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捕头听到这一声参见将军,很直接的一番白眼,和他的上司王永弟一样的昏死了过去。
“泼醒他们,想装死哪里有这么容易。”霍云鹏冷笑一声,吩咐小凳子直接用水泼醒了昏倒在地的王永弟和梁捕头。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绑架朝廷命官。”王永弟清醒过来,就看到一个年轻人金刀大马的坐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心中打了一个冷颤,有些惊恐的问了一句。
“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看。”小凳子早就已经看这个尖嘴猴腮的县太爷不顺眼了,听到他开口询问,立刻喝问。将手中的军旗一展,好让王永弟看的清楚一些。
“将军,将军,小的为官一向没什么疏漏,就算有也不至于得罪将军您啊,这其中好似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王永弟看清了那面战旗上的霍字,心中顿时明白过来这是得罪了新来的十万银甲卫统领镇北将军。
这一下可是让他整个人都有些精神崩溃了,镇北将军是什么人?麾下十万银甲卫,朝廷任命的正三品实职将军,想要对付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县令,那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这怎么能够不让王永弟觉得心中恐惧。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么?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可是你看看你治下的宁海城,还有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么?”霍云鹏怒火冲天,盯着王永弟恨不得干脆直接生撕了他算了。
“我……不瞒将军,我到了宁海城什么都没做过,就算没能造福百姓,可是也没祸害百姓吧?”王永弟看着霍云鹏一副怒气冲天的模样,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这么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竟然会惹到镇北将军,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么。
“你自己也好意思说什么都没做,你问问你的铺头,看看平日里他在这宁海城都是怎么为非作歹的。”霍云鹏一脚将王永弟踢到在地,开口骂了起来。
“梁捕头?”王永弟回过头去,这才发现他的心腹梁捕头好似一条死狗趴在一边,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老爷,我是真不知道这就是我们的镇北将军啊,是他们打了我家小舅子,我才想要抓他们回去的,老爷……”梁捕头整个人好似已经精神崩溃了一般,趴在地上不住的哀嚎了起来。
“现在知道了?他纵容自家亲戚在这宁海城欺行霸市,横行乡里,至于有没有其他的罪状,要等我审过了才知道。”霍云鹏冷笑一声,神色之中带着一丝不屑的意味,目光落在了梁捕头的身上。
“将军,梁捕头得罪您是他的不是,他有什么罪过,请您容我将他带回县衙去慢慢审理,下官保证一定会给将军一个满意的交代。”王永弟镇定了一下心神,心思也活络了起来,开口对着霍云鹏开始保证。
能够做一县之长,就算再无能,也不至于就这样被吓趴下。
刚来的时候王永弟是没有弄清楚情况,所以丝毫也不敢妄动,如今他算是大致上弄清楚了脉络,心中倒是也就没有了那么多的慌乱。
“交给你们回去蛇鼠一窝,再坑害其余的老百姓么?”霍云鹏怒从心起,开口怒声的呵斥了一句。
“将军,您是官衔比我高,地位比我大,可是我们大夏自来有大夏的规矩,您身为武将,不得插手政事。就算是您手眼通天,到了靖国大元帅那边,下官的案子只怕还是要发归文相处理的。”王永弟看着霍云鹏的模样,知道今天的事情只怕没法善了,干脆一咬牙和霍云鹏争辩了起来。
“就算如此,文相看到你们这些败类,难不成还能饶恕你们么?痴心妄想,今日本将就是要替宁海城的老百姓们好好的审一审你们这些败类。”霍云鹏冷笑一声,转身坐在了小凳子他们搬来的一张大椅子之上。
“我是朝廷命官,安律要审我也得吏部发文,上级签字,你无权审我。”一看到霍云鹏似乎是要动真格的,王永弟一下子就急了,连连开口叫了起来。
只可惜他的文宫被制住,根本无法发挥出本文位的实力。
“各位乡亲父老,在下镇北将军霍云鹏,今日云鹏不做别的事,只想请各位乡亲父老帮个忙,你们如果有谁知道这位县令大人的事情,无论是好事坏事,是想替他说好话还是自己有冤情要诉说,都可以告诉我,我来替你们处理。”
霍云鹏看着整个街道都已经被看热闹的百姓给挤满了,这才站起了拱了拱手,开口向着众人高声叫道。
整个街道原本还是闹哄哄的,可是等到霍云鹏的话一说完,整个街道顿时就变得安静了下来,百姓们心中又有了想要撤去的想法。
古话说得好,叫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现在这情况,就算大家都不是君子,可是这危墙明显的已经快要到了啊,这让他们怎么还能安心的在这里看什么热闹?
说的好听是镇北将军,可是在这北海三省,来来往往的将军还少么?尤其是霍云鹏这样京城来的,想要在北海王龙战的地盘上捞一根毛都没希望。说不定你明天拍拍屁股就被赶回了京城,谁知道这个县令大人还会不会复出?
围观百姓几乎都是抱定了这样的心思,看看热闹捧个人场还行,你要是非得拉着我们,那就对不起了,我们不玩了。
“大家都不要走,我知道你们怕,可是我也没让你们当面说出来啊,我会准备一间小房子,蒙住他们的眼睛,塞住他们的耳朵,然后你们一个个的进来和我说,这样一来大家可就放心了?”霍云鹏眼看着众人竟然是就要散去,连忙开口劝阻。
百姓们听到这里,不由得又停下了脚步,有很多人回过头来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位年轻的镇北将军。
自来都是官官相护,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能够逃脱这个规矩的,可是眼前这个镇北将军似乎是真的有些不一样啊,他提出来的方法,可以说使他们避免了被报复,同时又能够让他们伸冤。这样的事情简直是闻所未闻,难道这个镇北将军真的和别的人不一样么?
“将军,宁海城之中,就算要审我,也得报知北海王吧?”王永弟在一旁听着霍云鹏说话,差点气晕过去。
这霍云鹏下手也太过歹毒了一些,这样一来只怕这一次自己的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只不过王永弟也不是完全就放弃了抵抗,干脆硬生生的将北海王龙战拉了出来。虽然他与北海王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可是在北海王的地盘之上,这个京城来的镇北将军如果真的敢对自己怎么样?
杀了自己这个县令。那就等于是打了北海王的脸,他只是想要提醒一下霍云鹏,千万别忘了你在北海。
“王爷军务缠身,只怕没空搭理你的事情,这点小事,末将代劳即可,哪里还用得着麻烦王爷他老人家。”霍云鹏只是冷笑连连,挥手就示意小凳子上前塞住了王永弟的嘴巴和耳朵,同时也堵住了眼睛。
“还有边上那个捕头什么的,一起给我看好了,等我问过乡亲们的意见,再回来收拾他们。”霍云鹏指了指一旁的梁捕头他们,这才得意的起身来到了一处手下士卒们用黑布搭起来的隔断之中。
这一场漫长的问话几乎持续了大半天之久,等到霍云鹏从那隔断之中走出来的时候,面色阴沉无比,径直走到了王永弟的面前,伸手替他摘下了眼罩和嘴巴里塞着的东西。
“将军……”王永弟看着霍云鹏的眼色,终于再也撑不下去了,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满脸惊恐的向着霍云鹏叫了一句。
“朗朗乾坤,天理难容……”霍云鹏猛然间一声怒吼,抬手便向着王永弟的头顶一掌拍了上去。
这一掌霍云鹏不在留情,身上才气贯穿而出,直接拍在了王永弟的天灵之上,王永弟连一声都没能发出来便直接死在了霍云鹏的手下。
梁捕头瘫软在地,不等他发出求饶的声音,就已经被赶上来的霍云鹏又是一脚踢在了头上,直接将他踢死在当地。
“你们平日里跟着他们也没少做坏事,不过今日我之诛首恶,其余人概不追究,回去给你们长官带话,就说他们死在我霍云鹏的手上。如果有什么问题,我霍云鹏在镇北军大营随时候教。”霍云鹏目光落在剩下那些衙役的身上,声音低沉的说了句。
“将军,我们这样会不会有麻烦?”
看着那些衙役们抬走了县令和捕头的尸体,小凳子凑到了霍云鹏的身边,神色紧张地问霍云鹏。
“我们又没做坏事,有什么麻烦?你带人去把聘礼送去,再问问他们家的管家,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再加一些。”霍云鹏懒得多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去送聘礼,只是安排手下人去,自己转身回了银甲军大营。
龙安站在场外,面色淡然的看着场中发生的这一切,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事情,摇摇头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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