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杀你?是说我吗?”老年男人问茹娘:“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要杀你。”
“不杀我?那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老子经常这样困人,难不成都要杀了?”
“那你为什么要困我?”
“因为你漂亮啊。”老年男人蹲下来,伸手去抓茹娘的胸口,发现胸口在土地里面多半,只能摸、摸了事。“他娘的,手艺生了,失了分寸。”
毕竟是过来人,还是死了男人的寡妇,茹娘并不是太生气。看他吃瘪,倒是能有心情笑两声。
“你也不用笑,等会儿有你受的。”
老年男人解开裤腰带,掏出家伙事小、便一泡,全都淋在茹娘的头上。哆嗦两下,老年男人摇摇东西,卖弄本事一样的骄傲。
“这是开胃小菜,可还满意?”不等茹娘说话,这老男人说:“明白告诉你,老子姓李名建军,字三怪,号东邪。闻过老子大名的,谁不怕?听了李三怪的名号,谁不敬?我还就告诉你了,今天老子是受人所托,来问你几句话。说得清楚,给你一条生路;交代得让爷我不满意……喔呀呀,看你的身子能敌得过谁!”
一声谁,李三怪摇一圈家伙事,还有几滴上了火的尿飞溅。茹娘心头发憷,舌根酸麻,想好的狠话竟是一句也放不出来。
李三怪问道:“想好了吗?”
“你想问什么?”
“天下的消息满天飞,有你有我有他的,老子我感兴趣的是你的。讲讲吧,说说你家男人是怎么死的。”
“被人杀死的。”
“谁杀的?”
“三江阁。”茹娘心一横,直接说出了李三怪最想要听到的。反正茹娘想得通透。不管怎么样自己都会死,说了还能让自己痛快些。
“果然是大门大户家出来的,就是不同啊。”围着茹娘打转,李三怪啧啧的发出怪声。“你说我的老婆要是你这样的,生出来孩子我该多省心。”
茹娘马上想到了张老坦的脸,变换成了眼前更加丑陋的,不是人的脸。
一道灵力进入茹娘的身体里,封住了灵珠。李三怪打出法诀进入沼泽地,茹娘的脚下发软,看清楚后人已经脱困,瘫倒在官道上。
李三怪的家伙事还没收,蹲下来直接打到茹娘的脸蛋上。
“有点老啊……”李三怪作践茹娘的功夫,灵念全部散出将能查到的地方,查个通透。确定没有人了,李三怪才定下心来,把撕扯掉衣服的茹娘摆正位置……
同样的位置,天边的尽头那里出现一点光亮,持续发亮、变长,成为一颗燃烧的流星,划破长空又无声无息的来到李三怪的身后。
李三怪呢?正要进入……已经进入……还没出来,天边的流星进入到李三怪的后心,透胸而过的剑尖恰到好处的在茹娘的胸口前停下。
流星是把剑,名叫流星剑。剑是飞剑,在天空就是流星,入手就是快剑,快杀痛杀的剑。
拿剑的人叫雅人,有人也叫他流星雅,流星呀……
踢开李三怪,他的东西也出了来,茹娘冷酷的看救她的人,不是针对雅人,茹娘是对命运冷酷。为什么要让自己经受这些?
拿出一件自己的衣衫铺盖在茹娘的身上,流星雅退开三步。
“天高云淡,人情冷暖,有不公有意外,都是修炼都是人生的历练。我是流星雅,希望能为你多做一些,能让你多忘掉一些。”
茹娘沉默,一直没有回答流星雅,也没有动弹地方,默默的冷酷,像是在对抗什么。流星雅是个非常合格的看客,安静和体谅,不会去打扰这个悲伤悲催的女人。虽然他早早的就在那里猫着,只是在等着最好的出手时机。
作为杀手,流星雅是合格的,作为保护人的打手,流星雅是不合格的。作为一个表面上的好人,流星呀……你还是会得到茹娘的感激。
春老头在努力,甚至是拼命的样子。看到海水的颜色越来越淡,浅的像是一面镜子?不,还没到那种程度,倒是和洁净的水冰冻成冰块一样。
吴惠的魂念中,火红的笼子里,那个没有魂元壳的魂念传承没有了大半的身体,虚弱的气息越发能衬托他此刻的乖戾。嘶哑的叫声变得凄厉,半身的小火人迈出一步就出现在火笼的立筋前,重重的一拳击打,立筋发出当的一声脆响,纹丝不动。小火人也没有被弹出去,是他自己后退,然后再迈步冲击。
吴惠问:“老夫,还差多少?”
“很快了,只要将之前吃掉的溶解掉,剩下的老夫能一口吞了。”
停下话,吴惠关注火笼里的法面,心里有些难过,觉着困兽犹斗的法面怪可怜的。
“在想什么?”老夫问。
“为什么要背着春老哥,这样让我很不自在。”
“原因你都知道,是你过不了信任这一关。”
“是吗?”
‘是吗’这两个字是代表疑问,吴惠的声调是平稳的。老夫听得出来吴惠此时的心情。
“玄石精铁加绿水晶是能够产生大量的土灵气,而且是丹炉所出,土灵气能够聚而不散,毕竟丹炉的聚拢功效是强大的。只是你没有留意到,春老头他多加了一种叫做龙息的材料,让老夫平白多要付出三倍的魂元才能完成一次提炼。”
“你不也是不知道春老哥为什么要加龙息那种材料,而且龙息起到什么功效你也不清楚,为什么就能断定他在坑你?”
“不加龙息就能驱赶水淹,他为什么要加?不加龙息老夫能轻松坚持三日。他加了,恐怕我坚持到三日后,不魂飞魄散也强不到哪里。再说了,他为什么不提前说明?不是老夫无意中发现,这第三日是躲不开了。再说了,我吞的法面也不是他的,为什么要他同意?吴惠你也不想想,我们现在能安稳的融炼法面,不全是靠着外面的他?你说说,他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帮我们?”
吴惠没有话说。
半响,吴惠说道:“等我们出去,春老哥问起来要怎么回?”
“那不简单。”老夫说:“这张法面是杂学面。等老夫将内容全盘掌握,他问你什么,老夫说给你,你说给他。”
“也只能如此了。可是……”吴惠想想,说:“为什么不能将你吞了杂学面的事告诉他呢?”
“你只要记得,老夫和你是一体的,你有事,老夫也有事。老夫不能吞了你,你也没可能吞了老夫。所以,老夫就是你的后手,你能依靠的,能够信赖的只有老夫。”
“别说了。”
吴惠不想听。
老夫也缓过劲儿来,火笼的所有立筋化作一条条火龙,有盘旋有飞行,全都在小火人的四周。小火人匍匐在地,也没有了乖戾,只剩下臣服。呼的一下,小火人变成了一滩火,被条条火龙分而吞噬。
吴惠在等,再等,等三等后老夫给出信号,吴惠将注意力撤离灵元球,投注到外面。没看到有什么变化,只是视线变得明亮,还有身体有些地方很凉很凉。
吴惠这边刚有反应,春老头立刻有所察觉,将丹炉收起,幽幽蓝火挥手一扫收起,打出魂力进入到百姓甲中,重新支撑起魂力护罩,一副苦苦支撑的模样。
“春老哥,你还好吗?”
“好,我很好……你呢?”
吴惠感觉到一缕魂念在自己的身上打转,随后老夫的力量进入到自己的灵元球中,吴惠的气息随之一变,将春老哥的魂念惊走。
“好啊,好!真是不错,没想到你的运气也不错。”春老头说:“当你悬停后,也是在下降。”
“我悬停还能下降?”
春老头说:“只能归结为水淹的特性吧,要不然我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当进入水淹阶段,不管你是下降还是悬停,效果都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水淹只是时间问题。在水淹中不管做什么,只要捱过一定的时间,水淹自然解除。”
“那现在是不是冰封?”
“你看看你的身体。”
吴惠打量自己的身体,那些发凉的地方晶莹剔透,筋骨血肉看得一清二楚,正是水淹期间被触碰过的地方。
“春老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将魂力护罩支持好,冰封还是需要下降的。”
“春老哥,冰封是需要下降?”
“当然要试验下,要不然谁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是不是?”春老头长长的一个哈气,很累的样子。“我要休息了,一切你都要小心。”
春老头返回鸳鸯玉佩。吴惠这才有心去细致的打量冰封的世界。
魂力护罩很亮,没有光源的亮白,给人生硬之感。吴惠很担心,这样的魂力护罩,能禁受住什么样的攻击。带着疑问,吴惠补充魂晶后将魂元输入涌、泉穴,还没下降,已经有风吹来。
好大好大的风,很硬很凉。在风里还夹带着冰屑,全都打到魂力护罩上,叮叮当当的,吴惠马上停止下降。
“这可怎么办?”
魂力护罩已经出现了裂纹,好像再来一下就要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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