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马走日就问飞狐:“什么是夜半鸡叫?这个病能治吗?”
“即然是宝光病,当然是能治的。”飞狐理所当然的点头,这个时候却傲骄了一把,转头问边上的万药狗:“老万,华家有方子治没?”
万药狗现在也彻底住到马走日家里来了,听到飞狐的话,它摇摇头:“什么宝光病,不都是中邪吗,华家可不治这路病,阳直阳威都能治,这种邪病不能治。”
“什么叫不都是中邪?”它语气不满,飞狐可就怄气了:“所有的病,不都是中邪了吗?”
“行了。”万药狗年纪大,不想跟它吵:“反正这种病,歪门邪道能治,但医不能治。”
“好了好了,你两个别吵了。”
看飞狐还要说,马走日就打圆场,问飞狐:“他这种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名字也古怪,为什么喊半夜鸡叫啊,他又不是周扒皮。”
“因为陈俊义收到了一个玉刻成的鸡。”飞狐翻了万药狗一眼,给马走日解释:“那只玉公鸡在墓里埋了近千年,有了灵气,
好吧,按我前主人的说法,就是在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在它体内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磁场,这个磁场发出的电磁波,能影响人的神经系统,让人兴奋,
每天夜里子时到丑时,就像夜里涨潮,要过了丑时,才会退潮。”
“有这样的稀奇事?”马走日大是好奇:“你主人,项研究员,他也晓得这个病?”
“他不晓得。”飞狐摇头:“我是说,所谓的宝光,按我主人的研究结果,就是各种不一样的电磁场,是有科学道理的,不是什么巫啊鬼啊神的什么的。”
说着,它又乜了一眼万药狗,它说这么高深,敢情是不服万药狗呢。
“我晓得这个病,则是因为这个病之前就有了,实际上能让人勃阳的,不一定是鸡,其它的也可以。”
“也有专门挑女人的,这一路病还比较多,说有些女人放荡不羁,格外骚一些,也许就是她家里有什么东西,
或者她身上戴的玉啊什么的,凡带有磁场,受了妨碍,也就是宝光病,就是神经系统受了外在电磁波的妨碍。”
“这个我倒也听说过。”黑虎在一旁岔嘴:“有些人,因为脑部受了电磁波的辐射,因此疯了的呆了的,都有。”
“是吧。”飞狐得了帮手,很是沾沾自喜。
“那这个病怎么治?”马走日问。
“叫它把玉公鸡撂得就行了啊。”飞狐满脸的满不在乎:“只要他肯舍得,很好治的,就怕他不肯撂,不过他是个副州长,旁人送的东西也不少,应该不会太小气。”
“那可不好说。”黑虎撇了撇嘴:“有些当干部的,简直就是个财迷,比平常人还要贪婪小气得多。”
“那就没得法子了。”飞狐摇头:“那就天天鸡喊,夜夜‘站斗’呗,他只要有那个精力。”
“这个实际上可以用来治阳威。”万药狗本来有些爱理不睬的。
它这个时候突然来了兴致,对马走日道:“狗皇,你可以向他要这只玉公鸡,以后遇到阳威的病,服药之后,把玉公鸡在枕头边放上一晚,定有奇效,”
“华家之前治阳威,除了药,有时也要另加一些辅助方法的,比如按摩或者针炙穴位什么的,还比较麻烦,有那玉公鸡,就方便多了。”
它这一说,马走日倒也有些心动,想到个问题,道:“要是那我得到了这玉公鸡,会不会也会得宝光病啊?”
“这个简单,好解决的。”飞狐道:“狗皇,你不把它放在枕头边上就行,平时最好用丝绸裹起来,锁在箱子里,
那玉公鸡也就鹅蛋大小,宝光圈又不大,顶多能妨碍半米上下的圈子,再锁到箱子里,不可能受妨碍的。”
这下马走日放心了,道:“看他舍不舍得吧,要是舍得,倒是可以要过来,以后治病也可以用。”
他跟着赵公猪治病,也治过不少男人的病,赵公猪弄虚作假的,弄很多药,实际上主要就是在药丸里掺一点狗皇酒。
现在狗皇酒没得了,也有几个找马走日治这个病的,马走日只能说没学会,看着那些男人遗撼的离开,马走日心里也有些遗撼,若是得了玉公鸡,能用来治阳威,倒也不丑。
他是在真正尝到了女人的滋味才感觉到,男人这一生,若肚脐下三寸那东西没有用了,还真是没得意思呢。
当天宋时雨没得再给马走日打电话,可能因为病的是陈副州长,这个病又比较不好说出口,所以宋时雨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才好开口吧,马走日也不管,第二天照常上班。
抄了个把小时碑,大约九多点钟近十点钟的光景,手机突然传来短消息提示音,马走日看了一下,是龙自豪发来的,一句话:我要是死了,你会来看我一下不?
马走日这几天实际上是盼着龙自豪打电话的,他这人就这样,自己不敢打,却盼着旁人打,谁知龙自豪电话没打,却来了这么一条短消息。
这短消息无缘无故的,而且语气也不对,马走日骇一跳,连忙拨打龙自豪的电话,却说关机了。
马走日急了,上了车,飞速赶往汉东市,一路飞奔,三十分钟就进了市区,不过进市区就慢多了,现在的车,着实太多了,又用了近二十分钟才开到楼下。
马走日上楼,急按门铃,门铃响三下,没开,马走日还要按时,门却突然开了,龙自豪站在门后,目光幽幽的看着他。
龙自豪平常很考究穿着装扮,但这个时候却随意得很,上身一件白纱的吊带小背心,下面则是一条白色齐膝的紧腰半身裙。
光着两条大白腿儿,穿着个人字拖,看上去不象一个快要三十的女人,到象一个十六七岁的邻家少女。
不过马走日没心思留意龙自豪的穿着打扮,就担忧龙自豪有什么事,急问:“豪姐?你怎么了?”
龙自豪不睬他,转过身去,两手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好象在哭。
马走日骇一惊,走到龙自豪身后,想把她身子转过来,又不敢,急道:“豪姐,你到底怎么了,是病了吗,告诉我啊,我陪你到医院。”
龙自豪转过身来,目光仍是那么幽幽的看着他,突然伸手,勾着了他脖子,语气幽幽的道:“我这病,医院治不好。”
她手勾着马走日脖子,身子也靠在了马走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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