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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曾萧实在起听不下去了,她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受到这样的侮辱,他们都已经找上门来言和,却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席话,“现在你是什么意思,娶了我女儿,还想着其他女人。”
“我只是实话实说,把话说直接点,以免你们误会。”乔尧的语气中听不出来一丝丝情绪的波动。
挽青还是挺沉得住气,尽管他的脸色已经被气的铁青,“的确,乔总说的没有错,当初是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和挽儿有任何交集,是我忘记了这一点。”挽歌瞬间慌了,听挽青这个意思,是不准备和乔尧谈了,“既然乔总都已经跟我们说的这么清楚,那我也只好带走小女。”
说完,他瞪了一眼正要开口的挽歌,起身就要走,不过他的眼神却留在了乔若妍身上,“感谢你找回挽儿,这几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乔若妍的动作一愣,她完全没有想到,最后为什么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她只是笑了笑,“不用谢,应该的。”
挽歌突然拍了下桌子,“爸,你谢她做什么,女儿的腿,就是她害的,这三年来,都是她把我藏起来,不断的折磨我。”
“你说什么呢,我好心救你,你因为失去腿自卑,自己不愿意回到你父母身边,我故意藏你?故意藏你我现在把你带回来做什么?”
乔若妍表现的非常生气,挽歌是乔若妍带回来,他们都知道,所以都认为她没有把她藏起来的必要。
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相信自己,“爸,我不要走,我和乔尧还没有离婚。”
看着挽歌的失态,挽青直接红了眼,“乔总,过几天挽儿情绪好点,我们再约时间,民政局见。”
说完,便转身便门口走去,乔若妍站起身,对着身边的佣人说,“去,把挽歌小姐送出去。”
挽青现在总算看了出来,乔尧根本一点也不爱自己的女儿,本来他在婚礼上就看出来了端倪,却还是听信了自己女儿说的话。
而且还厚脸皮的跑到别人家去和别人言和,想起刚才乔尧说的话,感觉他这张老脸实在是有些挂不住。
他看着挽歌被佣人推出来,曾萧接过手,让佣人回去,挽歌哭了起来,她不想回去,她必须要和乔尧说清楚。
“回家!”
挽青似乎是听不见挽歌的哭泣,也似乎看不见曾萧哀怨的眼神,终于狠下心来说。
三年的时间的确挺长,乔年变了心也很正常,只是现在看来,是自己的女儿揪着乔尧不放罢了。
而且人家已经有了女朋友,这是他回国的时候就已经调查过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想在这里吃散伙饭?”
听他这么说,曾萧才过去推动了挽歌的轮椅,可是挽歌的眼神却没有离开过大门,她多希望里面有人出来。
只是因为自己女儿的出现,才拆散了别人,之前挽歌说乔尧爱自己。
可是听了乔尧今天这么说,他才知道,是自己的女儿硬要嫁给他,利用他对她的愧疚。
想到这里,挽青就非常生气。
“我们挽家,再怎么说在商界上也有一定的地位,用不着委曲求全让别人娶自己,你为什么要放低身段,去做这种事。”
挽歌一愣,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说这样的话,他不是应该向着自己说话吗。
只是看他黑着一张脸,挽歌虽然很生气很伤心,乖乖的跟着上了车。
曾萧一直在一边安慰着她,可是挽青却一直不说话,挽歌现在想的是挽青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民政局见,意思是过几天就要离婚吗?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不行,不能就这样离婚,“爸,我不要离婚,我要和他在一起。”
挽青的脸色更难看了,曾萧实在是看不下去,才忍不住开了口。
“人家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为什么你还要去?你爸爸说得对,你不缺追求者。”
“可是我爱的是他。”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曾萧拍了拍她的肩膀,“傻女儿,你不是没有人要,并不是非他不可。”
挽歌的抽泣声更大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挽歌来到酒店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不肯出门。
夜晚。
挽青和曾萧坐在客厅吃饭,挽歌仍旧没有出来,曾萧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虽然她知道,挽歌骗他们的确有错,可是,她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
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深爱一个人会让人变得卑微。
现在挽歌不出来吃晚饭,她也有些着急了。
“好不容易见到了女儿,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为什么现在闹成这样。”
她放下碗筷,一想起这件事,她就没有吃饭的心情。
“你干嘛要把话说的那么绝,明明是还可以想办法解决的事。”
“想办法?还有什么办法?”
乔尧说的没有错,三年前的确是他们把话说的那么绝。
“乔尧不爱我们女儿,这是很明显的事,你我都能看出来。”
这个时候,曾萧倒是不如挽青一个大男人想得透彻,“如果女儿执意要嫁给他,今后一定不会幸福。”
乔尧既然敢当着他们的面都把话说的那么清楚,就证明他对挽歌真的没有一点儿感情,一点面子也不肯给。
又想起今天的表现,自从他进门,就没有正眼看过挽歌。
那时候他就隐约怀疑,挽歌是在撒谎。
曾萧也不说话了,虽然挽青说话是直了点,可是说的却都是实话,三年前他们说过的话可以不用顾及。
可是他不爱挽歌,就决不能任由挽歌任性。
突然听见从挽歌的房间传出一声巨响,曾萧猛地从板凳上站起来,但一脸担忧的看着挽青,“是不是挽儿从轮椅上摔了下来。”
挽青的脸色一变,两人才急忙去了她的房间。
一打开门,就是扑面而来的酒味,他们才发现,并不是挽歌摔倒了,而是酒瓶被她丢在了地上发出的声音。
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酒,可能是酒店冰箱里自带的,她现在已经喝的伶仃大醉,嘴里还不停的念叨,脸色通红。
曾萧走过去扶着她,“女儿,你这是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