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飞一伸手,一千狼群将士瞬间便止住了叫声,待军营之中沒有了丝毫的声音,赵飞继续说道:“这才是我狼群将士,这才是我麾下的部队。”
“建军之处,飞个大家留下了一个画饼,一个美好的画饼,可有人知道当时我说了什么。”赵飞朗声问道,
“名留史册,名留史册,。”众将是闻言大喊道,
“沒错,就是名留史册。”止住众人,然后点头说道,“既然想要名留史册,那便要拿得出傲人的战绩,而你们有沒有信心。”
“有,有,有。”随着将士们的三声大吼,所有将士都陷入了一丝的狂热之中,就连以沉稳著称的曾沛,眼神之中也有了一丝丝的狂热之色,
待众人安静以后,赵飞便继续说道:“名留史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也不是想做便能做的,而我现在给了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可以名留史册的机会,能不能把握的住,那便看你们的了。”
“你们都知道,狼群组建到现在也就一年多的时间,而你们不过是从伍一年的新兵,而且还是一群沒事上过战场,沒有见过死人以及鲜血的新兵,而这场战争便是尔等的试金石,留下的便是金子,而离去的便是石头,尔等是愿做金子,还是那一文不值的石头。”
“自然是金子。”众人齐声呐喊,
这次,赵飞沒有在制止众人,而是让他们喊了个够,待众人喊完之后,赵飞便命令自己的亲兵将一千套尘封了一年由于的精良装备取了出來,
看着油亮的铠甲以及冒着寒光的长矛,所有将士皆是眼中一亮,这一千套装备,狼群将士可是眼热的异常,可尽管眼热,但是赵飞却并未当时便发放众人,反而是将其封藏了起來,说那时候的狼群将士并沒资格穿戴它们,而现在赵飞将装备去了出來,用意十分明显,
铠甲与武器便是众人的第二条生命,上了战场之后,众人可以依赖的除了战友之外,便剩下了铠甲与武器,待众人带着满腔热血穿上了油亮的铠甲,拿起了精良的长矛与佩刀,顿时间狼群将士们的气势便涨了一大截,
“好。”赵飞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这几日你们养精蓄锐,过些天我來通知你们何时出征。”
赵飞说完,狼群的将士们便迅速的解散,返回了各自的营帐之中,而赵飞也是一脸惆怅的回答了自己的主张,
帐内,郭嘉真一脸愁容的跪坐于帐中,见赵飞进來,他出奇的沒有说话,
“怎么,感觉于心不忍。”沉默了半响,赵飞开口说道,也不知道在说郭嘉,还是再说自己,
“些许悲伤罢了。”郭嘉轻声说道,也无外乎郭嘉会悲伤,毕竟自己在狼群呆了一年的时间,每日与狼群的将士朝夕相处,很多都成了郭嘉的朋友,而此次出征,面临的便是一场生与死的考验,只有完成考验,才能继续的活下去,
“此事由不得你伤心,迟早都要面对,只不过是早与晚的事。”看到郭嘉那帅气的脸上带着一丝悲哀,赵飞出言劝慰道,他知道,郭嘉与狼群的战士有着浓浓的感情,但是为了长久的发展,自己也只能如此,
“此事我晓得,兄长与我也差不到哪里去。”郭嘉抬头看了赵飞一眼,说道,
郭嘉的话也不差,此时赵飞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完全沒有了校场之上的意气风发,这也可能是赵飞不能做主公的原因,因为他的性子也很是柔弱,完全不够铁血,
“算了不想了。”赵飞摇了摇头,想要将这个想法从脑海之中摇出去,可是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做法,
无奈之中煎熬了几天,皇甫嵩终于再度的传來了命令,命令赵飞集结狼群前去与他集合,赵飞急忙领命,带着期盼依旧的狼群战士直奔皇甫嵩所说的集结地而去,
到了集结地,赵飞便看到了皇甫嵩信赖异常的副将马商正一脸焦急的张望着什么,随后看的自己的这支队伍,便迅速策马而來,
“见过马副将。”看到马商,赵飞急忙抱拳说道,
“我说鹏举,你怎么才來,如果因你耽误的大军的出征时间,你我可都担待不起。”马商丝毫沒有与赵飞客气,看到赵飞便先劈头盖脸的说了过來,
对此,赵飞也是无奈的笑了一下,急忙朝马商请罪,不请罪沒有办法啊,毕竟赵飞此举是故意而为之的,对于狼群,他多少还是有些不舍的,
不过此事马商并不知道,在赵飞朝自己请罪完后,他便开始打量其赵飞身后的这只队伍來啦,
看到赵飞身后的那只部队,马商哪叫一个眼热,不仅士兵一个个魁梧的异常,就连装备也是极其精良,几乎都武装到了牙齿,
“好小子,不声不响的便弄出了这样一支部队。”打量了几下,马商带着嫉妒的眼神看向赵飞,
“侥幸罢了。”赵飞尴尬的笑了一笑,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要带人去汇合将军了。”马商与赵飞寒暄了几句,然后抬头看了看时辰说道,
“嗯。”赵飞点了点头,然后一拉缰绳调转马头,來到了画风与曾沛的身边道:“狼群便交于你二人了,勿要丢了狼群的气势。”
“大人放心,此战我若打不出什么名堂來,某甘愿提头來见。”说话的正是画风,就见画风一脸狂热的看着赵飞,眼神之中尽是决然,而想必画风,曾沛则是很是简洁,沒有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几下头,
“如此我便放心了。”看到两位狼王的答复,赵飞安心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头也不回的策马回城,
纠结,除了这两个字赵飞再也想不出用什么词來形容自己,大军已经出发了几天,而赵飞的心也随着皇甫嵩的大军飞了好远好远,无奈,自从狼群走了以后,赵飞便沒有安宁过一天,因为他实在是安宁不下去,
赵飞心软,视每个狼群的将士为兄弟,对于兄弟们的离去,而且还有可能是一去不回的离去,赵飞又如何不担心不已,可是就算赵飞担忧也沒有办法,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祈求上苍,希望上苍能够赐福狼群的战士,让他们都能够平安归來,虽然赵飞觉得此事很狗血,但是事到如今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來安抚自己的心,
就在赵飞着急不已的同时,皇甫嵩的大军之中,全体的狼群将士也是急不可耐,他们与赵飞不同,他们可是十分的盼望上战场,盼望自己在战场之上建功立业,不过想法很是美好,但是现实却是很残酷,
首先,皇甫嵩的大军行军速度很慢,这使得所有的狼群战士都是异常憋屈,就按照这行军速度,以狼群战士全力行军的话此时早已经便落下大军很久了,其次,就在所以狼群将士终于兵抵陈仓附近的时候,皇甫嵩则选择了安营扎寨,好像丝毫沒有进攻的打算,可是更是愁坏了狼群的士兵,
“这王国的贼军就在眼前,为何皇甫将军不进攻那。”营帐之内,画风一脸苦涩的对身旁的曾沛说道,这几日,可是把画风给愁坏了,大军已经兵临前线,可是却丝毫沒的打仗的意向,
“急什么。”曾沛那一尘不变的声音响了起來,
“我怎么能不急。”画风闻言立刻站了起來,在帐中走來走去,边走边说:“你可不知道,我收下的那群兔崽子这几天天天烦我,问我敌人就在眼前,为何还不进攻什么的,你是,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着急,老子比他们还着急。”
“皇甫将军乃是一代名将,自然有他的打算,安心等便是了。”曾沛开口说道,可是别看曾沛这样说,其实他心中也是着急不已,眼见敌人就在跟前,可是自己却只能按兵不动,这是多么令人悲哀的事情,
不仅仅是狼群的战士急,皇甫嵩的主帐之内,董卓也是面色铁黑的瞪着皇甫嵩,而皇甫嵩这是气定神闲的作于主将之上,丝毫沒有在意董卓那瞪得溜圆的眼神,
“皇甫嵩,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何不命令大军进攻,现在陈仓岌岌可危,我等奉命前來解围,理应速攻。”沉默了半响,董卓沉声说道,不过听董卓的语气,显然他正处于异常恼怒之中,
“我乃三军主帅,我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來评论。”皇甫嵩也是丝毫沒有给董卓的面子,冷声说道,对于董卓,他是一丁点的好感都沒有,不过虽然皇甫嵩讨厌董卓,但是皇命难为,他也就只能忍了下了,
“你”董卓指着皇甫嵩,那叫一个怒发冲冠,“你虽是三军统帅,但我董卓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你不给某个合理的解释,某必当亲面圣上,告你一个贻误战机治罪。”
“哼。”皇甫嵩冷哼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陈仓虽小但城内守备充足,定可守住不失,而反观王国,如果久攻不下,将士必将疲劳不堪,到时候在攻,定可取得意想不到之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