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里面别上了,白宣落入了玉娘子的魔爪之中无法逃脱。其实白宣也没想着要逃,因为临阵脱逃是一件很不爷们儿的事情,既然逃不了也不能逃索性放开手脚,白宣伸手揽住烟萝的柔腰脚下轻轻一绊,烟萝便轻飘飘的被抱在白宣胸前。
烟萝的一根手指点着白宣的鼻子说:“冤家,这时候知道着急了,这哪里比得上我的居室,外面的人都竖着耳朵在听你我岂能尽兴?”
白宣:“所谓饥不择食累不择地,我现在又饥又累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
说话之间白宣抖手将烟萝扔了出去,烟萝在空中快速旋转绽开的衣裙犹如盛开的莲花,霎那之间裙带飞舞,罗裳飘扬,当烟萝轻飘飘落到榻上的时候,她已经是娇躯半露玉体横陈,摆出了一副媚死人不偿命的销魂姿势。
烟萝粉臂轻抬玉指勾动,媚眼如丝,吐气若兰。
“冤家,快过来~~~~”
呼,白宣纵身而起一个饿虎扑食将烟萝压在身下。
“冤家,慢慢来。”
“不能慢必须速战速决,这只是临时充饥的小点心,晚上再吃大餐。不准叫出声来,小政他们正在读书呢。还有,一边干一边说。”
“冤家呀~~~~”
俩人在房内做着羞羞事,嘴里说的却是很严肃的事情。
白宣:“阳泉君是傻子不成,秦王明显是在敲打他警告他,他难道还会有所企图?嫪独的脑袋上刻着明晃晃的我是阳泉君的人这几个字,难道他还敢行刺不成?”
烟萝:“嫪独离开咸阳之后,阳泉君就没动静了,我在咸阳的眼线没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哎嘿嘿,阿宣,你坏~~~”
“秦王是想以此为契机整饬大秦外戚,他这是在为太子铺路,避免出现像秦武公时期的弗忌等三庶长专权跋扈的祸患。所以说,就算嫪独动不动手,只要阳泉君做得再过分一些,那么秦王也会找个理由灭了阳泉君,以此杀一儆百。嗨!看本公子直捣黄龙! ”
烟萝面如涂朱浑身颤抖,她咬着嘴唇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同时还得跟着白宣的思路说事儿,这实在不是个轻松的活计。
“阿宣,照你所说阳泉君也不傻,此时定不会再有所行动了吧?嗯嗯嗯~~~”
“嫪独来邯郸之前阳泉君必定是见过他的,也定会有所嘱咐。既然阳泉君放心的让嫪独一个人来邯郸,那就是有绝对把握能控制住嫪独我若是他会用什么手段呢?”
烟萝:“不外是以家人要挟罢了。”
“你说得对我应该告知吕不韦尽快找到嫪独的家人。”
一边做着爱做的事,一边还要思考生死攸关的大事,显然是做的不痛快想的不透彻。二人匆匆结束战斗依偎在一起,仔细的商量着该如何尽快办好这件事。
白宣把烟萝收入帐中自然是有目的的,他需要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也需要扶植属于自己的秘密力量,烟萝的沧海阁非常适合白宣的要求。把沧海阁控制在手中的好处多多,关键时刻那就是一条可以保命的的生路。
冷锋自然是最好的,但那不是白宣所能控制的,现在不能将来怕是也不能。公孙乾和赵庞心中只有利益,关键时刻不会真的帮白宣。至于吕牵还始终摸不清底细,对一个底细不明的人白宣不可能对他推心置腹,所以说目前最适合白宣也让白宣最放心的就是烟萝的沧海阁。
白宣拍拍烟萝的翘臀说:“赶紧回去布置人按照你我商量好的去做,还有就是盯住进出邯郸的各处要道,发现可疑之人务必追查到底。”
“好,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方才不尽兴,晚间你可不要食言。若敢,就让你知道人家的手段!哎嘿嘿~~~”
“晚上,本公子一定到,这一次我是跳窗子呢,还是从你床下爬出来呢?这要好好琢磨一下。”
烟萝搂住白宣雨点般的香吻贴在白宣脸上。
“好人,只要你来就好。沧海阁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俩人缠绵半晌这才整理好衣裳走出西厢房,张三面色如常,徐安看了一眼白宣和烟萝就继续用斗笠扇着灶膛。红绵的眼神很八卦,目光在白宣和烟萝身上来回的转,烟萝毫不回避挽着白宣的手将娇躯靠在白宣身上做出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白宣知到烟萝这妖精是在红绵面前宣示主权呢。
“阁主速回,按照我们定好的计策行事,今晚的事很重要,一定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公子请放心,烟萝明白轻重利害,今晚定会悉心布置静候公子驾临。”
白宣把烟萝送出门,二人在门口又缠绵了片刻之后烟萝这才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
白宣返回院内他搓着手走向厨房。
徐安:“站住,这里不用你帮忙。”
白宣:“小院之内有浓浓的醋意,老徐别那么小气嘛。”
“我不是小气我是怕你,能把苟且之事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公子宣,徐安对你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红绵:“公子宣,我做好了饭,菜就烦劳公子宣了。”
白宣:“这是嫉妒。”
红绵:“是又怎样,你敢不做?”
白宣:“好吧,我忽然发现你和老徐真的很般配。”
正说笑间赵政和赵高从书房里跑了出来,原来这一节课结束了,嫪独让这俩孩子玩一会儿。
看着俩孩子欢叫着冲出院门,白宣冲张三使了个眼色,张三拎着马鞭跟了出去。
红绵冲嫪独施了一礼转身进了厨房,白宣对嫪独一笑说到:“此女乃是赵姬夫人的闺中密友名唤红绵,夫人来此有所不便,因此她让红绵来此安排饮食。”
嫪独:“请公子宣待在下谢过夫人。”
白宣:“先生不必客气,先生来邯郸没带家人吗?”
嫪独:“呵呵,在下是孤身一人。”
“原来如此,听说先生是出自阳泉君门下的,不知是真是假。”
“在下的确是阳泉君的门客。”
“那么先生来时可见过阳泉君?”
“见过。”
白宣看着一脸淡定从容的嫪独,他发现嫪独这个人不简单。嫪独见白宣不说话于是说道:“公子是否想问在下阳泉君都跟在下说了什么。”
白宣:“正是。”
嫪独:“公子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白宣:“不如你我到书房内一叙如何?”
“公子请。”
看着俩人走进书房,徐安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说:“我都没明白这俩人为何说了一堆废话,嫪独似乎并不想隐瞒什么,我有些看不明白了。”
红绵说到:“秦王这一招很是老辣,把阳泉君算的死死的。嫪独也是个人物,明知是个必死的局他却依然从容。若是换了鲁莽的人怕是见到王孙就会动手了,可嫪独却真的给王孙当起了先生。了不起,当真了不起。”
徐安:“我没看出他有何了不起之处。”
红绵:“你看着吧,他手里一定有阳泉君的把柄,他认准了白宣定时想和他做笔交易。”
徐安有些不信,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不是徐安一个剑客所能想明白的。
门口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那是赵政领着那些贫家的孩子们玩耍。没用多久门口竟然传来了孩子们磕磕巴巴的读书声,那是赵政在教这些孩子背书。
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突然一辆马车停在门前,烟萝去而复返。她下车之后一手一个夹起赵政和赵高冲进院内,当她进了院落之后双脚先后踢出院门哐的一声关上了。
徐安抽出长剑纵身跃起,整个人犹如一只大鹏鸟一般飞上了屋顶。张三翻墙跳进院内冲进牲口棚卸下了铡草的铡刀随后纵身跳到院门后面。
烟萝:“莫慌,做好戒备就行。公子宣呢?”
红绵一指书房,烟萝拽着俩孩子冲了进去恰巧和白宣来了个面对面。
“阿宣。”
说到这烟萝停住没再继续说,她用眼神瞟了一下嫪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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