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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过来,悄悄地在东方鉴耳边说:“城主,一切准备就绪。”
东方鉴摆了摆手说:“行!你先下去,等侯发令。”
侍卫迅速的向后退去。苏青梅看了眼退去的侍卫,好奇的问东方鉴:“相公,你要做什么?”
东方鉴拿着杯子,饮了一小口,还故弄玄虚的说:“瓮中捉鳖听过吗?”
苏青梅点了点头:“听过,可是,跟你做的事有关系吗?”
他笑了笑回答:“等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拿起一支筷子朝东方子赢的方向飞去,好在子赢躲的快,不然真要穿过自己的身体,筷子穿过桃树,飞落了一地花瓣,这时埋伏在四周的侍卫闻声而动,把子赢全全包围,苏夫人看着这架势,非常恐慌的说:“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儿?”
苏亿荣只是阴阴的微笑着,没有回答夫人的话,东方鉴看着东方子赢,那种喜悦,渗透着杀之而后快的心情。
他低声对苏青梅说:“那就是我们要捉的鳖。”
一群弓箭手将子赢围住,稍不留神就会被射成刺猬,他深知自己中计,东方鉴一定做好了万全之策,硬碰只会死的更快,东方鉴缓缓走来,看着自己的战利品,那份欣喜掩饰不住他的猖狂:“二弟,好久不见了,这一见我还真认不出你来,曾经不可以世的东方子赢也会沦落穿下人的衣服,鬼鬼祟祟的潜入他人府中。”
子赢冷笑道:“是啊,大哥的变化也让我刮目相看,曾经只懂沉迷酒色的你,居然会有这般计谋,我真是低估你了。”
东方鉴双手靠在背后,傲然而立:“把他给我押起来。”
一群弓箭手朝两边收拢,带刀侍卫一起冲上前将子赢拿下。
之后,东方鉴双手作揖向苏亿荣辞行:“岳父,在府上给您添麻烦了,损坏的东西我会派人把赔偿金全数送来。告辞!”
所有侍卫都相继出府,东方子赢也被押往东方城,苏亿荣闻见东方鉴要赔偿自己,兴奋不己的恭送他离去。
东方城的地牢,阴暗寒冷,几条拳头大的钢链将东方子赢锁在其中,东方鉴翘腿坐在椅子上,观赏着皮开肉绽的子赢,地牢的刑具挂了一排,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他举出右手掌,示意身后的侍卫用水泼醒昏迷的子赢,侍卫的一盆水下去,浇醒了子赢,他全身的鞭痕又开始疼痛,这样的折磨比下地狱还惨,唯一能解痛的应该只有刺激东方鉴,希望他动怒之后一剑杀了自己子赢忽然狂笑起来:“东方鉴呀东方鉴,我是不会屈服的,你…永远都是个笑话,只是一个笑话,困住我、折磨我就是想证明自己比我强吗?我告诉你,废物一词就是为你写的,你的过去是正夫人给的,你的现在是苏青梅给的哈哈……”
东方鉴闭上眼睛,双手紧握拳头,呼吸很沉长。
这是在酝酿自己的愤怒,他猛然睁开眼睛,眼白布满血丝,此时的他像是一匹吃人的狠:“给我上刑!”
侍卫从炭火中取出铁烙,通红的铁板落在子赢的胸膛,发出嘶嘶的响声,子赢没有大叫,只是咬着牙忍受着。地牢地散发出烧糊的味道,这种味道异常难闻,
东方子赢无数次昏迷,东方鉴就无数次用水泼醒,他的恨是因为江鱼雁,他从一开始就不想做什么城主,那些过去的光环都是正夫人给他戴的,从得知鱼雁嫁子赢为妻,他开堕落颓废,接着逃避,在那样的日子里奋发,他只为江鱼雁,可是,他在乎的人却在自己眼前跳崖,因为失去所以悲痛,因为悲痛,所以报复,因为报复,所以惩罚子赢他现在是城主,子赢落到自己手里,他大可以一刀杀了他,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他的目的是折磨他;为内心的不平鸣冤。
夜晚,张大人和一个侍卫在书房里说话,正好被路过的毕宇凡听见,张大人轻声问:“东方子赢怎么样?”
“按大人的吩咐,城主在苏府设下陷阱,最后将东方子赢拿下,现在正被城主关在地牢之中。”侍卫回答着。
毕宇帆知道子赢被擒,方才明白张大人出卖了自己,一直以来,张大人留他在府中,原来是软禁自己,一旦东窗事发,张大人就会将自己拿下,眼下最重要的是离开张府,因为行走匆忙,不小心碰掉了路边的花盒。
张大人闻声喊道:“是谁?!”
房中的侍卫冲了出来,与毕宇帆对了几招,这时越来越多的侍卫赶了过来,张大人站在门口望着,悠然自得般抚摸着下巴的胡子:“毕宇帆,本官劝你别做困兽之斗,你跑不掉的。”
毕宇帆夺过侍卫的剑一连隔断两人的喉咙,鲜血喷洒四方,整院都弥漫着浓臭的血腥,他的攻势残暴,其他侍卫开始胆怯,都不敢轻举妄动,毕宇帆执剑对准所有人:“谁不怕死的尽管上来。”
其他侍卫都闻风丧胆,一个也不敢上前与他对剑,看着他踩的那些尸体,就知道一旦毕宇帆发狠的话,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突然一位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跳了进来,此女子长发飘飘,萝莉脸蛋,应该说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她笑着说:“我不怕死,如果你打赢了我,我就放你走。”
张大人见到小女子后,一下子急了,那个女子可是他的宝贝女儿张竿竿。
张竿竿从小没有母亲,被张大人宠坏了,这位大家闺秀不学琴棋书画,不学歌舞女红,她只学会了练剑,成天混到东方城学武功,学成之后就在街上游走,专门为妇女们抓负心汉……
也不知道这一次,自己的女儿想玩什么把戏,不知天高地厚的要跟别人打,张大人紧张的喊道:“竿竿,你快退下。”
张竿竿朝她爹做了个鬼脸,她把目光定格在毕宇帆脸上,毕宇帆长的也是风度偏偏,看来这妹子是春天到了……
她拔出手中的剑:“对面的人,只要你打赢我,我就放你出去,你敢不敢呢?”
毕宇帆二话不说执剑刺来,一招一式都将张竿竿逼入绝地。
本来一个不小心就杀了这小姑娘,只是毕宇帆收手了,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张竿竿低头笑了笑,脸蛋刷的一下就红了,下面的人都很紧张,张大人再次大声的喊道:“不要伤害我女儿。”
张竿竿这才反应过来,她靠着的这个人可是父亲的敌人,她将头偏向毕宇帆耳边说:“快用剑架在我脖子上,要不然你出不去。”
毕宇帆马上照做,张大人慌了。
竿竿对着张大人说:“爹,你千万不要叫他们动手,要不然女儿就死定了。”
毕宇帆押着竿竿一直后退,对周围的侍卫说:“让开,否则我杀了她。”
张大人没办法只好吩咐侍卫不要轻举妄动:“不许动手,放小姐和他离开。”
他们退出了张府,竿竿从袖中拿出一个口哨,嗖的一吹,一匹骏马从南路奔来,直到竿竿面前停下,她笑着说:“上马吧。”
毕宇帆跳上马背本想拍屁股走人,竿竿拉着他的手说:“怎么?你不带我一起走?”
毕宇帆被这个奇怪的姑娘弄糊涂了,她这是在救自己吗?他眉头紧蹙,这姑妈究竟想怎么样呀?
微笑说:“谢谢你救了我,现在有了马,你爹应该追不上我。”
“那可不!这马儿就听我一人使唤,别人根本驾驭不了它,不信你试试。”
“好吧,你来驾驭它。”毕宇帆无奈的拉她上马,她坐在宇帆怀里,这位可爱天真的小姐不得了,骑马的功夫不逊给男人,也许这马儿是她练出来的原因吧。
一夜间,骑着快马离开了张家,现在宇帆只能回鱼村找江鱼雁,他是一个老实木讷的人,根本想不出什么办法救子赢,毕宇帆的背影就快要在竿竿视线消失,她留恋,那种送君千里的心情,很难过,她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飞奔到宇帆身后,低语:“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宇毕转过身,望着张竽竽,在马背上她强悍的像个男人,拿剑的她像几分侠女,有着一丝英气笼罩,而现在的她,小鸟依人,只不过是个小姑娘他情不自禁的用手触摸她的小脸蛋,嘴角轻轻上扬,露出整洁的贝齿:“毕宇帆。”
竿竿握住他的手掌,眼神像秋水湖泊,那么透明,那么直观,她说:“我记住了,不过你也要记住我…张竿竿。”
这一刻,两人都要记住彼此,这是约好的,毕宇帆点了点头,他的手掌慢慢的从她的小手心滑走,江上春风袭来,发丝在脸上扫动,把眼前的美好都摇曳的跟画儿似的。竿竿看着他越走越远,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只希望能再见到他。
江鱼雁的坚强太过可怕,失恋有什么大不了,弃妇又怎么样?神马都是浮云。就算世人都嘲笑她,都对她指指点点,她饭还是要吃,觉还是要睡,鱼还是要卖。
不过她对自己说:“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决会第三次再为你东方子赢难过。”
“可能不行了。”毕宇帆站在她身后许久,终于把这句话挤了出来。
江鱼雁转身看着他,这个跟她世界勾不上钩的人又出现了,她紧锁眉头问:“为什么?你不是跟东方子赢在一起吗?不是去帮他夺回江山霸业吗?怎么有空来找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毕宇帆咚的一声双膝落地,跪拜在江鱼雁面前,那么虔诚,那么无奈,那么渴望的求她:“主人被东方鉴关在地牢之中,我想不出别的办法救他,现在只能求你。”
有事钟无艳,无事春夏秋冬,她江鱼雁一定是上辈子欠东方子赢太多了,刚刚准备放下,他的事就将自己牵住,刚刚还对自己说以后不会再为他的事难过操心。她转过身冷笑道:“我一个小女人,哪来的能力救他,你还是求别人去吧。”
毕宇帆声音有些沙哑,天下唯一能求的人拒绝了自己,他绝望的埋下头:“既然这样,毕宇帆只好先走一步,在地下等候主人。”说完他拔出剑扬在脖子处,想挥剑自刎。
“慢着。”鱼雁连忙喊住。
毕宇帆抬头望着她,鱼雁无奈的拿过他手中的剑:“我答应你。”
说完扔掉手中的剑,独自朝家中走去。
毕宇帆捡起地上的剑,充满感激的说道:“谢谢你夫人,主人总有一天会明白你对他的好。”
东方鉴在院中弹着欢快的曲子,最近的事情都很如意,惬意的生活,悠哉的日子,本着音乐这么陶醉,忽然一个侍卫走了过来:“城主,外面有位姑娘叫我把这东西交给您。”
他一边弹奏一边摇着头,闻见声音才瞟了一眼,侍卫双手奉上的是一块正片雕龙的玉佩,这是当日他亲自送给江鱼雁的,往日的事还历历在目,他的手指终于停在了琴弦上,悠远的记忆唤起了他的思念,他说:“把东西拿过来。”
他接过侍卫手中的玉,他记得曾经对江鱼雁说:“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凭此玉佩来东方城找我。”
他欣喜若狂的说:“快传她进来。”
他或许在想,江鱼雁来找自己,是不是想相通了,想通了要跟自己在一起。
东方鉴看着江鱼雁,她比过去要憔悴,比过去要成熟,一定是经历的太多,苍桑的岁月里,把她的天真沉淀了。
他说:“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那天我亲眼看着你跳下悬崖,我以为你死了,我的心也跟着你一起死了,可是前几天,我的属下说你还活着,那一刻我的心又随着你的消息活了过来。”
这些话很是感动,如果是东方子赢对她这么说或许会有不同的心情,东方鉴的爱是一种压力,是一种强迫,也是一种辜负。
她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多情总会被无情所伤,而他一定会被自己所伤,她说:“对不起,我可能要辜负你一生的爱。今天我来是求你把子赢放了,他才是我的相公,是我要付出全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