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凌却时刻注意这边的一举一动,从何不争爬到墙上,秋凌就发现了,她还真的就不敢相信,向来以斯文形象的何不争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待见易寒也爬了进来,准时那个易寒教唆的,不然这何公子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她猫在角落,易寒两人并没发现她。匆匆回屋,将看到的事情告之宁雪。
宁雪看秋凌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淡道:“怎么,他们是不是闯了进来”。
秋凌一脸惊讶,她这还没说了,小姐却好像早就猜到了,而且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宁雪淡笑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
这易寒果然是个不老实的主,果然不出乎自己所料,想到这里,宁雪微微笑了起来,这样的男人才有意思嘛,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让自己失望,以前宁雪只要稍微露一下面,那些男子就会被她风采所倾,想这样主动引诱易寒还是第一次。
秋凌低着头从窗口偷偷望了出去惊道:“小姐,不好了,他们正朝我们晾在杆子上的衣服走去姐,那易寒太无耻了,居然用手去摸我的内衣亵裤完了完了,我一世清白全毁了姐,你不要拦着我,我一定要痛打那易寒一顿”,她又朝窗外望了一眼,惊呼出声,“天,啊他居然下流到在上面闻了闻”。
秋凌表现的很冲动,宁雪只是好奇的看着她,却完全没有拦住她的意思。
秋凌涨红着脸,有些尴尬,撒娇道:“小姐,怎么你都不打算拦住人家的”。
宁雪扑哧笑了起来,“他们两个大男人就在外面,你若是不怕被他们撕裂衣裳尽管去好了,一会听到你的呻吟声,小姐我可无能为力”。
秋凌顿时脸色一青,双眼入神,想象被两个大男人按在地上,将她身上的衣裳一片片扒落下来的恐怖场景,手忍不住抖了抖。
何不争远远离着易寒,脸上表情十分怪异,结结巴巴道:“易兄,你你你”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挥了挥衣袖别过脸去,非礼勿看。
秋凌再也忍不住了,看见易寒将自己的抹胸收入怀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了出去,当着易寒何不争的面慌张的将衣服收起,狼狈的跑回屋子去。
见秋凌一脸气喘吁吁,宁雪轻轻摇头,道:“你怎么就忍不住,他分明就是要逼我们出去,你这一露面,我们再想不见他已经没有什么理由了,好了,随我一起出去迎客吧”。
秋凌小脸还羞的通红,委屈道:“可是小姐,那易寒实在太可恶了,幸亏小婢刚刚跑的快,若是被他捉住,小姐就要眼睁睁看着秋凌被他们凌辱而无能为力了”。
宁雪见秋凌可怜兮兮的模样,叹息一声,“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有我在,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把他们两人按倒在地上,凌辱他们”。
易寒见何不争一脸哭笑不得,这才道:“何兄不要以为我下流,其实我是不得已才这样做,我敢肯定她们现在正在偷看我们,本来我们越强私闯,虽然进来了,却只能偷偷摸摸的行径,不能光明正大的拜见主人,如果能激得她们亲自来迎,那情况就不一样了”,何不争点了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忽然间想到什么,摇了摇头。
这时候却见一个女子步法轻盈,姗姗而来,不是宁雪又是何人,后面跟着一人正是秋凌,这小丫头正低着头,不敢正眼看着两人,何不争此刻心中佩服易寒到五体投地,因为宁雪出现了,他做梦都想见到的女子。
何不争向宁雪行了一礼,易寒笑道:“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不知这些日子你过的可好”,宁雪笑道:“本来还不错,不过现在感觉有些烦恼了”。
易寒也急忙上前行了一礼,尊道:“不知嫦娥仙子有何烦恼,不知能否告之,也许我和何兄能帮上什么忙”。
宁雪听到嫦娥仙子四字,微一愕然,美目好奇的看着易寒。
何不争急忙解释:“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副小姐的画像,易兄见了,认定画中女子就是嫦娥仙子”。
宁雪美目往易寒瞪了一眼,心中却有几分欣喜,嫦娥仙子,没想到在他眼中对我竟有如此评价,嫣然一笑道:“两位公子有心了,就是这个隔壁最近住着一个下流胚子,惹的人家心慌慌的,我都打算搬家了”,何不争顿时朝易寒看去,一脸茫然,这下流胚子难道说的就是易兄。
易寒哈哈大笑道:“该不会是嫦娥仙子心思思,老胡思乱想吧,现在世俗男儿都彬彬有礼,那有你所说的下流胚子,你看何兄还有我都是这样的斯文君子”,何不争见易寒提起他,点头道:“确实如此,小姐是不是太多心了”,虽然宁雪那样说了,但是他始终还是认为易寒不会是那样的人。
好一个死不要脸的易寒,睁着眼睛说瞎话,看在那嫦娥仙子四字,就勉强原谅你一回。
易寒能在宁雪这样美貌的女子面前如此淡定从容,就算被人家说是下流胚子,还能厚着脸皮狡辩,那是因为对付女人他只有一套方法,该淡定从容是淡定从容,该装模作样是装模作样,该色迷迷的时候就色迷迷,像宁雪这种魔鬼身材,仙女姿容,狐狸心思的女子,更应该无所不用其极。
宁雪嗔道:“我一个小女子能说的过你们两个大男人,请吧,两位公子”。
四人进屋,秋凌送上茶水,在来到易寒身边还不忘狠狠瞪了易寒一眼,易寒却假装没有看见,手却深入衣怀之中把玩着那抹胸,秋凌顿时一愣,整张脸都僵起来,呆呆的,身体突然觉的很热,好似易寒把玩的不是她的抹胸而是她的酥胸。
“易公子,你衣怀之中是何东西,我见公子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何不拿出来看一看”,宁雪突然盯易寒道。
何不争大惊,这种东西如何能在宁雪面前出现,害怕易寒真的拿了出,转移话题道:“宁小姐这房间布局虽然简陋,却幽静清雅的很,咦,这画难道是小姐所画”,
秋凌退到宁雪身后,恶狠狠的盯着易寒,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以平心中愤怒。
二人望去,却是易寒当日在画舫之上西湖夜景”。
宁雪并没有马上回答反问道:“何公子认为这画如何,能否比的上你钱塘江大潮”。
易寒不知宁雪为何这么问,他也知道何不争也是画中高手,只是他还未有幸见过宁雪口中的那副钱塘江大潮。
何不争走近画,凝视片刻后道:“我的画艺还未到率性而挥的地步,没想到宁小姐的之才已经到如此地步,在下不如”。
易寒心中暗暗得意,这宁雪将自己所绘之画挂在房内,看到她对自己应该有三分意思,不对不对,三分那够,以我易寒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说也得七分,看了看道貌岸然的何不争,心中念道:“何兄,对不住了,嫦娥仙子那能让给你,改天遇到嫫母娘娘,兄弟一定不跟你抢”。
宁雪闻言,将修长的玉颈缓缓的从画作的方向收回来,对着何不争道:“公子过奖了”。
两人见宁雪动作优美,随意的一个动作就婀娜动人,却忍不住呆呆的看着丽人,缄口无言,眼里心里除了宁雪,再无他物。
宁雪见两人痴态,扑哧笑了起来,“两位公子不要这么盯着人家看,看的人家心里发慌哩”,娇莺初啭的声音萦绕耳边,黛羞春华的神态,加上绝美的姿容,两人心里震撼,同时打了个抖,却是情不自禁,真实流露出来。
何不争还一脸呆滞,易寒却先回过神来,这个女子太危险了,轻易就能将我内心的罪恶勾引出来,此女不除,还有天下男儿的活路么,不行,我易寒一定要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勇气,将苍生男儿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
她干脆的默认了那副画是自己所作,微微朝易寒看去,却看见他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嘴边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这人该不会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吧,唤道:“易公子在想些什么呢”。
易寒讪讪一笑,“没有,没有,你们继续,我在听着呢”,他怎么可能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该不会对宁雪说,宁小姐,我想泡你吧。
见宁雪屋内有琴,何不争有意在美女面前表现,便抚琴一曲,何不争虽然琴艺高超,曲乐美妙,但是宁雪与秋凌那日见识易寒琴艺之后,却没有什么惊讶,倒是易寒一脸沉迷于琴音之中,何不争见宁雪表情淡然,微微有些失望,不过想想这宁雪岂是普通女子,想到这里也就释然。
一曲完,易寒赞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见易寒夸奖,何不争暗淡的脸微微有些暖色,带着期盼的眼神朝宁雪望去,“,不知宁小姐有何看法”。
宁雪似有深意的朝易寒看了一眼,却见他眼光盯在自己饱满胸脯之上,神情垂涎欲滴,宁雪心中有些恼怒,这个登徒子,真的有那么好看么,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
偷窥是一门技巧,在趁对方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的时候,易寒刚刚就是这样,他本来以为宁雪注意力在何不争身上,那知道她突然朝这边看来,一不留神却被捉了个正着,心中大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也是此女魅力太大,他眼光在上面停留的时间太长了。
被宁雪一瞪,易寒故作无辜不解之态,点评道:“宁小姐,你这件衣裳实在是太漂亮了,特别符合你的气质”。
宁雪好气又好笑,这人脸皮怎么如此之后,更是狡猾,被捉了个正着,也能编出一个这么荒唐的理由。
何不争正等着宁雪回话,却看见两人眉来眼去的,完全把他当透明了,“咳,咳,咳”。
易寒笑道:“何兄,身体不舒服啊,这日暖夜凉可是要多注意身体啊”。
宁雪淡淡一笑,“何公子,你所奏琴音虽然不错,不过小女子却曾经听到过更好的”。
何不争一惊,他自家人明白自家事,他自认琴技在同辈之人高出一筹,“却不知是那位大家所奏,愿闻其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