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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巍然再一次提醒自己，白染染大概会忘记安装窃听器的事情。
她对巍然的解释是最近事情太多了，刚刚入职封氏成为秘书室的一员，有太多事情要熟悉。
巍然笑，“你这步棋走的好，相信你很快，就会成为秘书长了。这是你可以胜任的工作，而且秘书长这个职位可以接触很多机密。染染，我对你这次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但是，你犯了一个错误。”
“我犯了什么错误义父？”
“你为什么告诉肖嘉芸月，月在J国，肖嘉芸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
“我是有点担心月一个人的。所以才告诉了她。不管怎么说，肖嘉芸都不会害月。我相信。不过义父你既然这么说了，绝对没有下次了。我不会再告诉肖嘉芸任何事情的，请相信我。”
“染染，我能说什么呢。”巍然道，“你自己要小心。封霆没有对你起疑吗？”
“义父。他对我一点起疑没有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让我当了秘书一员，可能也是考验我吧。”
“有信心通过考验吗？”
“尽量吧义父。如果暴露了我只有逃跑了。”
“别逃，适当时候我会出手帮你的。”
“那就谢谢义父了。”
“你是不是想要陆警长的黑料？”
巍然忽然问。
“当然。黑川百绫，巩老，陆警长，他们连成一气的对付我，也对付封霆。义父不是要我留在封霆身边吗，我知道封霆对义父来说很重要，但是如果他惹上什么麻烦，还是我的身份暴露了，对义父来说好吗？”
“确实不好。他的黑料我已经发送到你的私人邮箱了，相信你知道怎么处理。保持联系吧。”
巍然切断了通话。
白染染立马打开自己的私人邮箱，果然看到一份全面的陆警长的黑料。
有了这份黑料再也不怕陆警长会如何了。
是直接叫他倒牌呢，还是再看看？
明天就寄去陆警长的办公室。
思来想去，暂时来说白染染并不想走举报路线，把这位陆警长搞下台，因为只要巩老不倒，谁坐上陆警长的位置都会被他收买的。
暂时留着陆警长，而黑料就是对他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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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染入职封氏已经好几天了，公司的业务她上手的比较快，秘书的工作说复杂也复杂，简单也简单，她的业务能力不用怀疑，而且处理事情周到果断，很快就融入了整个秘书室。
而年晓曼也越来越有危机感，她思来想去，干脆就向封霆提出调职了。
“我不想等封总解雇。我希望封总能在封氏系统内给我调个职位。我还是想在封霆服务。”
年晓曼直接说。
“你很聪明。但是有些事情你还是做冲动了。你与财务部如今的关系，你确实不适合留在秘书长的位置上了。染染适应的怎么样？”
“少夫人很聪明很能干，相信不久就可以完完全全顶替我的工作。”
年晓曼想不认输都不行，少夫人无论是业务上的能力还是处事的手段，都并不比她逊色，而且少夫人还是新手。她虽然知道少夫人有身份上的优势，但作为一个新人，少夫人真的表现很出色，她心服口服。
“我还是很欣赏你的，年晓曼。不知道你对海外事务有没有兴趣？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我姑姑那里，她那里正好缺个帮手。”
“可以啊。”
反正年晓曼单身，如果能有机会去海外历练，那么她会很珍惜这个机会。
“谢谢封总。”
现在年晓曼心里一点疙搭都没有了。封霆还是一个会厚待员工的人，可能真是她之前的处事太冲动了。
“那，半个月之后，等你的工作交接的差不多了，你就到副总经理身边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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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姐看到年晓曼满脸春风的从总裁室出来。
难道升职了？
“秘书长。这是你刚才交代要做的文件。”程姐将厚厚的文件交到年晓曼面前。
“程姐，你一直都是叫我小曼的，怎么突然就叫我秘书长了？”年晓曼笑。
“我想了想，我终是副位，以前这么叫你，有持着自己是长辈的意思。以后就唤你秘书长吧。只要你一天是秘书长就这么唤你。”
其实程姐是有挖苦的意思的，不过年晓曼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笑道，“好吧，程姐要这么叫我也没有意见。确实我一天是秘书长，便是你们的上司。”
所有在忙的秘书都听到了年晓曼的话，她们手上的工作都慢了一拍，看着年晓曼。
年晓曼又说，“但我很快就不是你们的上司了。虽然封总还没有发公布，但是我会调到海外。我现在就开始交接我的工作。”
接着年晓曼就走向了白染染，“少夫人。我带你去熟悉一下各部门吧。”
“嗯，好吧。”
封霆的大楼真的很大，一个个部门走下来也要一整天。
年晓曼在这里工作了很多年，又是秘书长，所以她对各部门的门门道道都摸的七七八八，由于确定了自己会调职海外，到封若宜身边，她满意这个安排，所以对白染染也没有藏私的，把各部门隐藏的人事全都告诉了白染染，包括各部门之间有什么不对盘，中高层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一出出听下来，也是一出好戏。
最后才来到了财务部。
年晓曼站在财务部的门口，道，“我与夏经理最近有些不对盘。但是不得不说夏经理是一个厉害的精算师，财务部在她的领导下，没有出过乱子。”
“嗯，夏经理是个精明的人。”这点白染染也承认。
她们进了财务部，夏米莉迎出来。
“听说少夫人你进了秘书室了。所以说少夫人以后就在封氏工作了吗？”
夏米莉对白染染态度还好。但也没有太巴结。
“是的。请多指教。夏经理。”
“指教说不上，我还要请少夫人多关照呢。”
“我看你还是叫我封秘书吧。”
“这怎么可以。少夫人就是少夫人。没有总裁大人的发令，我们可不敢随便乱叫。”
“但你们都叫我少夫人，以后工作都不好展开了。”
“工作肯定很好展开的。我们会全力配合少夫人的工作的。”
“先谢谢夏经理了。”
夏米莉给白染染说了一下财务部的工作章程，以及财务部有那些单据和文件是上交了隔天就要批复的，这些需要总裁秘书特别注意，提醒封总，别拖了进度。
之后夏米蓝又让她的助理详细与白染染说，她自己则与年晓曼走到茶水间。
“调职了？”
夏米莉猜的。
“是啊。你现在是不是有胜利的感觉？”年晓曼笑。
“明明是你对我胡说八道，怎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呢？调哪了？封总不会亏待你的吧。”
“海外。封副总身边。”
“很好啊。”
虽然暂时来说不如总裁秘书好，但其前途可能不止于秘书。年晓曼留在封霆身边作为秘书长已经做到头了，但是去到封若宜那边，就不同。如果表现得好，有可能会成为一名大将。
这与其说调职，不如说是有提拔之意吧，能不能更进一步就看年晓曼自己了。
夏米莉不得不说，封霆确实是个好老板，值得员工为他卖命。
“不过，你的男神到底是谁？”
对于这点年晓曼真的十分好奇。虽然夏米莉否认了是封霆。
“一个不方便透露的男人。你就别问了。我们这种交情我也不会告诉你。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哈哈，真的不是封总？”
果真是自己误会了吗。
“不是封总。与你一样，我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我怎么可能喜欢封总？”
“你？”
年晓曼觉得夏米莉的言下之意是自己对封霆有想法了？
不过都无所谓了，反正她半个月之后就要走了。
“幸亏少夫人大度，虽然我跟她说过了，你对封总有想法，但是少夫人似乎没有吃醋。”
“她不是没有吃醋，而是根本没有把我俩放眼里。”
夏米莉笑。
年晓曼的脸色顿时又有点难看，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夏米莉的话可能是真的。
“总之，我们原先也不是敌人。只是这中间有点小小的误会。你调走了也好。以后回来，我们就还是好同事。大家都将这件事情放下吧。”夏米莉说。
“倒显得我小气了。”
“你就是小气。针对我。”
夏米莉瞪着年晓曼。
白染染在茶水间找到了她们，笑说，“你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