感兴趣,轻轻的把它合上,又看了看箱子里的东西,乔桑榆母亲的东西比较多了关于他妈咪的比较少,叶东隅笑着把它们都放回箱子里,“都搬回去慢慢看吧,反正我们住一起。”
乔桑榆但是温婉一笑,答应了他,“好。”
乔洋从外面买菜回来!就开始在厨房忙碌起来,乔桑榆戏谑的说道,“进步不小哦,小子。”
叶东隅发现,乔桑榆只有在对她亲密的人,才会肆无忌惮的开玩笑,一身的轻松,或许这才是她真实样子,从这段时间看来,乔桑榆活得太过压抑了,她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形象,所以必须要好好完成。
“我被丢到国外,需要自力更生。”乔洋兴致勃勃的说道。
“是给女朋友做的吧。”叶东隅看他那满脸的春光,很像是处于热恋中的人。
乔洋反驳,“我得找到我像我姐这么好的女人,我才会谈恋爱!”
叶东隅的嘴里抽了抽,莫非这小子有恋姐情结?
想起那日他抱着乔桑榆的模样,他全身不由得抖了抖,让他脑海里有一个凌乱的画面,姐弟恋……
这个想法顿时把他自己都给恶心到了,叶东隅为了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赶紧远离两人。
乔桑榆想要帮忙,乔洋却把她赶出去陪叶东隅。
她觉得自己没有这个闲时间,而且走上了楼,叶东隅也很在后面。
因为过几天他们就要搬出别墅,很多东西都要收拾,乔正丹和徐丽言的物品,乔桑榆让保姆全部装箱,到时候要个地方放起来。
“老婆,你不看看有没有什么地下室什么的,有个上百吨的金子?”叶东隅看她忙里忙外的,已经半个多小时都没有坐下来了,晃得他脑袋都疼了。
“地下室?你以为打游击呢!”乔桑榆只觉得他这个玩笑能上天,对他那股玩世不恭的劲,又无可奈何。
“或许真的在打游击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乔桑榆也没有去认真想他的玩笑话,她现在可是忙得很。
“我也没有什么意思,觉得你们家的钱应该很多才对,好歹咱爸当了这么年的总裁,肯定有不动产!”
“你今天闭口张口都是钱,这么感兴趣,你就找呗,反正这也是人家的别墅了,你要是能挖出个好歹来的也是喜事一份!”
“然后你们姐弟一起来分割我的成果吗?我又不闲,还是坐着吧!”他高贵的模样,坐在一边不肯帮忙,乔桑榆也怕脏了他那一身白色的运动装。
保姆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坐着的人不闲?难道她们才是最闲的吗?
乔桑榆看着保姆纠结的模样,知道她没有了解叶东隅的话,可是她也只是看着保姆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