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太兴才不肯,沾沾自喜的大笑三声,关电脑,洗个澡,换身衣服,想着要洒点香水,随又改了主意。
“哥上午就粗鄙过一回了,刚才接电话也一样,她没得意见,那么说明,她外面优美平和,里面实际上狂野风骚,欢喜的可能就是野兽。”
这么一想,香水也不洒了,将头发弄乱,个个竖立,随后大踏步下楼。
邹菁约在一家饭店,梅太兴上去,邹菁已经到了。
她上身一件银白的短袖衫,下面是浅色的包臀裙,搭肉色的丝袜,加了一对白玉的耳坠,装束并不奢华,却自有一股优雅的气息。
梅太兴不由自主的眼睛一亮,他欢喜的,就是这样的女子。
好吧,实际上只要是美女,他都欢喜,春兰秋菊,各有特长嘛,他这个年纪,没得定性,都欢喜。
“抱歉,我来晚了。”
梅太兴先道歉。
实际上没约定时间,但邹菁既然先来了,作为男方,自然就要先道歉。
这些方面,梅太兴相比马走日,要强得多,嘴也巧得多。
“我也刚刚过来。”邹菁微笑,她笑起来亲切而不浮夸,非常的美,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
“邹姐,你真好看。”梅太兴立马就大拍马屁:“我本来要送一朵花给你的,结果花害羞,不敢出来了。”
“真的吗?”邹菁吃吃笑:“你的花在哪儿呢。”
梅太兴穿的是T恤,下面是休闲裤,手上身上,明晓得白的,什么也没得,说献花,这不是吹牛吗?
要是换了其她脾气刁蛮些的女人,说不定就要出言嘲讽了,既使是邹菁的脾气,这一刻对梅太兴的观感也差了两分。
她约梅太兴出来,当然是有原因的,真以为梅太兴帅到惊天动,泣鬼神啊,白天见一面,晚上就要约他出来啊?
既使梅太兴自己都不敢这样想,那也太自恋了。
但是,梅太兴敢这么说,当然有他的倚仗。
“花在这里啊,咦,我的花呢。”梅太兴装腔作势,搓手:“说了它见了你,自愧不如,不敢出来了。”
说着两手并拢,对着手上哈口气:“花儿花儿快出来吧,邹姐不嫌弃你呢。”
邹菁先前看他嘴上浮夸,有点儿不喜,这个时候看他自言自语,脸上倒是有了点儿笑意——这厮不怯场,还蛮好玩的。
这个时候梅太兴左手突然一晃,邹菁目光不由自主的给他一引,再转过来时,立马呀的一声喊。
梅太兴的右手里,拿着一支红玫瑰,花苞浅绽,还带着几点水珠,说不出的鲜艳迷人。
“邹姐,献给你,只有你的美丽,才能和它相衬,我要是拿在手里,可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巴巴上了。”
他这花出乎意料,让邹菁欣喜,说的话也好玩,邹菁立马就笑得嘻笑颜开,接过花,花也跟着颤,更让人有一种目不暇接的感觉。
先前认为梅太兴过于轻佻,让邹菁不喜,梅太兴突然变出个花来,这一手魔术,立时就让邹菁对他刮目相看,坐下来,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道:“原来你还会玩魔术啊。”
“邹姐欢喜魔术吗?”梅太兴笑。
“欢喜啊。”邹菁点头:“蛮好玩的,你还会变什么魔术?”
“我最拿手的是扑克。”梅太兴说着,随手拿出一副扑克牌来,做了两个花样切牌的动作。
他动作娴熟,姿势优美,让邹菁不由自主的目光一亮。
邹菁的眼睛不是很大,但老是带着一嘎嘎笑意,给人一种亲切优美的感觉,而当她看到让她欣喜的事情的时候,目光亮起来,更美。
“邹姐,要不,我耍两个魔术让你看看。”
“好啊。”邹菁两手轻放在胸前,手中拿着那枝玫瑰,花和人相配,整个包间都靓丽了几分。
她喊好,梅太兴却突然皱起了眉头:“啊呀,今天这魔术变不了。”
“怎么了?”
邹菁好奇。
“黑桃皇后不见了。”
“什么?”邹菁不晓得。
“你看。”梅太兴把牌摊开。
果真,从A到K,齐崭崭的一副牌,其它牌都在,只有黑桃K,也就是黑桃皇后不见了。
“咦。”邹菁也认为好奇。
她还伸出手指摊了一下。
她的手是真的美人手,不胖不瘦,嫩白如玉,轻轻摊动纸牌的动作,优雅中又带着几分调皮,好像撩在人的心里,梅太兴看得整个人都痒痒的。
“要是这两手来帮我撸,哇,非爆了不可。”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脑子里想的,既狂妄又野蛮,还有点儿色,特别是见了美女,绝不可能想太高雅的事。
“是哦。”邹菁可不晓得他心里的想法,道:“怎么可能少了一张,不会是买的时候就没有吧?”
“不是。”梅太兴摇头:“我昨天还玩了的,不会少,我算一下哈。”
他说着,就把手抬起来,在手上拿捏着,街头算命的瞎先生一样,恰恰他还装得不苟言笑的样子,邹菁可就看得好玩,妙目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浅笑道:“原来你还会算命啊?”
“我这是五神招鬼术,不是算命,但能找东西,比百度那人妖,还要小强三分。”
梅太兴一本正经瞎讲,掐了一刻儿,陡地眼睛一亮:“我晓得了。”
说着伸出一个右手食指,在空中划了三圈,然后猛地就向桌上一指:“在这下面。”
桌上放着一个朔料纸桶,用来装抽纸的,摆在桌子的一侧,离着梅太兴,差不多有一个手臂的距离,倒是离邹菁近了一点。
“什么?”邹菁惊诧:“你说,那张黑桃皇后在这纸桶下面?”
“没得错,就在下面。”梅太兴满脸笃定:“我这五神招鬼术,三米之内,翻天覆地,绝不会算错,邹姐,你是不是不信我?”
邹菁看看梅太兴,又看看那个纸桶,还真不相信。
她先到的包间,然后梅太兴里来,变了一支玫瑰花,坐下,然后就说到魔术,然后他拿出一副牌来,这中间的过程,一清二楚,邹菁可以百分之百的断定,梅太兴没得去碰过那个纸桶。
凡是魔术都是假的,无非是技巧,手法,速度,像现在流行的古典戏法‘三仙归洞’。
但假是假的,绝不可能平白无故变出什么,更不会让东西生假,从东跑到西,比如那张黑桃皇后,如果梅太兴不动手,就绝不可能自己跑到纸桶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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