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你们应该怎么赔偿吧!”陆风看着手里头的左脸刀疤,冷声问道。
“市场上卖多少,我们立刻就赔多少!我们给现钱!给现钱!”感觉到解脱的希望后,左脸刀疤,慌忙说道。
但是左脸刀疤心里面,却是在算计着,等等这个人高马大的少年走后,他要怎么带领着自己的小弟们,把这笔钱给收回来。
看着左脸刀疤那表里不一的样子,陆风的心底冷笑连连。
不过,陆风当即还是微笑着,好像和颜悦色的样子,继续道:“那我们来估算一下这些家具都值多少钱吧!”
陆风看着饭馆的老掌柜和搀扶着他的胖小厮,开口道:“老人家!还繁忙你去拿个小本子,我来帮你计算一下,看看这个长着刀疤的,砸坏了你们多少钱的杂什。”
老掌柜一听,慌忙一脸笑意的点头道:“好!好!好!多谢少侠了!老朽,这就去拿本子和笔。”
老掌柜说后,便让身旁的胖小厮搀扶着自己,一瘸一拐的向小饭馆的里面走去。
……
片刻之后。
陆风右手揪着那个左脸刀疤,站在小饭馆的最里边,那一张最先被左脸刀疤砸坏了的红木柜台前。
陆风站定后,开口道:“好!我们就从这里开始算吧!老人家你认真记!刀疤脸你也给我认真听着,等等拿不出钱,就别想回去了!”
随着陆风的一喝,陆风手中揪着的左脸刀疤,慌忙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
老掌柜在心情不错的,在一张从地上扶起来的餐桌上,展开笔墨。
陆风盯了一眼手中的左脸刀疤,而后伸出手指,指着那一张最先被左脸刀疤砸坏了的,红木柜台,开口问道:“老人家!这张柜台,是你多少钱买回来来的呀?”
“这是我爸爸留下的,我爸爸买下来的,没有把价钱告诉我。”老掌柜,忽然想起这张柜台,自己好像不知道价钱,又不好意思乱叫价,只能腼腆的说道。
“喔?”陆风‘喔’了一声,点点头。
小杜若在陆风的身边跟着,用自己的小手拉住陆风的衣服后摆。
“这张桌子,破不垃圾的,家具市场上,卖20吊钱顶天了!”左脸刀疤,突然贱贱的说道。
“闭嘴!”陆风怒斥这个左脸刀疤聒噪。
左脸刀疤乖乖的闭上了口。
陆风看着桌子,稍稍想了一下,随后对身后的老掌柜说道:“这样吧!老人家!这张桌子,你就记下60吊钱好了!”
“什么?60吊钱?”刚刚闭上嘴巴的左脸刀疤,一听这句,忍不住又开口了。
陆风给了他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
陆风怒斥着他:“这是古董!是上了年纪的好东西,你懂不懂?”
“古董?”小饭馆的老掌柜和胖小厮,也一脸迷惑的样子。
“古董就是说,上了年纪的东西!”陆风这样解释道。
陆风继续道:“这个东西啊!尤其是家具什么的,放得越久,就越值钱!这个红木柜台,既然是你父亲买下来的,而你还不知道价钱,那老人家当时你一定很小。而这个红木柜台,弄不好也不是新的,是你父亲从别人的手中买下来的,因为它看起来和饭馆里的家具不配套,就算这饭馆里的家具全部都是分开买的,那么和这张柜台一起买的,至少应该有个架子、副柜台什么的才对,可是却没有!”
陆风言之凿凿的说道:“因此!这个红木柜台,我推测已经上百年了!是古董!它里面的红木,也升级到了百年红木!总之这个柜台式好东西!至少得值100吊钱,我说60吊钱刚刚说的少了!”
陆风想了想,继续道:“这样吧!你们记下,这个柜台价值80吊钱好了!”
被陆风的右手揪起来的那个左脸刀疤吐血。
饭馆的老掌柜和胖小厮,慌忙按照陆风所说的记下。
接着众人来到饭馆的中央。
陆风看着地面上,那倒了一地的桌子、条凳什么的,问向身旁的老掌柜:“老人家!这些桌子板凳,是你当时多少钱买过来的?”
老掌柜在胖小厮的搀扶下,想了一会儿,而后开口道:“好像,是桌子8吊钱一张,条凳3吊钱1条。”
陆风手里面揪着的左脸刀疤一听没多少钱,顿时松了一口气。
“嗯!”陆风听老掌柜说完后,点点头,看看地上的那些破碎的桌子、条凳之类的。
陆风看了一会儿,数了数,随后不假思索的道:“这样吧!老人家,这里面一共有四张桌子被损坏了,九条条凳外加两个板凳被损坏了,你就记下130吊钱好了!”
饭馆的老掌柜和身边的胖小厮,脸上一错愕。
陆风手里头,被他揪着的左脸刀疤,顿时吐了一口老血,他开口道:“大爷!大爷!不对呀,四张桌子,一张桌子八吊钱。九条条凳加上两个板凳,每个三吊钱,一共是六十五吊钱吧?”
陆风一瞪他,开口道:“东西是需要保养得,你知道吗?这些桌子、条凳什么的,买过来后,每天收拾来、收拾去,每天擦、每天擦的,你知道这需要花费多少金钱和精力投入进去吗?”
左脸刀疤,还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陆风开口道:“我问你,世界上有两把一模一样的条凳吗?”
左脸刀疤,想了一下,回答道:“没有!”
陆风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左脸刀疤,瞬间蒙蔽了。左脸刀疤,痛苦着脸,连忙改口说:“有!有!有!大爷,我刚刚想错了!”
陆风伸手又给了他一巴掌,道:“改什么改!答案就是‘没有’!”
左脸刀疤蒙圈了。
陆风道:“正是因为没有!所以才值钱!你说说,那些被你们弄坏的,那些世界上‘独一无二’,再也找不到第二张、第二条、第二把的桌子、条凳、板凳们,值不值钱?”
“值钱!值钱!大爷你说的对!”左脸刀疤,慌忙奉承道。
“哼!”陆风冷笑一声,道:“所以,我收你两倍钱,是便宜你了!知道吗?”
左脸刀疤,捂着自己很疼的脸,连忙道:“知道了!”
接着,陆风和小饭馆老掌柜,来到小饭馆内的一根立柱旁。
这根立柱上,原本装饰着一副木版的画。
现在那副画,摔在地上,摔成了木片。
陆风还记得那是一副山村炊烟图,于是陆风问向饭馆的老掌柜:“老人家!这里之前挂的那一幅画,是你多少钱买到手的?”
老掌柜,慌忙摆手:“那幅画,是之前一个秀才,吃饭的时候没带钱,抵押到我们这里的,他说是过几天就赎回去!谁知道一晃三五月过去了,也没见他来赎!感觉着他不会再来赎了,所以我们就把它挂到了小饭馆的立柱上。要不然,我和我侄子虽然是个开小饭馆的,但骨子里还是个不认识多少字的粗人,怎会欣赏过来这玩意儿,还把它买到手?”
老掌柜,接着道:“当时那个秀才,面黄肌瘦的,看起来营养不太好,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似乎风都能把他吹倒!他当时来到小店,叫了四笼小笼包,两碗豆腐鸡蛋粥,然后一口气全吃没了,吓了全店的客人一跳。”
陆风听后,问道:“那四笼小笼包,加上两碗鸡蛋豆腐粥,一共多少钱?”
“不多不多!也就半吊钱!”老掌柜道。
陆风手里头,被他揪着的左脸刀疤,听到这里,不自觉的,又松了一口气。
“不!老掌柜,你别这么说!”陆风道。
左脸刀疤的心里面猛地一紧张。
只听陆风果然开口道:“老掌柜!你听我跟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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