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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节 回归自我

风流名将 七月生我 6834 2021-03-29 01:01

  三人连夜离开绝情山庄,过程竟顺利的让人不敢相信,原来心斋青竹取回“落羽”,清香白莲在为仙子魔迹医治,而山庄众女守护在屋子门口,全副心神都在仙子魔迹身上,自然也就没人想到易寒与宁霜两个病人能够独自离开。www。qВ5。c0读看看

  走了一夜的路,天蒙蒙亮,易寒有些疲惫,喉咙有点干涩,想寻找水源,休息片刻,只见前方荒郊野外一处,有一条溪流,他走了过去,停下来休息,有些气喘的将宁霜放下,这才现宁霜似个孩子一般睡着了,表情是那么温柔安详,轻轻的呼吸声似乎在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气味,易寒露出溺爱的表情,忘我的轻轻的抚摸她的脸庞,突然觉有什么不对,抬起头迎上一双一双清丽幽怨的眼眸,突然见拂樱眸子两行清泪毫无征兆的留了出来,清澈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无声的滴了下来,神态悲戚可怜,不会,易寒心中大吃一惊,这样也可以哭出来,女子都是水做的吗他连忙在地上慌张写道:“拂樱,乖乖乖,不哭了,我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你告诉我,我一定改”,这么恶心的话他都能写出来,也就是心无羁绊的易寒才能说出来。

  这话一出,拂樱泪水更是汹汹的涌出眼眶,眼神却是带着冷冷,绛唇紧紧咬住道:“哥哥,我的一片痴心难道还不能换来你的全心全意吗”

  她如何能不悲伤,她与易寒经历了无法煎熬才聚在一起,而易寒的爱怜不在她身上,却是给了一个苍老丑陋的老妇,叫她如何能释怀。

  易寒一听,明白了拂樱正在吃醋,而且是很浓重的醋,他起身走到拂樱的身边,露出笑脸,在地上写到道:“我誓,我对拂樱是真心的,全无半点虚情假意”。

  拂樱闻言,脸色柔和的许多,恨在眸里、嘴边露出忿怒的,瞥了他一眼,转身朝小溪方向走去。

  易寒呆呆着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慨,拂樱小女子的姿态韵味十足,真是勾人魂魄,痴痴的看着她的背影,她的身体包裹着一层裙纱,端庄雅步之间,那修长凹凸的体型,让人似乎能感受她的的完美身躯,她的诱惑力是如此的强烈,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荡漾着明朗的媚惑,他突然有种冲过去扒光她的衣衫,尽情的看着她那精雕美丽身体,多久他没有这么强烈的,喉咙有些干涩,喊道:“拂樱,你好美”

  拂樱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走到河边,微微弯伏,一手撩起裙摆,一手去脱掉脚上的布鞋,身体这么一弯,衣衫贴近身体,后背线条顿时明朗流畅,婀娜身段之下,香.臀丰耸浑圆,双腿纤细修长,五根纤纤手指是那般的精致细腻,还有那半扬起的一只晶莹雪白的小脚,此番女子独有姿态,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易寒的所有心神完全被拂樱的一举一动给吸引住了,他可从来没看见拂樱这般美丽的情态,只感觉自从她长大之后自己与她相处的时间太少了,以至于现在根本对她了解不深刻。

  拂樱撩起裙角,坐在一块石头之上,将白玉晶莹的小脚浸入溪水之中,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旁白一双白色的布鞋,好一个温润如水的女子,易寒心中有一个邪恶的念头,自己一定要哄她开心,得到扒光她的衣衫,想着想着,嘴边不知不觉流露出邪恶的微笑。

  突然一声笑声打断了易寒的思绪,回头只见宁霜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宛若星辰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易寒,似乎在看他的笑话,只听她用着轻松的口吻道:“你还是原来的德行”。

  易寒坐在她的身边,想跟她解释,又不知道从怎么讲,却哑口无言。

  宁霜笑道:“我明白,这么美丽的女子又有谁不爱呢,何况她对你还如此痴心,这更让人无法割舍,何况你这色胚,我觉得你现在挺好的,你知道吗在京城的时候你心里背负太多的东西,其实我更喜欢放.荡不羁的易寒,那为什么你要严肃呢”

  易寒深感宁霜对自己的理解宽容,她的大度更让自己在她的身边感觉到轻松惬意,一时之间他似乎无法相信这些话从宁霜口中说出,惊讶道:“你跟你姐姐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宁霜竖起一根手指,淡笑道:“我认定一种事情便会一如既往的走下去,无论丑恶,善良,还是情归何处,而宁雪不一样,她什么都想要,这妖姬以后有你苦头吃了”,她居然用这样的言语来调侃自己的亲姐姐。

  若是前些日子,宁雪留下他心头的羁绊一定让他痛苦纠结,然而此刻却只像心头的一缕清风而以,润体微寒却不啄人,笑了笑:“至少我们之间有过美丽的回忆永远留在心头,这就足够了”。

  宁霜突然朝坐下河边的拂樱看去,接着又对着易寒眨了眨眼,易寒一讶,不明白她的意思,严格来说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敢确定,只听宁霜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等我好了,陪你追求天下美女,要知道我对付女子的手段可一点也不比你差”。

  易寒问道:“你一点也不吃醋”。

  宁霜脸色泛出一丝红晕,心情看上去不错,爽朗笑道:“你之得,亦我所得,你之喜,亦我所喜。”

  易寒凝视着宁霜,认真道:“我现在确定我看不透你,你这人总是变来变去的,让我捉摸不错你的真假”。

  宁霜轻声道:“这一次是真的”

  她的神情口吻听到易寒耳中却感觉假的很,似一团烟雾,永远无法看到真实面貌。

  宁霜不理睬他狐疑的表情,微微闭上眼睛,淡淡道:“别忘了给我拿点水”。

  易寒打量着闭目小恬的宁霜好久,确定她真的好不在乎,这才转身迈着静静的步伐朝拂樱靠近,他的内心充盈着喜悦兴奋期待,心跳的飞快,

  只感觉宁霜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着他,这种感觉奇怪极了。

  他来到拂樱的身后,拂樱似乎闻到她的气味,身体轻微动了一下,又保持一动不动,易寒闻到她身上散出来的香味,轻轻的靠近她的后背,只感觉自己似在做贼一般,刺激而又紧张,将头枕在她的肩膀,青丝轻轻扫着他的脸庞,有一种得逞的满足,但他的双手悄悄的环扣在拂樱腰间的时候,拂樱却似小女子一般做出一些嗔恼的举动来,肩膀不情愿的甩动了几下,捉住易寒扣在她腰间的手掰了开来,语气有些冰冷道:“你还来干什么,不要靠近我,更不准碰我”。

  易寒毫不理睬,脸庞摩挲着拂樱的耳背,一双手挠着她线条明朗的脊背,宛如一个撒娇的小男孩。

  “不准碰我”,这一次拂樱的语气变得有些警告的成分在内。

  易寒非常碰她,这一次还碰的更过分,一双手竟丰耸浑圆的香.臀,拂樱浸在溪水中的小脚突然一抖,荡起的水波在阳光下摇颤着银光,“你”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愤慨却又带着无可奈何的意味,随着易寒手上的放肆,拂樱小嘴出宛转的急呼音,易寒完全沉浸其中,只感觉这饱满的地方是上天的杰作,却没有现拂樱红的小脸正透着一丝恼怒,易寒让她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她突然站了起来,手提着易寒衣袖毫不留情就往冰冷的溪水中扔去,恼道:“想摸,到河里摸个够”,说完转身,提着白色的布鞋,赤脚离开,那一袭薄薄的白色衣裙抚着她凝脂白玉的小腿,那轻柔的如此的赏人悦目,背影是那么圣洁而不可亵渎。

  河水冰冷入骨,他却感觉痛快极了,周身浸在清凉舒爽,干脆尽情沐浴起来。

  拂樱走了几步,脸上露出了内疚的神色,缓缓转身,表情也温婉了许多,看见易寒愉悦的笑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心中暗暗念道:“哥哥”。

  易寒尽情沐浴,突然现一物砸在脑袋,有些疼,摸了摸头,四处张望,却现拂樱又坐在原来的石头之上,一双小脚浸在水中荡了荡,唤起轻微的波纹,浅笑嫣然,一双眸子顾盼生姿的看着他,姿态绰约妩媚。

  易寒哑然失笑,这石头定是拂樱扔的无疑,她以前会不时调皮一下,便问道:“拂樱,是你扔的石头吗”

  拂樱收回目光,低头看着那双荡着水波的小脚,温柔、恬静、娇嗔、羞赧,当中蕴涵着万般美姿妙态。

  易寒游到她的身边,捧着她的双脚溺爱的贴在自己的两边脸颊,卑微的抬头看着她,青丝、红唇、黑眸、月眉、瑶鼻,女子所具备的一切美丽,撩起男子原始的爱的一切,让男子温柔如水的一切。

  只听拂樱用关切的语气轻轻道:“哥哥快上来,水太冷了”。

  易寒上了岸,衣衫湿润紧贴着他的肌肤,男性的躯体几乎完全映照出来,拂樱眉目透着几许羞涩的浅笑瞥了他一眼,俏低垂便转过身去。

  易寒却故意走到她的跟前,拂樱顿时怔了,突然踉跄后退几步,幸好易寒伸手将她捉住,否则失足落河而去。

  拂樱咬着嘴唇,轻轻说道:“哥哥松开。”

  易寒却突然一手将她搂入怀里,怀中顿时有了一个软绵绵又香幽幽的身体,两人身体紧贴,却让拂樱的衣衫也湿了,贴了一小会,易寒才松开了她,湿裙贴身,印出一些轮廓来,曲线玲珑,红色亵衣亵裤若隐若现,诱惑迷人。

  拂樱垂下头,修长的睫毛颤了颤,突然看见自己湿裙贴身下,自己身体几乎,忙做出掩羞动作,单臂遮胸,交并挡住要害,自然的美丽,一向易寒袭来,冲击着他心扉。

  易寒哈哈大笑,走到溪边,手捧起溪水往脸上一泼,一阵清脸凉,舒服极了,再喝了几口清凉的溪水,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许多。

  拂樱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看着易寒,一脸温柔,没有冷傲,没有冰霜,这个女子此刻充满了生命力。

  随便捡了些器具盛了点水喂了宁霜,站在身后的拂樱一双冷冰冰的眸子带着敌视看着宁霜,拂樱依然是那个高挑孤傲,冰霜如玉,淡然冷漠的拂樱,只不过在面对易寒,她才会表现出小女子的那种依恋温婉。

  突然拂樱目光朝一处望去,只见一个背着弓箭的少女从这边走来。

  箭女走近说道:“易公子,宁雪小姐派我在此等候,接你们回镐京城”。

  易寒一讶,问道:“他怎么知道我在会出现在此”。

  箭女道:“宁雪小姐让我等到公子出现为止,我们走,前方树林备有几匹骏马”,说着她的目光却看了神情冷漠的拂樱一眼,又看了看虚弱苍老的宁霜,宁霜小姐不再美丽,这易寒却深爱如初。

  易寒不再多想,有接应最好不过,他可不想被人追上,又回到那绝情山庄。

  箭女主动背起宁霜,易寒也没反对,他对宁雪有足够的信任,到了树林,几人骑上马匹返回镐京城,一路上均有人暗中接应,不用一盏功夫便回到了西王府,有人安排易寒与拂樱住在一起,宁霜却被另外安排到别的地方。

  易寒打算见了李思,返回函谷关前往西夏,他如今在镐京已经拖延了好些日子,若出了变故,两国交战就麻烦了,托安容请李思来见,一会之后安容返回,却说李将军已经提前一步返回函谷关,但是有给他留下一封信。

  易寒拆开信看了起来,这才知道李思提前离开是有原因的,说到底是与宁雪闹僵了关系,被宁雪赶走的。

  原来李思按照易寒的建议向宁雪提出让出函谷关,让宁雪划出陇南地区让他驻军之用,哪知宁雪却毫不犹豫的拒绝,卧榻之侧岂容猛虎安寝,宁雪自然不会留下这样一个遗祸,她并不是真的要攻打华中王府报仇雪恨,只不过想进一步控制西王府的兵权,与华中王府的仗自然要打,不过只是做做样子,没有必胜把握,绝不会拼死一搏,至于函谷关,李思不撤也得手,想釜底抽薪,这可没门,至于李思主动将函谷关让给华中王换的报酬,她却也丝毫不惧,华中王本就没有攻打西王府的打算,这仗打是不打完全控制在西王府的手中。

  易寒看完之后,心中寻思,她怎么如此斤斤计较,难道她真的为满足自己的野心而将自己撇弃吗他不得不对宁雪产生猜疑,这道裂缝让两人很难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想到这里他立即请安容禀报,见宁雪一面。

  宁雪这边却坐在床边,对宁霜轻轻道:“身子感觉怎么样了”

  宁霜淡淡问道:“这如此大动干戈是为他还是为我”。

  宁雪笑道:“我的好妹妹,你真的以为姐姐无情无义吗我为你们两人,这分量压的我这些日子喘不过气来了”。

  宁霜笑了笑:“我不信,我与易寒一定还有利用的价值,你才会如此大胆鲁莽”。

  宁雪眼神露出疑惑,自言自语道:“鲁莽吗大胆吗若不是早就做好完全准备,我岂能在师傅面前安然身退”,说着轻轻拉着宁霜的手,“你放心,以后她再也无法限制我们两姐妹的自由了,你是想跟着我还是跟着他”

  宁霜反问道:“不是都一样吗”

  宁雪摇了摇头,“不一样,跟着我要蒙受骂名,跟着他一世英名,有些事情他不能去做,注定要我来做,我们走的是不一样的道路”。

  宁霜问道:“宁雪,你是真情还是假意”。

  宁雪嫣然笑道:“有区别吗我注定已经无法自拔了”。

  这句话含义很深,是说对易寒的爱无法自拔,还是说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当镜子出现破裂,再如何修补也无法似曾前一般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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