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避着叶东隅不见才是最好的方式不是吗?为什么要想着不断的去靠近。
乔桑榆看着她,希望她能自己的眼神里看出她有些不悦,自己也想从她的眼神里,找到那种平淡感觉,提起叶东隅没有特殊的激动,
乔桑榆是失望的,楚楚眼里的光芒刺痛她的眼睛。
“楚楚,你还是喜欢七少,对吗?”
她失望的口气,让楚楚愣了愣,她垂下头说道,“没有,桑榆,我真的没有。”
她眼里的慌乱,骗不了乔桑榆。
“突然间,我发现,我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你。”
“你别这样,我们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你说这样的话,我很伤心。”
“以前的你是很爱记仇,但是没有过喜欢的人,对待感情,我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心境,你现在让我觉得可怕。”
楚楚的脸上也布满了心痛,从乔桑榆的脸上,看到了失望和无奈,看到了陌生感,“桑榆,你真的怕我抢你得老公,我们之间的信任何时变得这么脆弱了。”
“这根本不是抢不抢和怕不怕的问题,这是你对待感情的想法。”乔桑榆心里明白得很,叶东隅岂是她说抢就抢的。
楚楚现在也是已婚人士,传出去一定会扬起流言蜚语,乔桑榆也是有点自私吧,就是不想让外面的人对他们进行语言攻击。
楚楚如果被爆喜欢自己的小叔子,这属于道德行为。
“那你是说我的人品很差!”
“不,不是这样。”乔桑榆今天觉得自己组织不了一针见血的语言来跟楚楚交流,她的脑子太乱了。
“乔桑榆,你就是这么想的,你怕我抢了你的老公,你们的感情若是很坚固的话,为什么还害怕我插这一脚。”
乔桑榆脑子顿时就蒙了,插这一脚?这就是楚楚一直以来的想法吗?
她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心里拥起一丝又一丝的烦躁感,“楚楚,我今天脑子很乱,我可能说话太重了,你不要生气,对不起。”
“这才是你心里的想法,你想要我离你的老公远一点,乔桑榆,你已经不相信我了,如果不是白诗当初割了我的手腕,只怕,你会站在她那边针对我吧。”
楚楚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转身开门走出了她的房间,关门的时候,惊动了整层楼的保姆。
乔桑榆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这种沉重,她根本就是应接不暇。
原本很好的两个朋友,一个死了,一个生她的气,她的委屈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诉了。
乔桑榆捡了东西以后,快速的离开了叶家回到了医院,叶阑珊叫了几份外卖,叶东隅和凌夜也坐着一起吃。
看到乔桑榆,叶阑珊让她让她坐下来一起吃,她拒绝了,说自己自己吃过了。
她进入卧室打算在沙发上躺一会儿,昨天也是一晚上没有睡,才会导致今天的语无伦次。
“老婆,你出来一下,凌公子有话跟你说。”耳边响起了叶东隅的叫唤,她知道凌公子是凌夜,她起身走了出去,凌夜瞟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的情绪她没有捕捉到,但也让她感觉不舒服。
凌夜说道,“我今天就把你母亲运送回墨西哥,你有没有什么要准备或者要交代的。”
“有个事情,我得跟你说清楚了,她可能被人盯着,那个人我不能确定她的身份,你可能也会有麻烦。”乔桑榆一直都没和别人说过这件事情,凌夜这么好心要帮她处理她母亲的事情,自己瞒着他有点不人性。
“怎么说?”凌夜淡然问道。
“车祸不是普通的车祸,两个月以来,我得到的消息是她重度昏迷,可她其实是脑死亡,后来被人安排进了手术室又做了一个开颅手术,有个人在操作这个事情,决定我妈妈的生死,所以,你带走她会有麻烦。”
“那个人是谁呢?”
“刘海音。”
叶东隅和叶阑珊都向她投来了疑惑的目光,乔桑榆是根据什么去分析的。
“你如何能确定是她?”凌夜身上的沉稳和阴冷集于一身,目光阴羁的看着她。
“她自己亲口说的。”
“哦。”
“如果你真的和叶家对抗的话,你就带走,如果你不能,取消这个计划,我也不会怪你。”乔桑榆强颜欢笑,凌夜这个人对她来说是陌生的,所以她很反感他提出要带走自己的母亲。
现在刘海音还是没有放弃让她害叶东隅,她觉得,凌夜带走她的母亲,也许真的要好一点。
叶家在世人的眼里,就像神一般的存在。
一般的人都不想惹麻烦上身,都不会去和他们对抗。
“我得计划重来都不会有取消这个说法。”而且直到今天,谁都没有能能破他这个例子。
这一点,叶阑珊和叶东隅是最清楚的。
凌夜想都没想想过,就下了决定,乔桑榆想,他也许也很有钱,也没有吃过什么苦,只怕是一个大少爷的任性。
“凌公子,我岳母大人能活过来的希望就靠你了。”叶东隅笑出了几分阴险,凌夜不怕叶家,就是不知该,他要乔桑榆的母亲做什么!
“七少放心,我主动要的人,一定会好生招待!”
叶阑珊的一次性筷子,夹个肉都硬生生的给夹断了!
叶东隅“…”
她这又是在火什么呢?
晚上凌夜和叶阑珊离开了医院,乔桑榆收拾房间以后就洗澡上床,她不断的在叹息,叶东隅目不转睛的只在看着她。
“老婆,你在放气呢?”
“凌夜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一点都不怕你家?”
叶东隅呵呵一笑,“怕我们家做什么,我们的家人个个都这么面善,男的帅,女的靓,又不是什么怪物。”
乔桑榆失去了耐心,“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们有钱玩什么不可以,凌夜一个暴发户的儿子,怎么跟您们抵抗?他想都没想就要带走我妈,刘海音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总觉得他和你一样不简单,你们有枪,该不会是什么恐怖分子吧。”乔桑榆一脸的纠结。
叶东隅感觉给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老婆,你这么说话被凌夜那厮听到了,可是要被打死的。”
“他讨厌别人说他是恐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