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盒烟花,在宁浪一系列的超时代销售手段中,售卖出了极高的价格。
这一次交易之中,宁浪便获得了十盒金刚石和十二盒珠宝!
孟买商人的宝石,价格被宁浪压得稍低一些,但他颇为好爽,竟然是一点儿也不介意。
还有大理,也获得了两盒烟花,不过他们并没有足够的宝石来交换,但宁浪和他们签订了协议,以晋商的名义购买了他们境内两处最大的铜矿。
还有西域诸国,皆有交易,但高丽与扶桑却没有得到烟花。
对此,扶桑人倒是不在乎,因为他们的国内正是战国时期,连天皇都没有实权,哪里还能享受这种帝王火焰?
高丽的朴关镇对此很是不满,找宁浪这个摄政王抗议了好几次,最后宁浪不胜其烦,毕竟像他这样开明而且善于‘纳谏’的摄政王,史上还是头一个。
宁浪给了他们两盒烟花,不过是从存货中拿出来的。
朴关镇高高兴兴地会高丽去了,还说女王见到宁浪送的礼物一定会非常开心。
而且朴关镇还告诉了宁浪一个讯息,说是高丽女王居然真怀上了他的孩子,这让宁浪感到有点无奈。
难道他的子孙后代,还会在高丽这个国度开枝散叶,当上传说中的‘韩国欧巴’?
这样想着,宁浪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正月初八,京城那边送来了江宇杰的信件。
信中江宇杰说了一下他在京城的部署计划,其中还着重与刑部、礼部以及吏部的官员交好关系,送了许多珠宝。
江宇杰在朝中的布局已经悄然开始,宁浪对他办事很是放心,也很乐意听取他的一件。
江宇杰还在信中,对姜华让宁浪上表请求封赏的主意表示赞同,但是他也提到了一些自己的建议,表示朝中现在肯定不会拒绝宁浪的要求,但是满足了这些要求之后只怕太子一党甚至是四皇子他们的心里,都不会舒服,到时候宁浪便可以继续开始他的表演……上奏请辞!
宁浪将书信交给姜华,说道:“江宇杰建议我在朝廷的任命下来之后,非议颇重之时选择上表请辞,以退为进,你怎么看?”
姜华点头笑道:“若是请辞,只怕大人你一人请辞还不足以让太子他们头痛,因为他们肯定会认识大人你在天津和山东所做的一切,他们也能够做到!所以,要请辞便是我们大家一起请辞……”
“这岂不是逼宫?”宁浪笑了,补充道:“变向的逼宫!”
“可以这样理解,但是我们别无选择……”姜华张开双手道:“若是大人不在,谁能统领天津的麒麟卫以及白袍卫,还有指挥济南、莱芜两地的军队?再者,这船坞与炮坊还有冶炼厂,朝廷之中有谁懂这些工艺?若是大人上表请辞朝廷真的应允了,那么过去一年大人与我们的努力,便将全部付诸东流,新来的总督只会敛财并且将天津到济南全部给葬送掉!与其如此,就算是逼宫又如何?”
这就是安朝的现状,比如说江宇杰和姜华,他们都是赤胆忠心之人,但却不是忠于朝廷,他们二人先是忠于仇啸天,后来又忠于宁浪,但是朝廷和皇上却根本就没有考虑过!
这是为什么?
在古代,君权神授的年代,人们不忠于朝廷与皇上便是死罪,天理难容!
可是因为安朝发展到了现在,朝中贪污成风,地方上掌控力越发羸弱,为官者又只知道盘剥百姓,所以导致广大的底层劳动者,老百姓们的信仰都逐渐改变了!
当然,现在还没有到最坏的程度,至少向秦末与汉末那种大规模的农民起义还是发生不了的。
现在安朝的坏,还只是坏在那些官员,真正的统治者还没有达到那一步!
宁浪听了姜华的话,说道:“此事且看看朝廷的反应在做决定不迟,让你去准备两座盐场的拍卖会,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姜华笑道:“一切尽在计划之中,到元宵之夜便会有结果……大人,你这是真打算当个甩手掌柜,将天津城内的事务全部交给我了?”
“不错!”
宁浪点头道:“天津乃是重中之重,我不在此处不行,交给别人又不放心,只能交给你了!相信再过几日朝廷的任命便会到来,以后由你代我在天津坐镇,我便可以专心前往沧州,对付楚璎和她的墨莲教。”
姜华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但宁浪已经看到了,问道:“什么?”
“没什么!”
姜华摇摇头,心道:若是大人与这个楚璎联手,那会怎么样?
……
果然不出宁浪所料,关于他上表请求封赏,并且正是任命姜华为天津知府、秦绶为济南藩镇将军、华三千为莱芜知府以及提拔白袍卫军司马杨复为沧州知府的任命,都得到了朝廷的同意。
诏令传到天津之后,宁浪以及他的父亲摇身一变,父子二人一个是户部尚书,一个当上依旧是天津与山东两地的总督,但是却可以开府任命自己的属下,还有四品以下的官员任免权以及五品以下的官员或者将来的生杀大权,拥有那些皇子甚至是太子都没有的权力!
一时间,宁氏父子成了朝堂的贵人,但是这种显贵所带来的代价也巨大。
不说整个朝堂,至少大半个朝堂都在忌恨宁浪。
比如说当时曹征云以及他所在的太子一党,就极为反对给宁浪这么大的,为此朝堂还掀起了一场大辩论,就连四皇子手下的那些清流,一个个都自发地加入到了曹征云他们的队伍,坚决上奏反对,甚至还直言宁浪是狼子野心,居然想要这么大的权力,一定是要造反,其罪当诛九族!
可是,正当他们反对声以及要求惩治宁浪的声音最为激烈的时候,宁从业一人一马,满是风霜地来到了京城,并且一片赤胆忠心,在宫门外跪了一个上午,请求皇帝的召见。
皇帝听了大喜,连忙让人请宁从业觐见,并且问道:“爱卿不是去了天津?为何又回京师了!”
宁从业的脸上古井无波,从容答道:“臣去天津,乃是教子,教完儿子,自然回来,不知道皇上为何有此一问,莫非臣不是皇上的臣子吗?”
皇上被噎得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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