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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讲完练习步骤,吴进惊道:“这么复杂啊?!――”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笑道:“哥们!我说了,这世上没有绝对简单的事儿!就算吃饭,你也得自己做饭炒菜,自己端碗拿筷子对不对?――”
吴进搔了搔后脑勺,笑笑道:“也是!看来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啊!――”
“这个不难,所以不需要十年,我是十天就练成了!你资质差些,顶多一个月也该秀出你的瓶了!――以上是危险行为,观众切勿模仿!而且,要切忌的是,仅限于啤酒瓶,而不是洋酒瓶,头开洋酒瓶的后果,你也都看到了!那肯定是要去医院的!――呵呵呵――”
吴进说他晚上回去就开始练功,练习头碎空酒瓶的第一步,先练头部硬度!我答应等他学会了开酒瓶,我再教他头开青砖和手削玻璃!
接下来吴进告知我一个他以前不愿告知我的事儿,这事儿我去欧洲旅行之前在电话里也询问过他,但那时候他吞吞吐吐地不肯讲,也就是在李红艳陷害我之前,那天在公司餐厅里他很突兀地提醒我“这两天你要小心点儿!”那事儿。
我之前一直认为吴进事先就知道李红艳肯定要陷害我,所以那天中午才提醒我要小心行事的,我估计他之所以不肯对我说出实情,肯定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吴进说在李红艳陷害我之前,梁滨海找过他,要他配合李红艳,事先埋伏在储物室附近,只要听到李红艳尖叫,他就跟张一琪直接闯进去充当目击者,而且要跟李红艳的口径保持一致,那就是一口咬定是我非礼了李红艳!
但吴进当时没答应梁滨海,后来梁滨海估计才找高完代替了吴进的角色!――
“顾哥,你会不会怪罪我?――”吴进有些难为情地看我一眼道。
我点了支烟用力吸了一口,喷出一口烟雾,笑看着他道:“我有怪罪你的理由么?――”
“我没有直接告诉你,他们要陷害你呀――”吴进支吾了一声道。
我笑道:“我理解你的处境!你在梁滨海的淫威利诱之下,还能保持自己的原则,我已经十分欣赏你了!你不敢告诉我实情,也情有可原,梁滨海肯定威胁过你的!――”
吴进低声道:“他是威胁过我,他说我不参与其中就算了,但是,既然我已经知道这事儿了,就是跟他是一伙的了,如果这事走露出去,他第一个就要拿我开刀!――”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没错!如果你不答应他,他绝对会把你踢出公司去的!――现在想想,我的思路似乎更加清晰了!我说我受伤住院那天,梁滨海怎么不批你假呢!他已经对你怀恨在心了,吴进,你和颖儿,还有我,现在都是梁滨海的眼中钉!他有一机会就会把你们俩踢出公司的!――”
吴进点点头,叹声道:“我心里也很明白。”
我道:“所以,你和颖儿以后行事要分外留意,最好别让梁滨海抓住你们的把柄了!”
吴进点头道:“我明白。”
接着我谈到了高完,很显然,高完之前参与了梁滨海的计划,他跟张一琪为我非礼李红艳做假证,还制造卫生巾事件栽赃我,可是这厮突然没来由地倒戈,还替我背了一大黑锅!
MB的!他这到底是为哪般啊?!――
我之所以跟吴进谈这事儿,是因为在靓丽服饰,他是我前辈,因为他比我来得早,知道的人事比我清楚。
吴进也毫无保留地对我讲了他所知道的,还讲了他的看法――
归纳起来,其实就是两点内容――
其一,高完喜欢蓝婷。这事儿我也略有察觉,我之所以有所察觉,是因为一个细节,那是他刚从东北老家休假回来,他带了好多榛子在办公室分发,连初来乍到的我都有一份,但我很快发现,他给琴姐的是一大袋松子。松子比榛子贵,为何唯独只给琴姐松子呢?
现在终于从吴进嘴里证实了这一点了,吴进还列举了其它一些高完喜欢琴姐的证据!更佐证了我心中的猜测!
其二,高完这人小心眼。这表现在两件事情上,一个就是头衔,他和张一琪的资质都差不多,比张一琪还要早来靓丽服饰,可张一琪当上了文案策划组的组长,他却没有,所以他一直耿耿于怀,很嫉恨张一琪,这点我也略有察觉,之前他在我面前贬损过张一琪很多次,大意是说以张一琪的业务能力,他不配当组长,很显然他认为那个组长头衔应该是他的!那时候他很想拉拢我,共同对付孙红!至于为什么张一琪能得到组长的头衔,至于梁滨海为何更青睐张一琪,这个可能跟张一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有关,梁滨海不需要像高完这种人,笨人才好为他所用吧?!――
而高完之所以后来跟他一直嫉恨的张一琪达成了统一战线来对付我,显然,他对我的恨意远远超过对张一琪的恨意,原因是什么呢?我肯定是在不易察觉的时候得罪了他!到底是什么呢?以我的猜测,很可能是有两点,第一他对我和琴姐的亲密关系有所察觉,或者已经确认我和琴姐的亲密关系,至少那天当他得知我那枚昂贵的领带夹是琴姐送的之后,他脸色相当难看!第二很可能是因为那个最具潜质员工的表彰也得罪了他,我还记得在半年工作总结之前,他某次在卫生间里曾对我抱怨过公司评功评奖如何如何不客观不公正的那些话,他表面表示无所谓,其实他内心里特在乎这事儿!
其三,高完这人诡计多端。
从以上两条不难看出高完这人的确挺复杂,看来我以前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准确,的确是一小人!他这次突然倒戈,还心甘情愿替我背一大黑锅,他不会是突然良心发现想将功补过吧?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东北人不是都挺豪爽仗义的么?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阴险小人呢?真让人无语!
………
下午下班后,郑颖要我陪她去“牵牛花”工艺去结算工资,她不想再做牵牛花的活儿,她另外找了份做家教的活儿。
在去牵牛花手工艺店的路上,在巴士车上,郑颖向我坦白了,她总共找了三份做家教的活儿。一份安排在晚上,每天晚上三个小时。一份安排在周末,礼拜六礼拜天各三个小时。
我震惊了!――
我睁大眼珠看着她道:“颖儿!你疯了啊?!――”
郑颖真疯了,她笑看着我说:“哥!你听我说嘛!你看,家教按每个小时25元收费,三个小时就是75元,一个月就是2000多元,再加上每个周末的六个小时,一个月按四个周末算,一个月就是600元,我现在的工资是3000千元,加上2600元就是5600元!三个月就有将近两万块!――”
我道:“这个不是这么算的!颖儿!而且家教是临时工作,不稳定,还有,你还要吃穿住行――”
说到这里,我没再说下去,突然意识到自己很残忍!我不该扼杀郑颖的希望!即使他一个月不吃不喝,即使她三个月能稳定得赚到两万块!可是他爸换肾手术需要二十三万,她三年也未必能赚到二三十万,可是两三年后她老爸还在吗?――
郑颖似乎是洞察了我的心思,她倒是安慰起我来了,她笑看着我说:“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不止一个人啊!我哥在老家也在拼命攒钱,我们还可以向亲朋好友借钱,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能凑齐给我爸做手术的钱了!而有了这笔钱,我爸就可以换肾了,换了肾,他就可以像健康人一样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了!他可以继续写他的书法,他可以继续像朋友一样跟我促膝相谈!我们一家人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团聚!像以前一样其乐融融!――”
我知道郑颖是在给自己打气,我不忍心再将残酷冰冷的现实推到她面前,可她哥做生意赔了!什么叫赔了?那就是不但没挣还亏了!至于借钱,这个社会大家都很缺钱,谁肯借钱给他们呢?以前他哥生意好的时候,兴许还会有善良的人们借钱给他们家,可现在她哥的生意做赔了,人家还愿意借钱给他们吗?人家不担心他们家还得起吗?――
这是现实社会,容不得我们有半点想象力!
我笑看郑颖道:“颖儿!加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