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外表越温柔的女人,往往内心就越强大。
而外表越强势的女人,有时候她们的内心却往往更加脆弱!
很显然,现在就是周蔷薇和李胜男这两个女人,内心都比较脆弱的时候。
刚刚奉旨,与宁浪拜堂,甚至都不能算是正是嫁入宁家,但她们的命运也已经无法避免的要和宁浪一生都绑在一起了。
这种感觉,对于一直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来说,真的很难言喻。
李胜男就是这样,现在很难用什么言语来形容她的心情。
激动?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但是也觉得有些放不开,有一点羞涩,却还带着一丝迷茫……
说白了,就是后世流行的那种恐婚症。
好吧,看看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把好端端的一姑娘都折腾成什么了?
和李胜男相比,周蔷薇却更多的是开心。
她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这辈子,她选中了宁浪,而宁浪也没有辜负于她……
终于嫁入了宁家,周蔷薇甚至在想,以后是不是这个家伙不听话,或者在外面鬼混,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揪他的耳朵了?
至于男女情爱之事,对于已经有过一次经历的周蔷薇来说,却不在考虑与担心的范畴。
她就算是一个去西天取经的大菩萨,九九八十一难连最后的那一哆嗦都过去了,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就算是洞房花烛夜,来了就来呗!
可是,谁能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个情况,他今天同时娶两位姑娘也就罢了,事后居然连洞房……也要一起来?
想到这个‘一起来’,饶是周蔷薇平时自称老娘大大咧咧的,这会儿也不淡定了。
那种事情,不是只属于夫妻间的秘密吗?
怎么还能这样啊!
她有些不高兴了,但今天是大喜之日,又不能生气或者是说一些气话,顿时便感觉如鲠在喉,憋的!
偏偏宁浪这家伙,还来了这么一出。
一上来,便开始占便宜,这也就罢了,从李胜男娇呼的声音来判断,好像他还是两个人的便宜一起同时占的!
这个混蛋……好吧,这个坏夫君!
不能骂混蛋了,只好在心里悄悄改了口,但同时她也俏脸一红。
宁浪却是折腾得很开心,特别是李胜男,穿着大红喜服的她,披着红盖头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只能任由宁浪上下其手,这在平时,堂堂的李大姐怎么可能这么顺从?
这一高兴吧,就又过头了,玩得正欢的宁浪不小心地,居然将手探进了李胜男的衣中。
宁浪发誓,他这完全就是失误,是下意识的、习惯性的一个动作……
“啊!”
李胜男发出一声声音极大的惨叫,再也忍不住推开了宁浪,羞涩地说道:“宁浪,你不要太过分!”
听到李胜男的声音,周蔷薇不乐意了,冷冷地问道:“你到底对胜男姐做了什么?你这个坏胚子,还不快将我们的盖头给掀开?”
宁浪却是属无赖的,听到周蔷薇生气,就突然哇哇大叫,一边在床上打着滚,嘴里喊道:“哇,想不到洞房花烛夜,你们却在自己的夫君面前都没有规矩。你们想干嘛,谋杀亲夫呀?”
回过神的李胜男,连忙说道:“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宁……夫君,我错了,你有没有伤到呀?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洞房之夜,若是明日传来宁浪受伤的消息,再加上以前王家的事情,那李胜男以后见了人,还能抬起头么?
要是别人再拿这件事情来打击她,那李胜男她还要不要活了?
想到这里,李胜男就觉得自己委屈,因为她还真不是故意去推宁浪的。
于是,内心有些脆弱的李胜男,居然坐在床边就开始抽泣了。
由此可见,在这个年代一个十九岁还没有出嫁的女孩,身上的压力究竟有多大!
连李胜男这样的女子,都受不了呀!
本来只是逗逗她们,想不到最后却把人给逗哭了,宁浪发现李胜男的肩膀在耸动着,好像是在哭泣,便连忙停止了翻滚,从后面抓着她的双肩说道:“喂,我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呀,又不是真责怪你的意思……”
“什么?”李胜男看不到宁浪,所以对宁浪的话也不太理解。
旁边的周蔷薇却没好气地说道:“胜男姐,你肯定是上当啦!这个坏家伙肯定是装成受伤的,你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坏……”
“哪有人一直说自己的夫君是坏蛋的?”宁浪一愣,随即板着脸说道:“下不为例呀,这一次为夫就绕过你,再有发现便家法伺候!”
周蔷薇横,想不到宁浪这家伙居然更横。
这才第一天进门呢,就喊着要对她使用家法?
周蔷薇很不服气地说道:“我说你是坏蛋怎么了?你这个家伙就是坏蛋,就是坏蛋!嘻嘻,你能拿我怎么样?”
突然,周蔷薇头上的盖头被掀开。
周蔷薇一愣,她首先发现了房间里面的烛台是亮着的,便指着宁浪说道:“哼,还说你不是坏胚子,房间里面点了灯,你为什么说是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呀?你就是在骗我们,想趁机浑水摸鱼的吧?”
“这你也猜得到?”
宁浪很是震惊,当然……他震惊的不是周蔷薇猜到了他的想法有多聪明,而是周蔷薇嘴里那‘浑水摸鱼’这个形容词。
很有内涵呀有没有?
没好气地看了宁浪一眼,周蔷薇说道:“喂,你干嘛只掀开我的,却不掀开胜男姐的盖头呀?”
李胜男显然很羡慕周蔷薇,因为她是第一个被宁浪掀开盖头的女子。
听到周蔷薇的话,李胜男却又暗暗责备自己乱想,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羡慕的?再说了,事先就说好了的,周蔷薇做大,她做小……
想到这里,李胜男连忙摇头说道:“没事,还有……公主你以后应该喊我妹妹了!”
“嘻嘻,从小到大一直喊你姐姐,现在也该轮到你喊我啦!”周蔷薇还在没心没肺地笑着,又见宁浪并没有要掀开李胜男盖头的意思,只是一直坏笑地盯着她的身上看,周蔷薇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个坏家伙不掀开胜男姐的盖头,不会想想要做什么羞人的坏事吧?
难道这就是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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