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嘴过了一小下瘾,手也稍稍过了点儿瘾,但实际上没过瘾,反而把瘾引起来了,但这个时候也没得办法解决。
先吃了点饭,回头接着玩游戏,玩了几局,又想到尚玫:“不晓得回来没得?”
随又想到,尚玫既使回来了,估计也把儿子接回来。
上午让他觉得,尚玫没拒绝他,但显然也就想偷个腥,又害怕走漏风声,被她老公或包他的那个人晓得,所以兵兵在,梅太兴既使去找她,也不会有什么机会。
这也正常,尚玫既然肯给人保养,就说明她想过有钱有闲的好日子,而梅太兴只不过一个打工仔,房子都是租的,有机会偷偷嘴,尚玫当然肯,但说别的,那就免了。
不过梅太兴也乐意,尚玫生得虽然不如柳如是邹菁,气质也要差一点,但生了孩子的少妇,一身软软的肉,吃起来还是蛮惬意的,事后还不要负责,多爽啊。
正想着柳如是,柳如是却打电话来了,约他晚上见面。
有些日子没见柳如是了,梅太兴还真有点想她了,吃过晚饭,打的过去。
柳如是约了他在公园门口见面,柳如是的宝马开过来,梅太兴上车,吃了一惊:“柳姐,你怎么瘦了?”
柳如是着实瘦了一圈,她本来还有些丰满的,这个时候下巴都尖了,眼睛却显得更大。
柳如是深深的看他一眼,没答话,开动了车子。
梅太兴觉出不对,道:“柳姐,怎么了?”
柳如是不答他,开到江堤上,到了一处空旷处,她停下,自己打开门下了车。
梅太兴跟着下车,道:“柳姐,怎么了。”
柳如是转身看着他,道:“我想跟苟来富离婚。”
“好啊。”梅太兴立马点头赞同。
“但如果就这样离,苟来富不会轻易同意。”
梅太兴点头,钱是爹儿可不是白喊的,柳如是主动提出离婚,想要他答应,他一定会提条件。
“那你想怎么做?”他问。
“你不是说你当过特种兵吗?”柳如是道:“可不可以拍下苟来富包二奶三奶的证据?”
“这个容易。”梅太兴大包大揽:“一句话的事。”
听他答应得爽快,柳如是哀怨的眼神有了变化,上前一步,两手勾着了梅太兴脖子,梅太兴立马就吻了上去。
这一夜,柳如是相当疯,就像一只求死的飞蛾,不顾一切的飞向火堆。
梅太兴不理她的心理,但瘦下去的柳如是,让他有一种无端的疼惜的感觉。
所以他第二天就开始动作,当然,夜跑还接着,只不过暂时不挑事,专心柳如是这一边。
前后一个礼拜左右时间,梅太兴就拍下了苟来富和他所有保养的情妇的照片,其中包括床照。
柳如是看到床照,也有些惊讶:“你怎么拍到的。”
梅太兴没说怎么拍到的,只吹:“厉害吧。”
“厉害。”柳如是点头。
“那会有奖励么。”梅太兴搂着她。
柳如是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道:“我晚上跟苟来富谈判,离了婚,我天天让你玩,随你怎么玩都行。”
“好。”梅太兴这下美到了。
柳如是这回下定了决心,拿了照片,晚上回家,先冲了个澡,让自己显得精神点儿,苟来富照旧没回来,这些日子,苟来富变本加厉,基本上是不回家了。
柳如是给苟来富打了电话:“你回来一下,我有点事跟你说。”
“什么事。”苟来富显然不耐烦。
“离婚。”柳如是就简单的两个字。
苟来富在那边愣了一下,然后呵呵两声,挂了电话。
柳如是坐在窗前,倒了杯红酒,又点了一根烟,晚风吹里来,烟雾袅袅,白纱的窗帘轻拂她的脸蛋,突然让她回忆起了那些少女时代。
那些青涩的时代,却总梦着美好的梦。
她从来没得想过,她会象今天这样,或者说,象这段日子这样,如此的黑暗,堕落,龌龊,是的,比妓女还要肮脏。
她轻轻点着了打火机,窗帘晃过来,差一嘎嘎就烧着了。
她不断定苟来富会不会回来,如果苟来富不回来,她就要点燃窗帘,烧了这幢房子。
今天,她一定要跟苟来富做个了断。
而跟苟来富有了了断,那些照片也就没得法子再胁迫她。
这样的日子,她再也过不下去了。
半个小时左右,苟来富回来了,看着她,目光阴郁,好象带着一丝冷嗤:“你要离婚?”
这个目光让柳如是彻底绝望:“没错。”
说着,她把电脑朝前一推:“你自己看,你有这么多女人,还要我干什么?”
苟来富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走过来,瞄那几张照片一眼,眼中射出阴森森的光:“你派人跟踪我。”
“说这些没什么意思了。”
柳如是直视着他的眼睛,一般人受不了苟来富这种目光,但十年夫妻,柳如是对他已经非常了解了,这是一个没得底线的人,如果你软弱一点,他真的能把你朝屎里踩。
应付这个人,只有迎着剑锋上,他刺你一剑,你起码要敢咬他一口,才有可能让他重视你。
“离还是不离吧。”柳如是基本是逼视着苟来富的眼睛:“协商离婚,或者是,我请律师,直接上法院。”
苟来富与她对视,好一刻儿,他突然笑了起来。
他身子后倚,仰在了椅子上,拿出手机,鼓捣了一刻儿,柳如是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短消息。
“我这里也有些照片,你可以看一下。”
他笑。
即使是笑,他也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但这一刻,他好像有些高兴。
柳如是有些困惑,心中紧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抓住了她的心。
不过她立马就提醒自己:“不要怕,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跟他同归于尽。”
骨子里,她着实是怕了苟来富的,在今天之前,她甚至专门去找了心理医生,学了一些鼓励自己的方法。
她打开手机,不出意料,苟来富发过来的,也是照片,也有床照。
在刚开始的那一刹那,她有一种极度气忿的感觉。
是的,不是害怕,不是惊慌,而是气忿。
因为这些日子,神秘人无论有什么要求,她都照做不误了,有些事情,可以说,最下贱的妓女都不肯,可她还是做了。
然而,神秘人却依旧把照片发给了苟来富。
这也太过份了。
不过随后她就认为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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