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慈终于叹了口气:“好吧,这件事上,我听你的。”她扭动身躯,弯腰从地上捡起纱衣,轻轻披在肩膀上。
看着她地身段,我不由得一阵热血沸腾,尼玛,搞得老子再也不能淡定了,我必须出去找个别的女人败败火再说。
我对刘欣慈说道:“今天搞了一天祭典,我累的要死,想出去走走。”
刘欣慈回头看我:“天快黑了,一会儿就要吃晚饭了,你去哪里?”
“没什么,就……去村口走走,看看山景。”我嘿嘿一笑。
刘欣慈细长的胳膊环了上来:“要不,我陪你吧?”
现在的刘欣慈真像是新婚初期的女人,对我黏的要死,不知道她是真的如此离不开我,还是另有目的,不够,她这种温柔我却消受不起。
我忙将她的手臂放开,有些尴尬:“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尼玛,这是老子的台词吗?以前我总觉得坐怀不乱对于男人来说只是一句空谈,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我才真正明白真有此事。男人能够坐怀不乱,并不是他有多强的定力,而是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如此,真想大呼一声,我也是被强迫的啊!
刘欣慈终于笑道:“那好,你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吃饭。”
我点点头,离开了她的房间。
刚才那一闹,我只觉得热血上涌,浑身燃烧起来了,我快速的向村外走去,还没走到,就被人给叫住了,我回头一看,擦,是宁波。
她鬼鬼祟祟的对我招手,我走过去,宁波低声问:“你喝那人血了?”
“艹,我有那么傻么?我学的你,把自己手指咬破了。”我说。
宁波嘿嘿一笑:“算你小子聪明,对了,我刚才从祭台那里经过,那两个男人还被绑在祭台上呢,你说人都死了,怎么也没人管啊?”
我一寻思,八成是等这两个男人的血彻底放干净,然后好收回去做鬼挺尸的。一想到这些,我忽然觉得有必要将卢天宝的事情和他说一说。
“宁波,走!”我拉起他,朝夏彤家走去。
宁波见我神神秘秘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并没有回答他,一直进了屋子,眼见周围没有旁人,我才将刘府里遇见卢天宝的事情说给了宁波。
宁波一听,顿时惊道:“姓卢的?就是那日记本的主人?”
我微微点头:“是,他起初跟我提到了封鬼阵,之后似乎还有所顾忌,就不肯开口了,我试探着提了惠芬的名字,他表现的很激动。”
“奇怪啊,按照日记本里的记载,他多少是懂一些道术的,怎么混的这么惨?在刘欣慈家里当起了鬼奴?”
我说:“他体内被人下了蛊,身不由己。”
“哎,老何,这也不对呀,那个矿井距离南道村并不很近,他怎么会把日记本丢在那里呢?还在那里摆下了封鬼阵,结果人却在南道村?”
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许是他先去了矿井,之后又来了南道村呢!不过他这个道人的法术真不怎么样,鬼也没见他抓着,还把自己给搭上去了。
宁波见我如此表情,有些担心的拍了拍我的身子,“老何,你跟我说实话,你该不会是想连他一起救了吧?”
我将宁波那妩媚的手臂拿开,这丫的真是不懂得体谅人,不知道你自己现在什么模样吗,少在老子面前表现的如此动人。刚才被刘欣慈勾/引的火气还没消下去,你这又来,我怎么受得了。
我怼他道:“你真以为我是齐天大圣?谁也能救吗?我他妈连咱自己都顾不过来呢!”
“哎呀,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就担心你头脑一热,英雄主义一上来,就什么也不管了。你可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英雄逞不好,会变成狗熊的!”
“尼玛,你会不会说话啊,你才狗熊呢!”一和这丫的说话就来气。
宁波却没脸没皮的嘿嘿一笑:“你说我天天这副样子,女人碰不了,村子也出不去,憋都憋死了,你还不许我耍耍嘴皮子呀?”
“你耍归耍,不过我话说在前头,我并不是想救人,这个时候,咱谁也顾不了,只能先顾自己,但是我总觉得这个卢天宝不是这么简单的,或许,他能帮助咱也说不定。”
宁波一瞪眼:“这说了半天,你还是要救他啊?”
“艹,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啊,谁救谁啊,说不定咱还指望人家救呢,这时候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只要能找到一条出口,咱们就能逃出去,腿长在人家身上,你能跑,人家就不能跑了?”
宁波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终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行,你就是说结盟呗?”
好吧,他终于明白了,我怎么觉得跟他说话那么费劲呢,变成女人的宁波智商明显下降,真怀疑老妖婆是不是把他的脑细胞也抽取了一部分啊。
我说道:“你赶紧拿出日记本,咱们再研究一下。”
我和宁波趴在床上又翻看日记本看了很久,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我起身对他说道:“你慢慢研究,一会儿入夜后,你去村外的大树下把秘籍和罗盘挖出来,以后每天找个时间,我们就在这里练习秘法。”
宁波点点头:“老何,你有把握吗?我怎么感觉老妖婆太厉害了,两个道士都不是对手,你说咱俩这种菜鸟,就算学会了秘法,也不见得有用。”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别啰嗦了,走一步看一步,我去找女人了。”我迫不及待的下床,正穿鞋的功夫,宁波早就耷拉着两条大白腿坐在了我身边。
我一看,顿时鼻血狂流:“尼玛,以后我每次来,你都必须穿戴整齐。”
“为什么?天气多热啊,我还想光着呢!”
“要不要脸?”
宁波不以为然:“在你面前怕什么,你忘了?上大学那会咱俩还一个被窝睡过觉呢!”
我去,想想都觉得恶心,大家别误会,当时是这小子在床上玩电脑,一不小心把一整杯水洒在了床上,结果你,当天晚上他就厚着脸皮要和我同床。
我简直都不敢想,现在说起来还是我这辈子的噩梦呢!试想一个大男人睡在你旁边,心里就别提都别扭了。
要不我说,宁波这孙子压根就不替别人着想,当初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你当时光着屁股钻老子被窝,我就不说什么了,可如今你携带着如此重型武器,我他妈的受得了吗我!
我骂他一句:“有本事你到大街上裸奔去!”
“哎,你还别说,我真赶去,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个人,怕什么?你忘了,咱上次去虎穴,不是已经裸过了吗?”
这家伙真是越说越不要脸了,我也懒得理会,就想赶紧去找个女人。宁波却问我,说我守着刘欣慈那样的大美女,还找什么女人?
他不说没事,一说我更加不淡定了,我丢过去一句:“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刚才她就想陪我来着,她连衣服都脱了,被我果断拒绝了。”
宁波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老何,你、你没事吧?你拒绝了?你他妈怎么可能会拒绝呢?”
“她要拿我的命换一个孩子,我不拒绝,还上赶着找死?”
宁波听的糊里糊涂,一把拉住我:“不是,你先别走,你说清楚了,她要拿你换孩子?”
“是,你别看她现在对我挺好,其实是想让我帮她生个孩子,属于族长家族的孩子,如果生的女孩,就杀了我,如果生的男孩,就送给老妖婆吃了,然后继续生。”
宁波大骂一句:“我艹,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儿吗?老何,你可千万别上当啊,不说别的,就算她这辈子生不出女孩,光生儿子了,你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骨肉被人煮汤吃了啊?”
“我又不傻,她们禽兽我可不是,所以,我决心不在碰刘欣慈了,但是她的勾引我真无法淡定啊,所以这才急着出来解决一下。”
宁波好奇的凑过来:“那,你想去找谁?”
“找谁?我还能找谁?不是云娘就是小倩呗。”
听我这么一说,宁波一扬手:“你真没追求,南道村这么多女人,你就不会找个新鲜的?你现在又没被什么蛊毒束缚着。”
我一寻思也是啊,光着急想找女人了,都没细想,那我找谁呢?其他人也不熟悉,去了还得有前戏互动,慢慢培养感情,老子没那个耐心啊。
“既然太熟悉的不想找,不熟悉的也不想找,那就找个半熟悉的吧!”宁波说。
“谁是半熟悉的?”
宁波一瞪眼:“青青啊!”
青青?就是被我在小玉家里狠狠蹂躏过的人?那丫的当时就被我折腾的没气儿了,想起她当时瘫软在地的样子,我内心一阵狂热,男人总是对毫无知觉毫无挣扎力的女人充满幻想,因为无论你怎么折腾,她们都不会有任何反抗。
这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想要征服世界,必先征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