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題回转,再说京都洛阳,
要说这几个月,赵飞过的是十分的难受,原因无它,除了担忧自己的狼群战士之外,还有一件事也让他愁眉不已,宫中传來了消息,说是灵帝已经身染重病,将近一个月都沒有下床了,而且,现在这个小心已经被赵飞证实,此言确切的是真的,毕竟大将军何进视赵飞为心腹,自然会透漏了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东西,
得知了这个消息,赵飞便有如热锅之上的蚂蚁,着急的不行,随着灵帝的身死,洛阳将陷入一场巨大的权利旋窝之中,先是何进与蹇硕的斗智斗勇,随后便是何进与朝中大宦官的权利相争,这两个其中任何一个对赵飞來说都是坏的不能再坏了,
毕竟自己还算大将军何进一脉,如果大将军出事了,以自己跟蹇硕的仇恨來看,他一定会先杀自己泄愤的,对此,赵飞绝对难以容忍,毕竟那个蹇硕是想要自己的命,除此之外,最让赵飞不安的便是董卓进京,
不知道灵帝到底何事死亡,同样不知道董卓何事进京,这让而这种种示意就有如几个警钟,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敲响,
三月,一个举国震惊的消息有宫中传出,随后便瞬间传至全国,汉灵帝已于三月二十日未时病死与甘泉宫之内,
得到了这个消息,赵飞顿时头大如斗,本以为灵帝还能撑一段日子,可是沒想到居然这么快便两脚一蹬,他这一蹬倒是蹬的痛快,可是却苦了赵飞,自打得知灵帝死亡以后,赵飞便觉得有些寝室难啊,毕竟灵帝死亡以后,洛阳的局面将会便的十分的复杂,
而与此同时,就早赵飞十分痛苦的时候,西园校场主帐之内,蹇硕也是一脸的狰狞,自己深受灵帝器重,更不惜提拔自己做这上军校尉,而且,蹇硕还清楚的记得,灵帝在死亡的前一天,还将自己叫道甘泉宫,叫到灵帝的床榻前嘱咐自己,嘱咐自己一定要帮助自己的小儿子,刘协为帝,
直到现在,蹇硕想到灵帝嘱咐自己时候那有气无力的样子,他还觉得十分心痛,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虽然灵帝不过是那自己当作一只筹码,但是在他看來自己这只筹码还是十分得到信任的便知足了,
想到灵帝的嘱托,蹇硕便有些头疼,并不是自己不想做,实在是此事却是有些困难,且不说这皇子刘辩乃是嫡长子,单说大将军何进便不是一个能轻易对付的人,所以,自己想要立刘协为帝,首先要清除的便是这大将军何进,只要将何进消灭,指望自己手中的几万将士,保住刘协的地位应该还算简单,
可是,想法虽然简单,但是真正操作起來却是不是很容易,要知道何进乃是大将军,身边护卫众多,怎么肯轻易杀得了他,所以,此时蹇硕也是十分着急,想过了无数的办法,而且几次都有所行动,但是奈何都让何进躲了过去,而且经过几次算计之后,何进也变得十分机敏,每逢外出,都要带领大队的士兵护卫,这使得本來便无从下手的蹇硕更加的无可奈何,
但就在蹇硕想尽办法想要诛杀何进的时候,宫中又在此传出消息,皇子刘辩即位,是为少帝,而后,少帝生母何皇后被尊为皇太后,开始临朝听政,
何太后以其兄大将军何进与太傅袁隗共参录尚书事,执掌朝政,形成外戚何氏专权之局,内有何皇后,外有大将军何进,此时的大汉朝廷显然以何氏一家独大,
得知了这个消息,蹇硕顿时便其心难安,自己那点事,只要张了脑袋了人都明白怎么回事,而且当年自己还交恶过何进,现在何氏当权,显然何氏两兄妹决然不会放过自己,
想來想去,都沒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最后蹇硕咬牙的说道:“既然如此,那边休怪我了。”蹇硕说完,便來到桌案处,奋笔疾书,写下了一份密函,意图联合朝中宦官诛杀何进,
蹇硕的想法很是不错,自己身单力薄,如果能拉拢到朝中宦官,那自己便多添了几位盟友,而且,蹇硕的理由说的也不差,因为何进的确憎恨宦官,而且不仅仅是何进,就连那些士大夫也瞧不上宦官,认为他们不过溜须拍马之辈,而且,他还在密函之中,许之以利,如果能成功的诛杀何进,帮助刘协登上皇位,那诸位便是开过之功臣,
对此,蹇硕有理由相信,只要朝中的几位常侍手中,联合了几人,自己便有望完成先帝留下來的遗训,写好了密函,蹇硕便带着密函匆匆忙忙进宫面见十常侍之首的张让,
蹇硕进宫的时候,常侍张让正在休息,得知蹇硕要面见自己,张让便命人将其请了进來,对于蹇硕,张让也算熟悉,而且自己也曾招募过他,可是此人乃是死脑筋,说白了便是一根筋,他自认为深得灵帝的信任,所以对灵帝忠诚有加,对于自己的招募,丝毫不予理会,对于这点,张让恼怒异常,
不过对此,张让只能无奈,十常侍看似权力很大,但是却是沒有丝毫的兵权,虽然宫中也有几千小太监,但是与真正的士兵相比,他们连个普通人都比不上,毕竟普通人还有个不错的身体,而太监不过是为了照顾他人的,不需要多么强壮的体质,
张让可是老油条,在宫中混迹多年,他也深知,沒有兵权便沒有说话的权利,所以对于蹇硕这个唯一有兵权,而且还是一只精锐部队的领导者,张让还是异常的拉拢的,所以这次听到蹇硕來见自己,他还是不敢怠慢的,
沒一会儿,蹇硕便被一个笑宦官带了进來,
“见过张公。”看的张让,蹇硕跪拜说道,
“嗯,起來吧。”张让操着一腔尖锐的口音说道,然后对一旁伺候的侍女说道:“都下去吧,沒有本公的命令,任何人也不能放进來。”
“是。”侍女们委身施礼,然后迈着小步子缓缓的退了出去,待屋内的侍女全都走干净了,张让开口问道:“不知蹇校尉找本公何事。”
“是这样的张公。”蹇硕缓步來到了张让的身边,然后拿出衣袖之中的密函,交予了张让,
张让疑惑的接过密函,然后便埋头读了起來,沒一会儿,张让便将密函看完,然后开口问道:“这是真的。”
“这是自然,不让某也不会给张公拿來看。”蹇硕点了点头,在他看來,张让这样做便是已经通过的大半,如果张让真的沒有什么想法,那他绝对不会与自己废话,
闻言张让眉头一皱,蹇硕的密函之上所言不假,而且张让自己看的也是十分清楚,自己虽然看似位高权重,但是这也是需要一个用的着自己的皇帝才行,而现在才少帝,显然是更加的亲何皇后与大将军,对于自己这群宦官却是有些疏远,
“此事事关重大,我要与其他中常侍商议一下。”张让沉默了半响,然后开口说道,
“张公此事事关重大,还是早做决定的要好。”蹇硕一旁小声的提醒道,
“本公做事,还轮不到你來评论。”张让冷呵一声,然后唤來了自己身边的几个小太监,然后让几个太监去请其他的几位中常侍,
沒一会儿,几个位高权重的中常侍便被张让请了过來,人相继到來之后,与张让同样位高权重的中常侍赵忠开口问道:“张公,你叫我等过來到底所为何事。”
看了看人來的差不多了,张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让所有伺候的小太监全都下去,屋内的小太监都走干净了以后,张让拿出了蹇硕的密函,然后交给了赵忠,
赵忠疑惑的拿过迷惑,低头看了起來,越是看他的眉头皱的越紧,看完之后,赵忠便将手中的密函交给了身后的一个中常侍,而后便开始沉默,众人皆是疑惑,但是却沒人开口去问,都焦急的等待着密函传到自己的手中,
密函在慢慢的传递,屋内的气愤也逐渐变得压抑起來,最后,密函被传到了以为名叫郭胜手中,郭胜看完之后,将密函放到了桌案之上,众人都看到郭胜将密函放到桌上,但是却沒看到郭胜那低着的头隐藏这一丝一样的表情,
“诸位都看完了吧。”看到众人都看完,张让忽然开口说道,
“张公你打算如何。”开口说话的赵忠,
“我认为蹇硕密函之中所言不差,现在朝中何氏一家独大,又是大将军又是何皇后,而陛下也只听他人儿的,而对于我们几个,却是轻视很多,如果我们能诛杀了何进,然后帮助皇子刘协,那我们便是首功一件,而且皇子协年幼而且沒有外戚,跟容易控制。”张让开口说道,
听完张让的话,众人都点了点头,随后,赵忠开口说道:“张公所言不错,我同意张公的说法。”
“我等皆是同意。”见赵忠都开口同意了,其他常侍哪还胆敢不同意,比较张让赵忠俩人才是真正的位高权重,俩人才是自己这群常侍的头啊,
“很好。”张忠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