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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节 天峰激情

风流名将 七月生我 11818 2021-03-29 01:01

  俗世是复杂的,没有望舒强有力的后台支持,易寒仅靠名声是无法在西夏立足。

  望舒五更天起身上早朝,与众文武百官对于是否出兵支援大东国展开讨论,做出最后决定,沙如雪、苍狼,野利都彦等重臣主张出兵支援大东国,尽管如此朝堂之上还有不少反对派,他们也有自己的看法,大多认为西夏不可加入乱战之中,雁门关一役,西夏元气大伤,理应修生养息,徐徐图强,此番出战定会大伤国之根基,至于大东国求援书中所承诺的割地千里以及大量物资,他们认为这是虚无缥缈的事情,说到底他们还是对与北敖和安卑的大战中没有信心,倘若大东国溃败,大东国灭国,这些东西又找谁来索要,怕是北敖安卑迁怒西夏,挥军西上,到时候西夏连自保的能力都不足,毕竟大东国还是大东国,西夏并没有大东国深厚的底蕴,面对凶残的北敖安卑联军,不堪一击。

  这些反对派的言语一出,让问题上升到国之安危的严重性,却不是出兵支援不支援那么简单,看来北敖与安卑的威胁对西夏臣子还是有一定的震慑作用。

  望舒保持沉默,静静倾听文武百官的意见,突然问道:“北敖与安卑的使者何在”。

  野利都彦道:“在文思院住下,等候狼主回复,他们好回国禀报,是否要召他们上朝觐见“。

  望舒淡道:“将两国使者驱逐出西夏,永不准踏入西夏国土,否则格杀勿论”。

  狼主不杀却逐之,一方面表现出西夏的仁义,另一方面又表达西夏的强势不会屈服,野利都彦看见狼主做出这个决定,心中暗暗点头,看来狼主做事把握分寸,短短一年时间隐隐有一国之君的风度,刚登上狼主之位那会,自然是他与沙如雪、苍狼一帮元老在背后支持。

  望舒的决定,让朝下之心的文武百官,心中各有看法,从这一点看来,狼主是不屑与北敖安卑有外交使节,既不杀之也不见之,而从另外一点隐隐透露了狼主打算出兵支援的迹象。

  只听望舒缓缓道:“我与大东国已经定下盟约,成为盟国,如今盟国求援,我岂可见死不救,无信者无正,无信者无教,无信者无助,信乃民之良德,民乃国之根本,无信之名何以筑国之根基。我已决定无论再艰苦也要出兵支援大东国,证西夏信名”。

  朗声道:“沙如雪,拓跋狄,令你二人在十日之内整备好十万精锐,野利都彦,米擒裔令你二人负责粮草物资筹备,十日之后大军出发支援大东国,退朝”。

  沙如雪与野利都彦对视一眼,用眼神沟通了一下,同时道:“狼主,不必十日,三日即可”,从一开始两人就知道这是必须的一战,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望舒淡道:“就十日,不必再议”。

  野利都彦又追道:“军情紧急,十日怕会延误战机”。

  望舒微微一笑,却说了一句大东国的谚语:“磨刀不误砍柴工”,说完背影已走远。

  文武百官退朝,却是三五成群,议论纷纷,沙如雪、拓跋狄、野利都彦,米擒裔四人走在了一起,米擒裔问道;“上品大人,狼主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野利都彦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显然她要求此役可胜不可败啊,却不知道由谁挂帅”说着朝沙如雪看去。

  沙如雪道:“大东国境内局势混乱,各方势力拥军自重,我名虽为援军,怕是这些势力并不买账,西夏大军对其环境不熟,又兼水土不服,大大的降低了战斗能力,这统帅之人我觉得应该由一个对大东国熟悉,在大东国又有人脉关系网的人来担当”。

  显而易见,三人已经听出沙如雪想说的人是麒麟。

  米擒裔道:“沙元帅说的可是王夫麒麟,别说狼主肯不肯让自己的丈夫上战场,就算肯,自从麒麟成为西夏的王夫,他在大东国可是一片骂名,军民对他恨之入骨,怕是让这支西夏援军更加寸步难行”。

  苍狼笑道:“已麒麟的聪明才智定有化解之法,米擒大人不必杞人忧天,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觉得这统帅非他莫属,就算沙元帅也不适当,毕竟他与镇西军诸多将领有深厚的感情,又兼是易天涯的孙子,李毅会卖他几分面子,易天涯的旧部也会卖他几分名字”。

  米擒裔反问道:“李毅为人忠耿,岂是枉顾私情之人”。

  苍狼笑道:“麒麟为人品性,易天涯岂会不知,李毅与易天涯深交,从麒麟成为王夫那日开始,怕是早就向易天涯交流麒麟为人的底细”。

  沙如雪淡道:“米擒大人不必担心,依我看来这十万兵马乃是先行军队,等我西夏慢慢筹备粮草人员物资,再亲自率领军队支援他”。

  米擒裔惊讶道:“我怎么感觉你们个个都将他当做自己人”。

  沙如雪哈哈笑道:“我识他已深,此子乃终身良友”。

  走出皇宫门口却分道扬镳,各自去忙碌自己的工作。

  却说易寒这边一早就往天锋之巅赶去,自然是想让宁霜出山,心中惦念着宁霜的病,好长时日了,也不知道婉儿师傅能不能治好她们二人的病,倘若宁霜病没有,这事恐怕要无果而终了。

  直接朝山洞走去,洞内却空无一人,心想会不会在温池沐浴呢,边走着边朗声喊着三人的名字,声音回响山谷,却没有人回应。

  走进温池,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影在水中嬉戏,岸边堆放有一堆衣衫,一件熟悉的霓裳羽衣,还有抹胸亵裤,朝在水中嬉戏的人看去,却是南宫婉儿,心中讶异,什么时候婉儿师傅也穿抹胸亵裤了,看来这些东西是拂樱为她的师祖做的。

  易寒朗声道:“婉儿师傅,你刚才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吗”

  南宫婉儿趴在水中,整个人浮在水面之上,一对浑圆.翘白的臀儿在水中若隐若现,诱惑极了,朝易寒看来,笑道:“听到了”。

  易寒问道:“那你怎么不应一声”。

  南宫婉儿笑道:“我忙着脱衣服洗干净身子,等着见徒儿你呢”。

  这是怎么样的逻辑,易寒简直无语,坐了下来,问道:“那婉儿师傅你洗干净没有”

  南宫婉儿淡道:“没呢,刚刚入水”。

  易寒不耐烦道:“那婉儿师傅你洗快一点,徒儿有事找你商量”。

  南宫婉儿道:“快不了,要不徒儿你下来帮我洗”。

  易寒猛摇头,这样让宁霜拂樱看见还不生生扒了他的皮。

  南宫婉儿又在水中嬉戏起来,不时像条鱼儿从水中跃出,那酥颤颤的身体诱惑易寒着的眼睛,易寒将目光移到别处,看这山,看这水,看这花草树木,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倒也惬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婉儿上岸,突然问道:“徒儿,好看吗”

  易寒转头一视,顿时脑门充血,我的妈呀,一大早的就要人命吗只见南宫婉儿穿上了抹胸亵裤,曼妙诱人的婀娜娇躯,包裹在抹胸布料之内高耸坚挺的双峰,露出雪白肌肤盈盈一握的柳腰,晶莹圆润的粉臂,修长白皙的玉腿,薄亵下隐约可见的浑圆.翘.臀,结挺双腿,无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更是摄人心魂。

  易寒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也算有一定的定力,可是此刻他却痴呆了。

  南宫婉儿伸手在他鼻息间轻轻一抹,手指沾上鲜血,轻轻笑道:“别太冲动”,虽是风凉话也是大实话。

  易寒稳住心神,强行将目光移动到别处,闷闷道:“大清早的,你还让人活不活了”。

  南宫婉儿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听你这么说就算不好看也坏不到那里去,我应该感谢樱儿”。

  易寒心里暗道:“问题不是衣服,是你这人,你这身体,身体散发出来的妖媚气质,将男子的意志力撕的一点不留的诱惑”。

  南宫婉儿轻道:“你不想看,我就穿上衣裳了”。

  易寒心头一颤,只感觉她的话像销魂蚀骨的淫靡之音却直灌心扉,胯下不由自主的立即变得坚硬如铁,心中矛盾的挣扎着,这个时候南宫婉儿已经穿好衣裳,盈盈站在他的面前,霓裳裙角映入眼中垂到她赤裸的脚腕。

  此刻的易寒已经气喘吁吁,这妖精杀人根本就不必用手,相信此刻她抛来一个媚眼自己一定吐血而亡。

  南宫婉儿手掌按在易寒发烫的脸庞,一股清凉窜入脑门,让易寒大感轻松舒坦,只听南宫婉儿道;“我并无意诱惑你,只是徒儿你的定力太差了”。

  易寒苦笑,此刻已经双眸清明,抬头望去,南宫婉儿真的没有色诱之态,她的表情温婉似一位姐姐又像一位长者。

  易寒道:“婉儿师傅,宁霜和拂樱的病好了吗”

  南宫婉儿淡道:“她们根本没病”。

  易寒喜道:“她们的病好了”。

  南宫婉儿道:“按照你的说法是好了。”突然间却叹息道:“可惜的却是害苦了你”。

  易寒不解,疑惑道:“为何”

  南宫婉儿道:“我已经传她们二人童颜不老神功基础”一语之后又道:“也是媚术,以后你可惨了”。

  易寒还是不解,南宫婉儿轻轻抚摸易寒脸庞,柔声道:“别怨我没提醒你,专心跟我修行三十年,否则以后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易寒把南宫婉儿的话当做耳边风,笑道;“我那里有这么多时间,今日我就要离开”,一语之后调侃道:“要不然你传我一套御女神功”。

  南宫婉儿拧了易寒的嘴唇,嫣然笑道:“徒儿你这张小嘴,这副厉齿就是最厉害的御女神功”,说着樱唇狠狠的亲了上去,丁香玉舌挺入易寒口中与其纠缠在一起,硬是把易寒那声惊呼封在了喉咙深处,易寒心中暗道:“我又被她强行非礼了”,却贪婪的吸.吮着婉儿师傅甜香的津.液。

  舌头刚刚纠缠在一起,南宫婉儿却是主动唇分,易寒讪笑道:“婉儿师傅,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南宫婉儿轻轻一笑,“你这俗子就会说大话,别以为你擅长闺房秘术,与我相比你只是个未长毛的雏儿”。

  易寒忙道:“别说了,再说了亵渎了你仙子的身份”。

  南宫婉儿笑道:“你心里不是一直骂我魔女吗好了,看见你我就心思思的安耐不住,不要在我面前晃,去找你的两个小情人”手朝一指,脸上露出愉快的表情转身离开。

  心思思按耐不住婉儿师傅又在诱惑我。

  易寒留恋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远去,才顺着南宫婉儿的指点寻去,朗声喊着两女的名字,心中讶异,怎么不应我,莫非变得跟婉儿师傅一样刁了。

  走着走着,手突然被人拉住,“不要过去,那里遍地都是千年寒玉,你一踏足便会冻死在那里”。

  熟悉的声音,让易寒猛的回头,却是宁霜,只见她已经恢复了一头美丽的青丝,神容静若止水,眉宇嘴角隐含淡淡微笑,若非此刻她一身男装,掩饰大部分的美丽,易寒一定会在这见过最美丽的女子面前停止呼吸。

  易寒问道:“拂樱呢”

  “在里面,先不要过去,等她出来”,说着却牵着易寒的手离开这片曲径通幽的山路,走了一会才停了下来。

  易寒轻柔的捧着宁霜的脸颊,凝视着她不施粉黛,却美丽的无人可比的容颜,那柔顺垂挂在肩膀并未扎起的青丝,修长的脖颈,在易寒目光注视之下,宁霜垂下目光,显得有点羞涩,易寒心脏顿时砰砰直跳,惊喜道;“宁霜,你居然会害羞”。

  宁霜转过身去,盈盈背影好似凝霜,既冷又是那么自然,突然她又缓缓转身,目光深深的凝视着易寒,那丝熟悉的笑容又回到了她的嘴角,让易寒瞬间有种感觉,在她的凝视下,自己的内心被剥的赤裸裸,瞬间感觉自己处于弱势的一方,易寒心神一颤,伸手捉住她的两边香肩,俯头就要亲吻上她那湿润的檀唇,可是一只手掌却挡在了两人之间,只见宁霜轻轻的将他身子推开,让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轻轻道:“易寒,你亲了我可不要后悔”。

  易寒立即道:“我怎么会后悔”。

  宁霜嘴角含笑,再次询问道:“真的不后悔”。

  “我后悔个屁啊”,他爆粗口,走上前搂上了宁霜柔软的腰枝。

  宁霜微微一笑道:“抱我找到地方坐下”。

  易寒大喜道:“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看清楚,好好感受”,自然是说她的身子,还有那鱼水之欢的滋味。

  易寒将她抱起,宁霜顺手搂上他的脖子,易寒四处张望,寻找一个既幽静又优美的环境,这着急的模样就像色鬼投胎而来。

  匆忙中寻了一个绿树掩映,花草铺地的地方坐了下去,宁霜欣然的坐在他的大腿之上,易寒立即就感觉到浑圆挺翘的臀儿,易寒看着怀中眉黛清秀的绝色美人,一双美眸既高雅华贵,又是那么自然平和,对即将到来的欢爱似乎没有在她的内心产生多大的波澜。

  黑亮的青丝垂贴在她白皙粉嫩的脖颈,柔柔的盖过曲线玲珑的胸襟,枕落至纤细的小腹,全身荡漾这一股婉约温柔的韵味,这是不一样的宁霜,依稀易寒记得那一夜她也是如此,难道只有男女之间的深情才能化解她内心的邪恶,让她荡涤的如此洁白。

  易寒迫不及待的在她精致的脸颊上吻了一口,脸上带着满足。

  宁霜嗔笑道:“真是个色鬼”。

  易寒道:“我不相信世间上有那个男子见了此刻的你会不动心”。

  宁霜扭转身子,埋入易寒的怀中,脸蛋贴近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轻道:“你已经按耐不住了”。

  此刻易寒胯下坚硬如铁,被宁霜的大腿夹住,柔嫩肌肤的摩擦让他的全身一阵阵酥麻,那双腿似有一股吸力,将他胯下拉扯包裹,瞬间易寒满脸发红,额头渗出汗水,宁霜爱怜的用手指擦拭他脸上的水迹,轻轻道:“我早就让你不要亲我了,现在后悔了吧”。

  易寒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说着手由她香肩滑落,在她的酥胸肆意妄为,指尖掌心一阵阵异性的热抚,立即刺激宁霜颤抖喘息,从来都是她凌辱别人,却何从被人凌辱,这番变化,却让在情爱掌握主动权的宁霜措手不及。

  易寒手指滑过她红晕蔓延的耳朵和脸颊,讪笑道:“这会你不也是春心荡漾,宁霜你终究是女儿家血肉,不要要强,将你最美的女子情态表露出来”。

  宁霜慢着欲.火的眼神透出一丝狠色,啐道:“混蛋,这可是你自找的”。

  易寒不受威胁,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表情,抚摸她的脸蛋,哄道:“美人儿,乖乖听话,一会我不会让你太难堪”,说着手上却开始解她胸襟上的纽扣,胯下用力撩拨宁霜跨.坐在他粗壮大腿之上的动人娇臀。

  宁霜吃疼,轻呼一声,美眸爱恨交集的狠狠瞪了恣情而为的易寒一眼,心中恨道:“一会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宁霜没有反抗,让易寒解开自己的上衣,闭目享受易寒的嘴唇亲吻自己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他的火热的嘴唇似火焰般窜入自己的心头,使她的下半身不由自主开始湿润起来,晶莹的玉液顺着光洁的大腿染湿了里面的长裤,曾经她也一步步的让其她女子在她面前露出一副被欲.火焚烧的娇媚模样,她喜欢听她们的呻.吟喘息声,她喜欢她们望向自己渴求更进一步的眼神,而如今她却成为被挑弄的对象,如宁雪曾经所说,男子与女子不一样,会让你吃不消,这是男女相吸的天性,干柴烈火瞬间就能烧的火旺。

  宁霜的内心是不允许任何人玩弄的,可是她又不知道如何反抗这个男子,她完完全全就不想伤害他一分一毫。

  易寒这番爱抚充分撩拨宁霜的情心,这是爱与单纯的欲望不同,不是无尽的占有索取,却是宽慰爱抚怀中的佳人,充分体贴她的情感,让她感到舒适自然。

  宁霜心中的抗拒慢慢被易寒流露出来的爱意给浸掩,她反手抚摸着易寒的脸颊,脸上吝啬的流露出小女子的娇媚,将自己的脊背紧紧的贴在他强有力的胸膛,让他全身的火焰慢慢的流入自己的身体,贯穿体内的血液神经,第一次她作为馈受的一方对此意乱情迷。

  两人的衣物一件件的抛落在草地之上,直到裸裎相对,高涨的情心已经让易寒无暇欣赏她美丽的身体,只有征服与被征服,他趴在宁霜的身上,凝视着她火红的眼睛,柔声道:“我来了”。

  宁霜妩媚娇艳的脸回应他的是嘴角一丝浅浅的微笑,是不在乎又是表达自己已经做好准备。

  缓缓的进入,让要强的宁霜也不禁眉头微微一蹙,美眸凄离,眉宇间隐含幽怨,一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正在进入自己的身体,就冲动的要将易寒推开。

  易寒按住她的双手停了下来,柔声问道:“疼了吗”

  宁霜沉声道:“我不喜欢被你压在下面的感觉”。

  易寒哑然失笑:“自然是我压你,难道你压我不成”,说着身下又缓缓前进了一不,宁霜娇.吟一声,冷声道:“你再乱动,一会我饶不了你”。

  易寒感慨道:“你真是不凡的女子,这会你还有心情跟我耍嘴皮子”。

  宁霜突然一个翻身将易寒反压低下,双手按在他的胸口,笑道:“这样还差不多”。

  易寒无奈道:“有什么区别吗”

  宁霜手指刮过易寒的肌肤,给他全身带着一种颤栗的快感,调笑道:“一会你就知道有没有区别”。

  易寒摊平双手,妥协道:“好,让你放肆一下”。

  宁霜轻轻一笑,俯身亲吻易寒的胸口,俯身一瞬间臀股湿润的磨蹭,让易寒舒服的闷哼一声,立即又感觉胸口酥麻,却是宁霜已经含住了他胸口的红点,舌头在他的乳.尖颤动,手指在他的双肋摩挲,宁霜精于此道,擅长将人撩拨至快乐的极致。

  这个时候易寒已经忘乎所以,闭目享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宁霜笑声传来:“销魂吗”

  易寒点了点头,宁霜突然贝齿将易寒乳.尖咬住,用力一咬,一股针刺的疼痛顿时通过乳.尖密集的神经传播到整个身体,让易寒瞬间从快乐的顶端堕落至痛苦的深渊,当她松开时候,疼痛消逝,却又有种痛快淋漓的释放,如此几个来回,易寒一时处于天堂一时处于地狱,却从没经过这种感受,却又让人如此割舍不下痴迷其中,这就是宁霜让那些美貌如花的女子对她如此痴恋的原因吗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胸口已经被宁霜撕出一道道鲜艳的指痕。

  宁霜逗弄着易寒胸前双尖,调侃道:“是否销魂入骨,终身难忘”。

  易寒睁开眼睛看着她一眼,“何人又能逃出你的手段”

  宁霜畅快的哈哈大笑,“我生平最大的满足就是征服你的灵魂”。

  易寒喘息道:“却是很容易让人迷恋其中”,说着却突然扶起她的双.臀,熟悉的对着目标轻轻一放,宁霜轻吟一声,一脸不悦,可此刻易寒已经得手,刚刚缓缓的前进,没有想到此刻却是如此利索轻易。

  易寒道:“现在轮到我来征服你的灵魂”。

  未等宁霜回应,激烈的动作狂野的进行着,“你有这个本事吗我”,这句话宁霜却没有说完,充实以及有力的律动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震撼冲撞和刺激,瞬间意乱情迷,宁霜转而口中吐出娇.吟狂哼,这是人性所无法抵挡的本能,否则神为何赐人有性,借此延续子孙后代,没有人能对此无动于衷。

  跨.坐在易寒上面的宁霜身体颤动,手足痉挛,小巧雅致的脚趾更是在竭力绷紧抖颤

  艰难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此刻易寒才让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子明白,男子与女子的区别,凹凸有致的身姿,红润饱满的胸襟随着那一次次的冲撞,颤动摇荡着,一头青丝飞舞,发端如微风拂在她盈盈一握的蛮腰,白嫩似雪的肌肤渗出点点晶莹的汗水,

  那小巧可爱的小蛮腰盈盈一握,秀发映衬下的玉颈修长白皙,

  全身的肌肤白嫩似雪,宁霜的身体感受到了一种浓烈的让她想要狂叫舒泄的情绪,冲击着她每一条神经,痛苦、快乐、热爱、疯狂远远不足以形容,就像春天突然到来,瞬间勃发生机。

  一声娇哼刺入易寒耳中,宁霜双腿绷的笔直,臀背与小腿成了一条直线,她的身体似腾空凝固,刹那间又似乎枯败凋零的花儿无力垂下,软绵绵的趴在易寒的胸口,易寒爱怜的抚摸她的脊背,让她狂烈的灵魂慢慢趋于平静安详,心中感觉欣慰,“霜儿终究是个女子”。

  过了一会宁霜才缓缓道:“易寒,你好本事,我承认你征服了我,直到我的灵魂深处”。

  易寒刮了她的脸蛋,觉得她这句话可爱无比,笑道:“连你也会说话这种傻话来,何人又能逃离此道,就算道法高深的圣僧也只能屏蔽心里淫.心,倘若真正触发进行,根本无法抵挡”。

  宁霜感受到他胯下还坚硬如铁,此刻体内依然被慢慢的充塞着,缓缓的抽离身体,当完全分离的时候,感觉身体空荡荡的没有了依托,身体却无力的朝一旁的草地倒了下去。

  易寒调笑道:“怎么,不堪忍受了,我可还没满足”。

  赤身躺在草地缓气的宁霜,转头瞪了易寒一眼,“等我喘会气,再来收拾你”。

  易寒哈哈大笑,自然完全没有把宁霜的话放在心里。

  两人依肩躺在,享受着欢愉过后的安详宁静。

  “宁霜,跟你说件事”。

  突然嘴巴却被宁霜的手指塞入,讶异表情疑惑,咿呀一会,宁霜脸露微笑,看着湿润的手指,笑道:“差不多了”,说着手掌朝易寒敏感部位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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