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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你们先等等。”
“陈乾项链给我看下,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东西。”我直接从陈乾手里拿过项链,根本顾不了其他人怎么看我一个大男人,对一个项链这么上心。
这会儿陈乾他们脸上是什么表情,心里是怎么想的,说实话我真的不怎么在乎。我现在就想想起来这项链我到底在什么地方见的。
我把项链拿在手上,没想起来。然后把项链拎在手上,从侧面的角度去看,同样没想起来。然后又把项链让李暖帮我拿着,我趴在地上看同样还是没想起来这项链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
一个土黄色指甲盖儿大小,类似水滴湖泊形状的项链,串在一条不是太宽,而且还很精致的褐色皮质绳子上,那绳子上泛起的点点毛绒和现在购买皮草时辨识真假的特点差不多。
“张恒,你该不会是又有什么坏主意呢吧。这项链你怎么可能见过,如果真是陪葬品的话,这项链的岁数比我们几个加起来还大好多倍呢。”
“别说你趴在地上看了,就算你倒立着看同样也不认识。”
“不过这项链倒是蛮漂亮的,好像有一种大家闺秀的厚重感,虽然没金银珠宝那种奢华,但一点儿也不小气。很漂亮,我喜欢!如果我戴上的话,是不是和我这倾世美女的气质很匹配呢!”
说实话,李暖是最喜欢金银玉器的了。没办法,谁让她有钱呢,比我们都有钱。在我这边继续换着各种角度去想这项链在什么地方见过时,李暖已经把项链往她脖子上开始戴了。
或许这项链年头比较长了吧,绳子有些缩水还是怎么的,李暖戴 的时候被脑后的马尾卡主了,套不到脖子上去。
说实话,我并不怎么愿意让李暖戴这项链, 如果这东西是大光头他们落下的还好,可要不是大光头他们落下的,真是陪葬品的话可就不怎么好了,因为我这渤海古国的诅咒就是这么来的。
我当然不是为了讨好李暖,就甘愿让她冒这种风险。因为在林暖散开头发,把项链往脖子上戴的时候我越发感觉这画面有些熟悉,越来越感觉好像和想象中的那个似曾相识太像了。
“老姐……”
“陈乾,不要。你看张恒!”或许是陈乾也深知佩带老物件的风险吧,所以他喊着李暖想要阻止她。但却是被一直观察着我的安娜给阻止了。当然了这是事后我听陈乾告诉我的,陈乾说他从来没见过我这会儿严肃的表情,说我特像个男人。
说实话,陈乾这话虽然猛一听好像在夸我,可我总感觉有点儿别扭,什么叫就那一会儿严肃的样子像男人,就这一会儿像啊,那其他的时候我就是蹲着撒尿的女人了?不过看在他难得夸我一次的份儿上,真夸我也好,假夸我也好,我就权当夸我听算了。
娘的,对不起各位读者。我这爱跑题的老毛病又犯了,咱们原归正传接着说。
李暖散开头发,一手抓着脑后的头发,一手扶着脖子上戴了一半儿的项链绳子,把抓着头发的手往上一拉,原本卡着项链绳子的头发就自然而然的出现来,项链自然也就落在了李暖脖子上。
说真心话,我一直认为女人撩头发的时候,是最漂亮也是最性感的画面。对于陌生的女人都是如此,更不要说我一直追求而不得的李暖了,画面就更美的难以形容了。
或许女人戴上一个新饰品的话,多半都会先嘚瑟一下吧,李暖也不例外。甚至连她眼中都带笑的同时,一只手把脸颊两侧的头发抓在脑后,一手拿着脖子前面的吊坠给我看着说:“哎,张恒快夸我漂亮!”
“哈哈,漂亮,漂亮!”
“在我眼里,谁都没有我们家李暖漂亮。”
可就在我挎着李暖漂亮的时候,忽然的我脑袋里就浮现出一个画面来。这画面太真实了,太像了。好像一下子就把我拉到了刚才的梦境中一般。
为什么我会这样想?因为此时此一手撩头发到脑后,一手拿着身前项链吊坠给我看的李暖,简直和刚才梦境中的那个古代衣服女人一模一样,几乎一模一样的动作,甚至连脸蛋儿身材都像极了一个人。只是刚才梦境中的女人穿着古代衣服,头发也不是现代的。和李暖有很大的差别,所以我才一时没认出来。
可现在李暖把头发撩在了脑后,又戴上了那个梦境中的项链,做着梦境中那个古代女人同样的动作给我看项链时,我一下子就全部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那个古代女人,曾经也像李暖一样故意拿着她脖子上的项链给我看。
哎,不对,不对。如果这项链真实存在的话,那刚才的梦境岂不就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存在了吗?
哎呦我的妈呀,既然梦境是真实的,那岂不是刚才我抱着那个女人差点儿做了那事儿,也是真的了?可如果是真的,为什么陈乾他们说看到的却是我对着空气抱呢?
说实话,现在的这种感觉要多不好,就有多不好。我一方面想着那个梦不知是一个梦,可又担心那个梦如果是真实的,为什么陈乾他们看不到,而我只能在半睡半醒的时候看到呢?
哎不对。严谨点儿说应该是陈乾或许可以看到,李暖和安娜看不到。毕竟陈乾那双狗眼谁知道到底能不能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想到这里,我是真心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因为我再继续往下想的话,那就只能证明刚才那个和李暖一模一样的女人,只是头发和衣服不一样的她很有可能,是个阿飘。弄不好还是个死了千百年的阿飘。显然这样的结果并不是我想要的,毕竟平时里有日了狗了,可没有日了鬼了这句口头禅。
或许陈乾他们看我从未有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表情吧,他们有些害怕了。
“哎,张恒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李暖看着我脸色一变,伸手就摸了下我额头,然后嘀咕着说:“也没发烧啊,怎么搞的?”
“小张子,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是不是和我老姐脖子上的这条项链有关,亦或者是和你的那个梦有关系?”
陈乾看着我表情同样严肃的问我。我没有说话,也更没理陈乾。而是直接朝着陈乾身后的方向快步走了出去。
真的,真的我不是故意装大尾巴狼,而是我突然明白了梦中那个女人消失前最后一个画面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我就是相信事情一定会是这样的。一定,一定会是我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