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了离婚手续之后,冷擎就搬离了他们租住的公寓,他这一次很是干净利落,决计不再回头。
结束了婚姻,桑梓心情很是复杂,在家休息了几天后,她准备重新出去找工作上班。
这天,她刚从公寓出来,面前就停下来一辆豪车,对方降下车窗,一个贵妇出现在眼前。
桑梓看到对方,愣了会儿,叫道,“伯母?”
范如心态度不冷不热,从车窗递出去一张邀请函,“几年没见,难为你还认识我――这个你收着,这周末,务必准时参加。”
桑梓看着那张烫金的邀请函,“伯母,我……”
她想说,她已经跟冷家划清了界限,不管是什么活动,她都不想去沾边,更不想再跟冷渊见面。
“别告诉我,我亲自来请了你还不肯赏脸――”范如心优雅的推了推墨镜,“这周末是我的生日,我有很多年没回国内了,只想和故人们聚一聚,你放心,不是很隆重,只是简简单单的家宴。”
拒绝的话徘徊在嘴边,桑梓还没等说出口,范如心就把邀请函塞进她手里,“别迟到了,桑家好歹也是大家族,你不会失礼的,对吧。”
看着她摇上车窗离开了,桑梓只是迟疑的看着那张烫手的邀请函――几年没见了,曾经她跟冷渊交往时见过他.妈妈几次,范如心是个很强势的女人,也格外的透出一股威严,那时候自己年纪小,对长辈自然是心存畏惧,而如今时过境迁,她的生日宴还主动来邀请自己,实在不得不让人多想。
可是最后范如心那句话,让桑梓没有任何借口去拒绝这个邀约,爸妈一直视自己为骄傲,桑家的人,什么时候都不能让人看不起。
周末转眼就到了,桑梓找出一件小礼服换上,她只需要平平淡淡的出现就好,不需要引人注目。
来到了冷家的别墅,和想象的一样,就算是家宴,宾客们也依旧衣着华贵,一个赛一个的耀眼。
桑梓在来宾簿上签了字,送了贺礼,没有人注意她的存在,是她最希望的局面。
可是却没有安静多久,身后就传来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还真是命大,这样都死不了。”
桑梓回头,就看见凌曼正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想到她的手段,桑梓就阵阵不耻,“你做了那种事还毫无愧疚之心,凌曼,你就不怕我当众揭穿你的罪行吗?”
“那你就揭发啊。”凌曼不屑一顾,“你要是有把握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还不敢吭声?还不是你没有证据,那个艾滋病已经畏罪自杀了,还写了忏悔书,毫无疑问,就是他拿了针头去攻击你。你现在口说无凭,就算出来指证我,谁会信?”
桑梓对她的手段感到悚然,那个艾滋病人根本就是做了替罪羊,他所谓的畏罪自杀,根本就是凌曼杀人灭口。
桑梓看着凌曼,只觉得周身发凉――这个人,真的比蛇蝎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