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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节 孰是孰非

风流名将 七月生我 5590 2021-03-29 01:01

  宁雪道:“无论你能带多少兵马来,想进入镐京城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说着又思索起来。

  易寒也想替她分忧,骤然看见她认真思索的模样,不禁有些走神呆呆的盯着她看,只感觉她似一副辽阔的河山美景,永远看不完。

  只见宁雪转身对着他道:“不行,你不能带兵马来,擒贼先擒王,只要控制了所有的重要人物,这二十万兵马就群龙无首,只要能控制这些重要将领,也就相当于控制了所有的兵马,我以前怎么那么愚钝,会蠢到与对方硬碰硬”。

  宁雪说话,易寒却还愣愣的看着,宁雪在他面前摆了摆手,问道:“你怎么了,对此你有什么意见”。

  “你说什么”易寒被她晃了几下,骤然回神。

  宁雪露出无奈的苦笑,“你发什么呆”

  易寒笑道:“突然间感觉你很美,所以看的有些入神”。

  宁雪笑道:“那你就多看几眼,再过些日子你想看也看不到了”。

  易寒一时脑子迟钝,错愕道:“为什么”。

  宁雪夸张的挥动手臂,“到时候我就化作一缕香魂了”。

  易寒哈哈大笑,宁雪走到他的身边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淡道:“我还有要事去办,你先回去吧”。

  易寒疑惑问道:“我们的计划还没有议定呢”

  宁雪笑道:“定了一半,有些事情等我确定之后,明日再与你商定,你在屋子里等候就可以,我会秘密派人去领你过来”。

  说走,宁雪没有磨蹭,脚步匆匆走出厅堂,易寒停顿了一会,随后走了出去,刚迈出大门,只见宁雪脚步匆匆返回,说道:“你先避一避,颜觅风来了”。

  见易寒疑惑,说道:“虽然你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他对你印象非常深刻,只要看上一看就能把你给认出来”,说着朝易寒使了使颜色,示意他回到房间了躲一躲,待易寒转身往内屋走去,她理了理衣衫,淡定从容丝毫没有半点慌张。

  这时易寒突然回头,说道:“我怎么感觉似在与你偷情通奸”。

  宁雪恼道:“还闹,明明就是”。

  易寒欲辨,“我明明就是与你正大光”

  话还没说完,宁雪一脸严肃,手指朝内屋方向直去,“进去”

  易寒无奈只能往内屋走了进去,正牌的见到虚情假意的,居然要躲着藏着,实在憋屈。

  “雪儿”,颜觅风远远的就喊了她的名字,由于院子寂静,声音显得特别清朗,就在内屋的易寒也能听见。

  宁雪走出大厅相迎,见了面,说道:“你公事繁忙,这会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了”。

  颜觅风呵呵一笑:“我们大婚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这些日子我忙着料理好义军的军务,好些日子没有看见你,有些想你,所有抽个空来看看你”,说着自然的拉了宁雪的,突然看见宁雪一边脸蛋发红,紧张问道:“你的脸怎么了,谁打你的了”,说到最后语气变得特别冰冷。

  宁雪道:“昨夜蚊子多,睡的迷迷糊糊的,脸上被咬的痒,就打了自己一巴掌”,她说的轻巧,似乎真有此事一般。

  颜觅风相信宁雪,虽然这个说法有点怪异,但是普天之下除了自己谁会扇她巴掌呢,不不不,自己当然不会这么做,没有人会打她,只可能她自己打自己,走近轻轻查看,轻声道:“疼不疼”。

  宁雪笑道:“一会就好了,不必担心。”一语之后问道:“前日我们还在军营见过面,怎么说好些日子没见面呢”

  “我说的见面是单独会面,在军营哪能算数”,见宁雪没有显得特别高兴,叹道:“自古都是妻子想着丈夫,盼不得丈夫归家能相见,你倒好,一点也没有这方面的迹象,倒是我显得经常缠着你一般”。

  宁雪莞尔笑道:“谁是你的妻子我还没嫁给你,你别乱讲”。

  躲在内屋的易寒听到这话,顿时感觉浑身不舒坦,若他没有听错,宁雪对颜觅风用的是调情的口吻,难道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吗还说出这种话来,不怕惹恼自己吗

  站在不同角度感受自然不同,宁雪是颜觅风的未婚妻,三日之后两人就是要成亲,她用这种口吻对颜觅风说话有什么奇怪,若是不用这种语气,反而显得怪异,让颜觅风起了疑心猜测。

  两人走到厅堂走了下来,宁雪道:“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杯茶”。

  转身之时,颜觅风将她拉住,一双眼睛深情的凝视着宁雪,“我不用喝茶,只想看看你,与你说会话,无论我做了多少事,有多少成就,只有这一刻才让我骄傲,感到充盈.满足,因为我拥有你,一个如此美丽聪慧的妻子”。

  宁雪脸色挂着淡淡的笑容,并没有说话,一对眼眸也凝视着颜觅风,似被他感动,还是优雅如斯。

  站在内屋的易寒见外面寂静下来,一颗心跳的飞快,心头担心起来,两人到底在干什么,他发挥了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在亲热想到这里猛摇头,不可能,宁雪绝不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可是她与自己的未婚夫亲热天经地义,又谈何伤风败俗,易寒有股冲动想冲出去,倘若颜觅风敢对宁雪动手动脚,他绝对会狠狠的揍他一顿,终究顾忌大事,强忍了下来。

  颜觅风轻轻的撩着宁雪的鬓发,感慨道:“雪儿,你真的好美,你知道吗这一刻我都感觉自己幸福的快要窒息了。”猛的他突然站了起来,伸长脖子,就要朝她吻去,宁雪别过脸去,沉声道:“觅风,不要这样,我们还没有成亲”。

  颜觅风粗着脖子,涨红着脸大声道:“为什么你是我的未婚妻,当我从来都没有吻过你一次,你知道我每天都承受多少折磨,每一次我强行克制自己的那种滋味吗”

  宁雪转过身来,拉着他的手,轻轻道:“你若把我当做烟花女子,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也不反抗,你若尊重我,在乎我的名声,这一切等成亲之后再说好吗我无法与一个未确定身份的人做出这种事情来”。

  内屋的易寒听到这句话,心里畅快的很,这宁雪啊,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她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欺骗颜觅风,却不知道欺骗了自己多少次,突然间他感觉颜觅风很可怜,他自己不是也很可怜吗爱上她的男子都是可怜的,不由自主,宁愿放弃自己一些原则。

  颜觅风见宁雪脸容严肃,没有了笑容,有些慌张道:“雪儿,对不起,我刚刚实在是被你迷住了,所以才没有克制自己,我爱的正是你的高贵脱俗,冰清玉洁,可是我要矛盾的想拥有你,你能理解我吗”

  宁雪绽放笑容:“我能理解你,所以我不会怪你,再过三天,等我们成亲了,名正言顺,我就完全属于你”。

  两人坐了下来,聊了起来,颜觅风想聊些私事,什么以后要对她什么样,生几个孩子之类的,宁雪却将话题引到军队公事上面去,女子一般是很憧憬美好的未来的,说起来颜觅风也算投其所好,但是女子憧憬美好未来是在和最爱的人一起的基础上,她对颜觅风只有虚情假意,她如何会有兴趣,女子心毒如蛇蝎,换做男子大多不愿意伤害一个深爱他的女子。

  或许在宁雪心中也存在一份善良,她也不愿意伤害这样一个男子,可是与大事相比,颜觅风显得那么轻,那么不重要了,生死她都可以谈笑风生,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

  一会之后,宁雪说道:“觅风,你该走了,被人看见了,怕是要说堂堂义军统帅却整天迷恋女子”,她用的是调侃轻松的语气。

  颜觅风不悦道:“谁敢对我指指点点”。

  宁雪笑道:“你父王一直对你期望很大,男子也当以正事为首。”

  宁雪搬出西王来,颜觅风这会也不敢久留,父王对他期望很大,他也不想让父亲失望,说道:“那我先走了,晚上我再来看你”。

  宁雪点了点头,送颜觅风离开,返回屋子,易寒走了出来,一脸不悦,故意道:“好一个深情痴心的男子”。

  宁雪毫不示弱,反唇相讥道:“你还别说,这一点他做的比你要好,可是人生有些事情注定无法十全十美,做的再好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又有什么用呢他对我千般好,万般好,似乎有种莫名的东西蒙蔽我的双眼让我看不见,相反你只要对我说一句甜言蜜语,我便会印象深刻,时常惦记回味”。

  易寒问道:“你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与他调情,你要做这些就不要让我看见”,男子的自尊心让他很不痛快,涉及到某些东西就不是用心怀是否宽阔来衡量的了,除非他六根清净。

  宁雪冷脸道:“那你要我怎么做,扇他一巴掌,还是恶言相向,为了你,我已经成了一个无情的恶女子,你以为我真的愿意拿感情来玩耍,告诉你,一想到将来要伤害他,我还真心疼”,对于易寒的无法宽容理解,她显得非常气愤,颜觅风如此对她,易寒又是怎么对她,花心滥情,朝三暮四,牢骚道:“我真的发现我实在下贱,好的不选,非挑一个烂的”,

  易寒睁大眼睛,“你不用这么贬我吧,怎么说也是让你看上眼的,你贬低我,不是在贬低你自己”。

  “所以我才说我自己下贱”。

  这样的一个女子,说自己下贱,实在是一件怪异的事情,为什么一见面就吵吵闹闹相互指责,还不是重视对方,否则以两个人的心性,完全都可以讲这些话当成耳边风,又岂会如此斤斤计较。

  易寒问自己,为什么要对她说一些让她心痛的话呢难道就为了出出心头的怒气吗因此惹的两人都不太高兴。

  宁雪背对着他,不愿意正视他,易寒轻轻走到她的身后,搂在了她,柔声道:“是我的错,是因为你在我心里太重要了,我承认我在吃颜觅风的醋”。

  宁雪道:“你也知道吃醋啊,那你可有站在我的角度体会我的感觉,你那数不尽红颜知己,我是什么滋味,我给你脸色看了吗我有指责她们的不是吗”突然自嘲笑了笑:“说起根本原因来,就因为我是女子,你是男子,自古以来男子就可以理所当然的三妻四妾,女子却得专一,易寒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易寒叹息道:“后事渺渺,说这些干什么,还没有到那个份上”。

  “你岔开话题的本事倒是长进了不少”,突然转身紧紧的反抱住他,深情道:“死了一了百了也是不错,至少只有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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