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桑榆不知道他为何不高兴,也没敢主动去开口,他俊美的脸颊带着刚毅,沉浸在了自己孤寂的世界里。
乔桑榆的心提到了嗓门口,自己似乎也没说错话吧。
叶东隅静了许久,乔桑榆看着他又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冷漠的甩出两个字,“推掉!”
“好像清风认识苏清然,七少你不认识吗?”
“不认识!”他的回答没有经过任何的过滤。
“我还以为你也认识呢,认识的话推掉了还好一些,可以谈谈,不认识就算了吧,我还是做完吧,她现在受伤,总不能让她自己上吧。”
叶东隅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她几秒,薄唇轻启,“随你。”
叶东隅松了口,让她心里美滋滋的。
叶东隅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很想把她丢在客厅里,他冷艳的说道,“我抱你上楼。”
乔桑榆的眼眸眨了眨,以为自己是误听了。
叶东隅把她腾空抱起来,满满一个爱意的公主抱,乔桑榆怕自己掉下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她看着叶东隅的脸,看得脸颊泛起了红晕,而且还进入了花痴的状态。
那目光恨不得在他脸上多亲几口,而且目光似乎有点猥琐。
以至于,叶东隅不屑她的目光,到了房间后,重重的把她扔在床上。
这一撞击疼得乔桑榆有点想要咬舌自尽,她忍不住咳了起来,叶东隅才想起她的伤,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盒药丢了过来,“吃四片。”
“这是什么药?”上面是她看不懂的字体,也不知道叶东隅是从哪个国家带回来的。
“治你病的药!”
“是什么啊?”她再次谨慎的问了一次。
“怎么?你怕我毒死你?”
乔桑榆露出一个微笑,立马收回去,自己去倒了一杯暖开水把药吃了下去。
她回到床上平躺了下来,叶东隅也坐了过来,“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额。”乔桑榆没有想到他居然无聊到问这样的问题。
那双蓝眸诚恳的盯着她的眼睛,很渴望她的答案。
“对我好的吧。”乔桑榆说道。
“哦。这样的吗?不用看颜值?”
“七少,在嫁给你之前,我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却做了要跟你过一辈子的准备,你觉得我看颜值这个东西?”乔桑榆也不怕说心里话,这是他们两人之间难得有的交流。
“怪不得,杜辰时那种货色你也看得上。”他漫不经心的说着违心的话。
乔桑榆“……”
怎么扯到了杜辰时的身上了,他虽然没有叶东隅帅,但是也算是中上等了,而且气质没有叶东隅那么复杂,看起来都比较好相处。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这是一根导火线。
“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叶东隅接着说道。
乔桑榆的眉头蹙了起来,有些为难,思来想去,只挤出几个字,“他对我很好。”
叶东隅心里冷冷一哼,他当然知道好,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这么久,还没碰过她,那得是多心疼的一种好。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想法让叶东隅的心里有了几分舒畅。
“就这么简单?”他冷艳的看了过来。
“七少,我说多了你会生气,所以没必要说了这些事情都过去,真的过去了。”
“哼。”他冷冷一哼,伸手过来抓住她的肩膀。
乔桑榆纠结的看着他,这脾气果然又上来了。
“七少,谁没有点过去,搞得我跟个犯人一样。”
“乔桑榆,我希望别人提起你的过去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存在。”
他的眼神如此的霸道,似乎还带着一丝杀气,那薄唇明明是浅笑的弧度,却不让你身体仿佛被寒气侵袭,一下子觉得好冷好冷。
说白了,他就是不想让她承认杜辰时这段过去。
乔桑榆苦笑,“七少……”
“要说什么反驳我的话你就闭嘴,因为我会把你掐死。”他伏在她的上方,那姿势快要把她压住了。
“好吧,那我不说了。”她乖乖的闭嘴,故作妩媚的笑了笑。
叶东隅对于她这种卖笑行为感觉十分不满,整个头颅就沉了下来。
“唔……”乔桑榆的红唇瞬间被堵住,发出了一丝不满。
叶东隅的欲望瞬间就被点燃了,不肯放过她。
乔桑榆一下子就被他吻得崩溃,那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一番折腾过后,叶东隅看着床上沉睡的女人,面色平静,眼神要多冷就有多冷。
他坐在阳台上,望着楼下漆黑一片,吹着微微的风,身心感到非常的惬意。
冷清风发来一条信息,“七少,这洋葱还剥不剥了?”
他冷漠的回了一句,“剥!”
屋里的乔桑榆有些不安的翻了身,噩梦又开始入侵她本来安好的睡眠,血淋淋的车祸现场,不容反抗的剥夺。
她大汗淋漓,意识里知道这是一场梦,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身体也无法动弹。
叶东隅刚好回到屋内,看到她梦里痛苦的表情,就去把她拍醒,触及到的是她滚烫的皮肤。
发烧了!
叶东隅的眉头微微一皱,还是坚持把她叫声,乔桑榆睁开了沉重的双眼后,看清了叶东隅那张妖孽的脸,“七少!”
叶东隅挑眉,嗯,不是叫杜辰时了?
他把她扶了起来,乔桑榆晕晕乎乎的靠在床头,“我发烧了!”
叶东隅清冷的看她一眼,去把药拿了过来,吃完药以后,她看着精神备满的叶东隅,“你怎么还不睡?”
“嗯。”他应道,接过她水里的水杯放在了桌子上,转头又轻声对她说道,“你先睡吧,我有事出去一趟。”
“七少,你是个病人,大半夜的怎么能出门!”她无力的看着他,万一在哪发病了,谁来抢救他。
“那你陪我去?”他的语气带着调侃,眼神闪过一丝戏谑。
“很重要的事吗?”
“对,很重要。”
乔桑榆也没再多问,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叶东隅没想到她会来真的。
“老婆,你在发烧,大半夜更加不宜出门。”叶东隅沉重的开口。
“我不跟着你出去,你万一晕倒在哪里了,我上哪去找你。”就算身体不给力,也不能让叶东隅一个人出门,她看了时间,凌晨两点钟。
“你为什么要找我呢,万一我死了,你不就是能唯一继承我财产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