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张爱玲的别墅,我故意让王洪明送我去一个地方。
那是谢雨馨住的地方。
王洪明应该知道这个地方的主人是谁,当他送我过去之后,就笑着对我说道:“看来你还是忘不了你的情人啊!”
“我跟我老婆张爱玲之间的事情,看来已经无法挽回了。王洪明,你以后好好照顾张爱玲和乐乐,其他的我就不想再多说了。”
“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你既然来了澳洲,那就好好玩儿一段时间再回去吧。你的签证是多久的啊?”
“找人办理的商务签证,三个月的有效期,可以在澳洲待三个月时间。”
“你打算接下来做些什么呢?”
“玩儿一段时间,然后回去。谢谢你送我过来,我就不再打搅你了。”
谢雨馨没有想到我会过来找她,但是我看到她的眼神里面还是充满了惊喜和兴奋的。
我真的无法想象,谢雨馨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
除了游泳和瑜伽算是健康运动之外,其他的就是打牌了。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谢雨馨也太不正常了,难道这么久,她就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吗?结果我在谢雨馨家里面,无意中才发现,原来谢雨馨也居然有私底下收藏了自慰的器具,虽然我是无意之中发现的,但是还是让我心里面有了些邪恶的想法。
那天晚上,我故意当着谢雨馨的面,翻出了那几个道具,然后拿出来问谢雨馨:“这是什么呢?好像香肠,能吃吗?”
谢雨馨脸都红了,我要的也就是这种效果。
我关上房门,然后跟谢雨馨认真亲热了一阵,这一次我和谢雨馨都很投入,所以我的自我感觉非常良好,而且谢雨馨也应该有着不错的体验。
结束之后,我抱着谢雨馨,问道:“这些日子你就用那些东西吗?”
谢雨馨却反问道:“你的病好了吗?你不知道我有个鬼佬男朋友吗?”
“嗯,早就治好了,现在一切正常,而且是不是比之前还要好一些呢?你的鬼佬男朋友人呢?分手了吗?”
“我怎么知道呢?反正我自己过得挺滋润的,你有老婆,而且你在外面的女人可不少。”
“刚才让你体验了一次,感觉如何?跟你的鬼佬男朋友比,谁厉害一点儿呢?”
“不知道,今天你看到的东西,可不可以当你从来没有看到过呢?”
“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而且作为成年人来说,我表示理解。”
“你怎么会翻到那些东西呢?”
“无意中看到的,算了,这些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要是跟鬼佬有一腿,我才觉得心里面难过呢。”
“我如果说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找其他男人,你相信吗?”
“难道就没有其他男人追求你吗?”
“你说呢?”
“有,肯定有,谢总这么漂亮,身材这么正点,肯定有很多男人喜欢。”
“别开玩笑了,有人追求我,因为人家也知道我是单身,所以也不能怪人家。”
“如果以后我过来陪你,是不是就不能有其他男人再追求你了?”
“那也是你跟他们说,不是跟我说吧?再说了,你能够过来陪我吗?你老婆孩子怎么办呢?”
“我准备跟老婆离婚了,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已经跟其他男人住一起了。”
“那你心里面是不是很难受啊?”
“是啊,非常难受,但是我决定还是先喂饱你再说!”
说完这句话,我就继续把谢雨馨压到了身下,然后开始了第二次的亲密接触。
我在澳洲的墨尔本待了一个星期之后,我开始了解了移民澳洲的程序和过程。
原来谢雨馨在澳洲有投资公司,而且有一家SPA也是谢雨馨的名下的公司,但是谢雨馨没有自己亲自打理,而是聘请了职业经理人帮忙管理。
谢雨馨的公司解决了当地二十多人的就业问题,而且总投资达到了两百万澳元,倒是大部分的投资居然都是支付了房租。
这倒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也就是谢雨馨自己就是实际的房主,然后把房子租给了自己的公司,让这个公司的盈利基本上都回到自己手中,关键是这样的操作,居然还能够被澳洲官方认同接受。
也就是说,不管谢雨馨公司赚钱还是亏钱,反正税收基本免除了,因为设定就是没有盈利,就算是真的盈利了,也基本上都交租金了。
这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我也了解了当地的收入和消费水平,基本上墨尔本和悉尼一样,居然算是澳洲平均收入偏低的地方,这倒是让我有些大跌眼镜。
因为我本身就是中国人,所以我还是比较关注这里华人的生活状况,经过一个月的观察和咨询,基本上我知道张爱玲和谢雨馨居住的算是富人区了,而且那个地方是华人社区,也算是集合了大部分有钱的华人了。
在墨尔本,华人家庭如果年入十六万澳币以上,就算是富裕家庭了,因为这里的普通白领的时薪差不多是20-50澳币不等。按照这种计算的话,基本上一个普通白领的月薪就是在四千到一万澳币之间,但是大部分白领收入不超过八千澳币。
华人在这里从事最多的行业,据我的了解,就是IT和建筑行业。
原来澳洲最稀缺的是劳动力,而且蓝领的那种工人最吃香。
当然吃香的意思仅仅是表示比较容易找到工作,收入虽然不错,但是澳洲这边一个小时给你一百澳币,那这样一个小时基本上你是不能停止工作的,就像是机器一样轮转工作一个小时。
所以整体而言,蓝领的工作虽然工资收入不错,但是要不算是轻松的那种。
不过我住的地方,那些华人基本上都不怎么工作,因为他们其中一大部分都是投资移民,所以名下都用工厂或者公司,而且自己却还能够享受澳洲的一些补贴。
我的商务签证是三个月,所以我还能够再待两个月,然后就需要暂时离境,重新申请过来。
我不担心这些问题,因为有专人负责帮我办理这些事情,我只是觉得玩了一个月,然后继续再玩儿两个月,虽然没有问题,但是长期这么玩儿下去,恐怕会把我自己玩儿废掉的。
除了住在谢雨馨家里,我还时不时去雯姐那里小坐一下。
自从我跟谢雨馨在澳洲相遇之后,我就没有跟其他女人再发生过亲密接触,包括雯姐在内。
好在平时也不是没事情做,起码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跟谢雨馨去打牌,认识一些朋友。
很久不玩儿的麻将,我又重新开始捡了起来,而且逐渐熟悉了广东牌的规则,也慢慢变成了一个黄金的牌搭子。
现在每天我都会接到好几个人的电话,他们找我的目的就是邀请我过去参加他们的牌局,打麻将需要四个人,三缺一总是挺让人头痛,所以我和谢雨馨都是他们拉拢的对象,不过谢雨馨喜欢跟雯姐那些人玩儿,所以我也选择跟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