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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小姨亲自说出,我那天确实碰过她,我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原本想直接问她,那她为什么还肯原谅我,可看着她寒霜的俏脸,后面的话我生生咽了回去。
也头一次意识到,小姨为什么会让我当众学狗叫。
那次,我是在无意下的行为,之后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立即发作,却在我反锁房门时彻底误会了我。
所以,尽管我猜到,可能在异香的影响下,对她做了什么,可那毕竟只是臆测。
而当我亲耳小姨说出我真的摸了她,再加上她此刻阴冷的脸色,我也确定,我在那种情况下,绝对不是摸摸那么简单。
我好像体会到,小姨当时为什么会那么生气,还有一点点明白,她昨天为什么会说出愿意跟我发生关系的话。
被自己的外甥,摸了最隐秘的地方...当时,我反锁房门的举动,甚至让她当成是在我摸她,没有反抗后,默许我可以继续得寸进尺的暗示。
就是这样,她当时才会突然发脾气吧,毕竟,如果她当时再不反抗,就等于是任由我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我现在也无法想象,我真的摸了小姨那里,更无法想象,她当时居然就那样承受了......
即使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可这些恰好和我现在的情势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我能理解小姨当初恨我,也大概猜出了当时的经过。
却更不明白,小姨对我的态度,为什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我紧张的看着小姨,她仍冷冷的瞪着我。
她好像知道我要问,也好像是故意不想回答,总之,面对小姨这样的态度,我实在不敢问下去。
良久,小姨忽然叹了口气,紧缩的秀眉,也舒展开来,她突然开口说道,“你不饿吗?”
想不到小姨会突然这样问,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紧张的看着她。
“好了,以前的事,我们都不要再提了,我现在去煮饺子。”小姨说完,直接绕开我,走进了厨房。
听着小姨的话,有那么一瞬,我也想听她的,忘记以前的一切。
可是在她经过我身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幽香,我心理不禁产生了某种渴望。
当意识到,那是占有的欲望,我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小姨。”
那一刻,背对着小姨,没有得到回应下,我不知道她听到没有。
可我心里真的很怕,而且是那种发自心底里的恐惧。
如果按照小姨说的这样,假装忘记过去...可我心里对小姨扭曲的亲情,好像已经生根发芽了。
就好像以前,小姨有的时候在家里只穿着长长的T恤,裸露着雪白的长腿,不经意间甚至能看到她的内内。
那时候,我最多是感觉很刺激,但并会乱想什么。
可事到如今,不经意间看过她的裸体,还摸过她最隐秘的地方,她更是主动答应和我发生关系。
现在的我和小姨,真的能回到过去那样吗?
我用力摇了摇头,绝不可能的!
而唯一的希望,就是把误会解除,把所有心里话都告诉小姨,彻底解开心结。
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为什么,你现在肯原谅我了?还有昨天,你为什么会答应跟我发生关系?在你心里,或者事实上,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小姨,我也不是你的外甥吧。”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没有血缘关系,有了那些意外,也算是有情可原。
而小姨突然想要原谅我,有林茜的成分,也有我父母今天会来这里的原因。
总之,只有这一个合理的解释。
尽管我现在,已经完全把小姨当成了一个女人。
可在她跟我说,愿意跟我发生关系时,我不止没有一点兴奋,甚至觉得异常的恐惧。
那她呢?
念及此处,我将心神放在了身后,静静等待小姨即将的回答。
我很确定,她应该听到了我的声音,现在一定是在考虑中,甚至是在发火的边缘。
我已经不在乎了,如果误会不说清,让她把我当成禽兽外甥,我心里也无法抚平过去,那样和她的亲情,只会比以前更扭曲。
房间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身后的小姨始终没有说话。
只有墙壁上,挂着时钟的滴答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实在等不下去,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问第二次时,忽然传来了小姨的声音,“那你想怎么样?”
我以为她要么骂我,要么解释,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样问。
所以,我愣了好一会,才犹豫着说道,“我只是...想把事情都弄清楚,我长大了,不想在被你们摆弄来,摆弄去,我有权知道真相。”
说到最后,真相两个字,我说的语气很重。
虽然是背对着小姨,但我似乎能感觉到,在我说出真相两个字时,她好像紧张起来。
“你想知道什么?”身后,传来小姨平淡的声音。
我无法从她的语气里,判断她的心情,更无法知道她真实的态度。
我只能想着自己的目的,紧张的回道,“我想知道你三年来,为什么从没有把我当过亲人。我想知道,为什么在我对你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后,你不但选择原谅我,还愿意跟我发生关系...”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下来,直接转过身。
看到小姨正侧身站在厨房里,能看到她的侧脸,却看不清她此时的神情。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小姨?”我还是再次问了出来。
多少次,被噩梦惊醒,辗转难眠时,无数次想过的问题。
我终于在小姨面前,亲口问了出来。
也许,这个问题的答案对我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所以,在看不清小姨脸上神情下,我主动的走进了厨房,紧紧盯着小姨的侧脸。
直到我走进了厨房,小姨似乎感觉到了,但她并没有转过头来看我,反而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向锅里倒了三勺水,随即盖上锅盖,打开了炉灶。
我就那样静静的等着,已经等了三年,也不怕多这一会。
却下意识的故意用身体挡在了门口。
打开炉灶后,小姨忽然解开了她身上的围裙,放到了一边,随即,她突然转过身来。
看着小姨熟悉的俏脸,我心里一紧。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推开,走了出去。
我赶紧转过身,看着小姨径直朝她房间走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锅,正在疑惑,她为什么突然离开时,身后响起了小姨熟悉的声音,“你过来。”
我赶紧转过头,却没想到小姨正盯着我,那一刻,四目相对。
我不禁惊呆了,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从小姨眼神里看到了难过,甚至是痛苦。
她...难过?
当联想到我刚刚的问题,我脑袋嗡的一声。
尽管无数次想过,小姨很可能跟我没有亲情,可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一刻,从小姨难过的神情上感觉到,或许我和她真没有关系时,我心里竟然感觉到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特别珍贵的东西。
小姨很快转过头去,她后面的话,也让我一下子回过神来,“跟我过来。”
平静的,不容拒绝的声音,
我怀着紧张、不安,跟在小姨身后再次进了她的房间。
熟悉的幽香,曾经的“禁地”。
紧张的靠在门前,等门自己关上的那一刻,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
在这紧闭的房间里,我还挡在门口,如果她真的跟我没有血缘,那我岂不是可以...
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很快被心头那熟悉的,威严形象扫的荡然无存。
很奇怪的感觉,在我面临小姨可能跟我没有血缘关系时,我对她竟然还是那么害怕。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摒弃这个念头,却见效甚微...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姨坐到了床边,看了我一眼后,摇头叹了口气,忽然弯腰,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我不知道她要找什么,那一刻,脑海里闪过她的笔记本电脑。
更疑惑那未看过的4号视频里,到底有什么。
心里,甚至有了如果确定和小姨没有关系,她还敢对我做什么的话,我就拿视频来威胁她。
“如果没有长大,该有多好!”
就在我紧张的乱想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小姨的声音。
我抬头看去,只见她双手捧着一个正方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神情却露出了缅怀,甚至有几分激动。
那一刻,我不禁看得呆了。
小姨本来就漂亮,而且,和她相处三年,还从没看到过这样温柔的她。
我的目光不由得停在了她抱在胸前的那件“物体上”。
究竟是什么?会让小姨流露出那样缅怀的神情?还说出了莫名其妙的话?
就在我盯着小姨胸前那个东西,猜测的时候,小姨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心虚的低下头去。
“小...唐心...”耳边忽然传来小姨的声音。
而下一刻,我心里一震,好熟悉的感觉......
依稀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她好像抱过我的画面...那时候,她好像就是这么喊我的。
我紧皱着眉头,抬起了头,惊讶的看着小姨。
她不是要拿给我没有血缘关系的证据吗?为什么突然喊我小时候的名字?
就在我疑惑,将目光放在她紧紧抱在胸前的东西上时,她突然冲我微微一笑。
老实说,我不管是心虚也好,还是紧张也好,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对我笑。
也因此,看到小姨突然的笑,我第一反应是恐惧,而且背脊涌起了阵阵寒意。
而下一刻,她忽然伸出手,把原本捧在胸前的东西,朝我递了过来,“你自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