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几天过去。
月桂楼的丫鬟们已经几天没见过张氏和甄命苦露面了。
两人关在了房间里,受甄命苦的指令,平时丫鬟只负责在餐点的时候送饭菜,命令不准任何人上三楼,没人知道两人在张氏的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知道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能隐约听见月桂楼的三楼传来张氏的讨饶声,楼中大部分都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却也被这声音弄得心烦意乱,无法入睡。
一天半夜时分,一个丫鬟起床方便时无意中发现甄命苦正穿着一件短裤,露出精壮的上身,偷偷摸摸地从一楼的厨房里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装着蜂蜜的罐子,一手提着水果篮子,里面有葡萄,香蕉,奶油,煮熟的鸡蛋,还有张氏最喜欢吃的蛋挞糕点什么的。
丫鬟吓得掩面跑回自己的房间,连方便的事也忘记了。
隔天早上,前来张氏房间门口收拾清洁的小莹发现,门口放着的换洗床单跟平时不太一样,上面沾满了蜂蜜牛奶一类的东西,还有些异味。
丫鬟们之间无聊总会偷偷谈起这事,脸红不已,得出一个结论,那些蜂蜜牛奶,显然不是用来吃喝的,被用作了其他用途,至于是什么用途,她们不敢多猜,也猜不着。
第四天的时候,楼里的丫鬟们都开始起担心张氏的身体健康来,生怕这样下去,会被她的那个荒唐好色的相公给折腾病了,小月和小莹正商量着去找帮手来解救张氏。
没想到张氏却安然无恙地从房间里出来了,穿着如常,脸色依旧是那么地红润动人,哪有一丝受过伤害的样子,眼神中荡漾着一丝从来没有见过的妩媚风情。
她叫来小月,将手中的一包中药递到她手中,略带羞涩地悄声说道:“小月,你去把这药煎了送到我房间来。”
小月接过一看,正是几天前杏儿给甄命苦开的滋阴补阳药,忍不住悄悄问:“张姐姐,要不要叫贝儿姐姐来救你”
张氏脸红了起来,轻轻摇了摇头,不敢再等小月询问,催她煎药,回到房间里,关上房门。
房间的床榻上,折腾了一夜的甄命苦正在呼呼大睡,看着他疲倦熟睡的脸,红霞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
她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他精壮古铜色的身体,他的胯间围着她的抹胸,男人的象征高高昂起,丝毫没有疲倦的样子,睡梦中的他不时地咂巴嘴,也不知道他梦见了谁,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她也不明白这个坏蛋哪来那么旺盛的精力,几天来一直都保持着高亢兴奋,没有显露一丝疲态,可她却怕他这样纵欲会把身子累垮了,这才乘他睡着,偷偷从他怀里爬起来,让小月去把杏儿给的滋补中药给煎了,给他补补身子。
她可不想让他操劳过度,英年早逝。
看着他古铜色的宽阔厚实胸膛,成亲以来,她还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打量过他的身体,如今的她早没有了为人新妇的羞涩,这才突然发现,这个坏蛋竟是这么地结实强壮,那么地健美,充满力量和阳刚之气,当年在洛河里救起他的时候,他可是瘦得皮包骨,连九十斤都恐怕不到,那时她还能背起他来,如今他恐怕已经有一百四十多斤了,压在她身上就像一座大山似的,她根本无力挣脱他的怀抱。
他腹部的六块隆起的圆润肌肉,结实得像刚出炉的巧克力块,她喜欢手摸在上面那种凹凸起伏的坚韧质感,特别是他两坨像驼峰一样的坚实硕臀,高高隆起,韧劲十足,她用牙齿都咬不动,弹得她腮帮子都酸疼酸疼。
他却很喜欢她这样咬他,她只是轻轻一咬,他浑身的肌肉就会像钢条一样紧绷,反应激烈而且异常滑稽,让她忍不住想笑,他越是敏感,她就越喜欢这样捉弄他。
她的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粗壮手臂上那个深深的牙印,那是昨天晚上,他不顾她的强烈反对和抗拒,将她搂坐在怀里,一只手臂紧箍着她的胸脯,另一只手则搂紧了她的腰身,借着奶油的润滑,毫不怜惜地侵入了她,还将手机变成柱形的振动器助纣为虐,在她耳边说着爱她一辈子的情话,让她禁不住低头咬在他手臂上。
如今想起来,简直如一场不可思议的梦。
她愣愣地看着他,回想起当年什么都不懂的她,如今已经是什么话都敢对他说出口的坏女人了。
她怀疑他是天上派来惩罚她的恶魔,而她除了认命和顺从,再无其他选择。
就在这时,甄命苦转了个身,面向着她,嘟囔一句,吓得她急忙缩回了轻抚他腹肌的手,生怕吵醒了这个恶魔。
然而,正在熟睡中的甄命苦却抓住了她的手,闭着眼睛说:“别停,娘子的芊芊小手柔软温暖,是为夫最好的复原圣药,根本不用让人煎什么滋阴补肾的壮.阳药”
张氏脸刷地一下子红了,这才知道他早已在她起身吩咐小月煎药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刚才她摸他腹肌时的痴迷模样他也全都知道了。
恶魔已醒,再不逃就来不及,正当她试图逃开时,恶魔却睁开了眼睛,一把将她拉了过去,压在身下,看着她惊慌羞涩的娇颜,嘿嘿笑道:“我的鹅鹅美人,是不是被相公一身健美的肌肉给迷得春心荡漾了,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为夫已经充电完毕,满血复活,让我们继续未完成造人大业吧”
张氏羞道:“荒淫大帝,都已经第四天了,人家的日子早就已经过了啊。”
“没事,多多益善,有备无患。”
甄命苦说着,在张氏的娇笑声中,迫不及待地撩起她的罗裙,抚上她雪白的美腿,将她的小亵裤扯到腿弯,将她的小脚儿扛在肩上,正待插剑入鞘,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小莹在外面惊慌道:“小姐,玫瑰仙子出事了,她楼里的红儿让你快点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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