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红娟指挥马走日搬家,从出租房搬迁到小区里的大房子,她大大的松了口气,从窗户看外面的天空,是那般的高远。
正如她此时的心境,回头看着满头是汗的马走日,她不由有些发呆。
那个当时一时起性,卡在手里的小屁民,谁晓得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能够在天崩地裂之际,一手把她拎起来,更把她送上云霄,人生的际遇,还真是让人感概啊。
“怎么了姚红娟?”马走日回头看姚红娟发愣,问了一句,不过他也呆了一下。
姚红娟站在窗前,秀发后散,细细的玳瑁眼镜衬托得五官美妙绝伦,带着一种感性的优美,白色的短旗袍,纤细合体,两条白腿,俏丽中又带着妩媚,这画面,着实是太美了。
“没得事。”姚红娟摇摇头,对他调皮的一笑,撩了一下头发,道:“我好看吗?”
“好看。”马走日用劲点头。
“这样呢?”姚红娟转过身子,手撑着窗台,把屁股撅起来,回头,腰与臀之间,形成一个诱人的S型,马走日立马就呆眼了,都不会回答,只是呆呆的直点头。
姚红娟咯咯笑,眼中带媚:“想不想要我,就这样?”
“啊?”这个要求倒是让马走日愣了一下,今天可是做了好几回,她的这个还真是强烈啊。
马走日当然也想,但看着一手的灰,还有车上姚红娟的物什,道:“现在不行吧。”
“可我现在就是想要你。”姚红娟把腰屁股晃了一下:“来嘛。”
姚红娟起性容易,后来就不好收汤了,歪靠在窗上,如一枝慵懒的虞美人,就无力的看着马走日来回搬,甚至动嘴指挥都没多少劲了。
还好马走日精力旺盛,一车子物什全搬上来,又一一摆设好,终于忙结束,姚红娟也缓过劲来了,拿了毛巾过来给他抹汗:“累不累?”
“不累。”马走日摇头。
“你就象一头大根牛。”姚红娟满脸的爱怜横溢,马走日便呵呵的笑。
休息一下,马走日泡了茶,姚红娟说起晚上去陈俊义家道谢。
马走日还是不大想去,不过姚红娟说要去,他也只好答应,结果陈俊义突然打电话来了。
然后,姚红娟再又在马走日身上,挖出一个神乎其神的宝藏。
陈俊义来电话,就是看马走日在哪里,算日子,贺首长的酒应该喝得差不多了,马走日要是把酒泡好了,他就亲自送到首都去。
“贺老,哪个贺老,要陈一把手亲自去送酒。”
马走日接电话,姚红娟就坐在他腿上,耳靠着耳的听着呢,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就是贺首长。”马走日收了电话,解释。
姚红娟心中砰地跳了一下,贺首长她当然晓得,却着实有些难置信:“哪个贺首长?”
“还有哪个贺首长。”马走日扶着她腰,旗袍非常合体,她的腰看上去,特别的细软,摸在手里的感觉非常好:“就是之前在牛头山打游击,后来去了首都的贺首长啊。”
“你认得贺首长,怎么认得的,跟我说说,一点不留全都跟我说。”姚红娟本来软软的,这个时候又彻底的欣喜起来。
对于贺首长,马走日倒也没得必要瞒,就把事的来龙去脉都说了,直听得姚红娟嗔目结舌。
以为他背后只有两个副州,结果他身后还有一个贺首长,太神乎其神了。
而且姚红娟与昏头日脑的马走日不一样,她是官场的人,能敏锐的捕捉到这里面的不寻常之处:
陈俊义为什么对马走日如此热情,不单单是因为马走日帮他治了病,而是因为,他还有求于马走日。
这个猜想,让姚红娟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反复多次的询问细节,却越来越验证了她的猜想。
很简单,陈俊义这样的副州,全国成百上千,贺首长这样的老革命,特别是进过中纪委的,却是寥寥无几。
如果没得特别的缘由,贺首长眼里,真的不会有陈俊义这样的人物。
就像同姚红娟的父亲,在首都住一辈子,也从来没看过贺首长,哪怕就是找上门都看不到,顶多是看到个秘书而已。
陈俊义能搭上贺首长的线,完全是因为马走日,而且这根线要不断,还要靠马走日。
陈俊义也刚五十岁,论岁数完全有再进步一把的机会,州长州一把手,那才是真正的封疆大吏啊,而这一步要跨上去,说句难听点的,如果没得人助力的话,真是比登天还难。
贺首长有能力把陈俊义送上天,同样是军头,贺首长相对于姚红娟公公那个后来升上去的中将,影响力就大得太多了。
姚红娟的公公,退休了也就退休了,影响力逐年下降,而贺首长,人只要活着,就是山一样的存在,围绕着他,有一个庞大的势力,扶上个把州长州一把手,是能说得上话的。
关健是,贺首长愿不愿意扶陈俊义一把。
贺首长在河边,而陈俊义则在河另一边,想过河,就要依靠马走日这条桥。
从马走日的话里,姚红娟非常清晰的把握到了这一点,这让她有点儿要昏过去的感觉。
虽然晓得马走日身后有两个副州,但姚红娟心里始终有些担忧,她担忧着。
陈俊义他们为什么对马走日热情,是求着他治病,等病好了,说不定就冷了,这在官场,太常见了,一点也不稀奇。
有句古话,人走茶会凉,而在姚红娟他们的官场,很多情况,人都还没走呢,茶就已经凉了。
她就怕这一点,刚上云霄,却又猛地再又掉下来,这样的过山车,她着实是禁不起了。
而现在,她晓得了,马走日对陈俊义他们的作用,不单单是医生,而是通天的桥,哪怕要拆桥,也起码要到过桥之后。
这里面有一个关健点,贺首长的健康。
“贺首长的身体怎么样?”姚红娟问得有点急切:“你给他看过,身体还行吗?”
“贺首长身体好着呢。”说到贺首长,马走日倒是笑了,姚红娟的关心,别有用意。
而马走日的则要简单得多了,就是一个他欢喜敬爱的老人,想着就自然的笑出来:“我估计啊。”
“你估计什么?”
“算了,先不说了。”马走日呵呵笑,满脸神秘,他估计贺首长的身体会有一些不一样于平常老的地方,不过暂时还没发生,贺首长又是他尊敬的老革命,暂时就不说。
姚红娟巴不得咬他一口,不过这个时候又还舍不得下嘴,这不是小屁民,这是金垃圾呢,太值钱了。
“走日,你说,贺首长的身体,还能撑几年?”干脆问直接的。
“几年?”马走日想了想,摇头。
“什么?”姚红娟急了:“几年都撑不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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