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走日怕黄亚男看了瘆人,剥了皮,又剁成段子,再包起拿上来,然后生起了火,方便面里撕出酱料包,一块块烤了吃。
他烤熟了,拿给黄亚男,黄亚男倒是不嫌瘆人了,吃了一口,连声夸:“香。”
姚红娟就鄙视了:“矫情。”
“就矫情,怎么着。”黄亚男沾沾自喜。
她两手捏着蛇肉块,小指翘成个兰花指,火花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如诗如画。
旁边的吴英,比她雅致更甚,她在任何情况下,都有一种难言的高雅之气,当然,除了在床上。
而另一边的姚红娟,与她两个又不一样,精美的面庞下,偶偶的就会现出傲然的气势。
这样的三个女子,都是女人中的翘楚啊,却都是自己的。
马走日一个礼拜没给姚红娟她们打电话,是一种心里作用在作弊倒怪,认为好象自己跟汤红娥才是一样的人,天生就是站在一边的,都是最卑微的那种草根。
然而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想明白了,她们不是他的敌对面,她们只是他的女人啊。
姚红娟吃了几块肉,就不想吃了,看着坝下的河水,晚风拂杨柳,波动如鳞,一轮月亮悬在坝心,晶莹透亮。
“我想游泳了。”
她说着,径自站起来,扒了衣服,什么也不穿的,竟就那么脱得精屁大啷当的,直接就下了水。
吴英黄亚男几个看着她在水里游来荡去,月光照着她雪白的身子,恍然间,真就像一条白蛇一般。
吴英道:“她前世一定是条蛇。”
黄亚男则冷嗤了一声:“妖气。”
马走日则看得发愣,姚红娟的身子,他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但从来没得想过,月夜水中游泳的姚红娟,会是这个样子。
他甚至不能形容,到底是美,还是妩媚,或者别的什么,他看着她的身子,脑子里基本就是一片空白,只跟着她的身子游来荡去,什么都不能想。
就在这个时候,姚红娟突然呀的喊了一声,一下子没入了水中,好像水下有个什么东西把她一把拽了下去一般。
“姚红娟。”
马走日一声急喊,霍地站起来,衣服也不脱,身子朝前一窜,本来人在坝上,但这一窜,竟然凌空跃外去近二十米,如箭一般射进了水里。
之前的马走日,对游泳并不怎么熟,但一到水中,脑中自然生出灵性。
达摩有奇遇,一苇渡江,是世间最玄乎的水法,这种水法由某代老和尚更替继承,这个时候灵场融合,水到渠成,就在马走日脑中凸现出来。
他身子一摇,一扭,两手分开水,身如灵鱼,在水中的速度,甚至超过陆地上的奔跑速度,就像一支利剑,霍一下就射到了姚红娟身边,一把就抱住了她。
不过人一抱到手里,他就啼笑皆非了,姚红娟根本没什么事,就是在作弊倒怪,好好的呢,被马走日抱着,她笑得眉眼绽放,四手八脚缠上来,就像一只雪白的水妖。
马走日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恨得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却只打得姚红娟更加高兴,直接就吻上了他。
马走日还不能拒绝啊,好吧,这妖精虽然作弊倒怪,但真心迷人。
正在吻着,水花响动,马走日一扭头,是黄亚男游过来了,这丫头是个热心人,虽然天天跟姚红娟撕逼,但实际上不当真,更不会见死不救。
她只来得及甩了外面的连衣裙,一身黄色的比基尼,就这么下了水。
游过来一看,姚红娟屁事没得,正缠在马走日身上发浪呢,立马就怒了:“混蛋。”
掌控不住就在姚红娟身上揪了一把。
“呀。”
姚红娟给揪得尖叫:“走日,她揪我。”
吴英站在坝上,她倒没下水,不是不会游泳,而是认为没得必要,她是个心智沉稳的女子。
遇上事,脑子不会瞎,反而更清醒,马走日黄亚男既然下了水,她下水就毫无意义,留在坝上,缓急之处,反而更好应对。
这个时候姚红娟已经被马走日抱着出了水,她当然也看到了,又好气又好笑,笑骂:“该,亚男,帮我也揪两下。”
“好。”
黄亚男真就去揪她。
“呀,不要。”
姚红娟笑着躲,两个人绕着马走日,追来逃去。
姚红娟手贼,趁黄亚男不留意,突然一下把她的罩罩拽开了,黄亚男呀的一声喊,连忙就躲,这下轮到姚红娟追了。
吴英在坝上喊:“亚男加油。”
黄亚男气急:“她是个死牛虻。”
姚红娟沾沾自喜的大笑:“我是牛虻我骄傲,乖乖亚男宝贝,今天看你朝哪儿跑,非把你剥成小白猪不可。”
骇得黄亚男尖叫,绕着马走日瞎转圈子。
马走日看着发笑,也不相帮,倒是对一苇渡江有兴趣起来。
“原来达摩老和尚一苇渡江是真的啊。”
为什么他会这么感概呢,因为佛法这个玄妙,不接触不产生,有缘分则回应。
如果不是接触水,仁义佛珠灵场融合的东西,只会埋在他脑海深处,不会显现出来,这个时候见了水,才自己生出来,所以他好象不晓得一般。
而此时想法生成,自觉一试,双脚踩水,人身慢慢的从水中朝上冒,到最后,竟然是整个人都立在了水面上,只脚孤拐以下,淹在水里。
姚红娟和黄亚男本来在嬉戏皮闹,突然看见他站在了水面上,立马都惊住了。
姚红娟先喊了起来:“呀,走日,你这是怎么回事?”
围着马走日游了一圈,更加好奇:“你怎么站在水上了啊,怎么做到的。”
黄亚男也一样,她疑心病更重,掌控不住伸手去捞马走日脚底。
马走日脚底下的水,有一种细微的波动,很有韵律,但她一时半会想不晓得,干脆去摸马走日的脚。
手一碰到马走日的脚,只感到一股大力传来,就像触电一样,一下把她的手弹打了开去。
“呀。”她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姚红娟问。
“他脚上有电。”
黄亚男摸着手,就那么触碰了一下,手上就麻麻的,真好象给电触了一下似的。
她不晓得,这就是一苇渡江的奇妙之处,说穿了,实际上是气场鼓劲,气场形成极细微又极频密的震动,与水形成反作用力,所以把人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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