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茂护送着秦王尸驾的车队直接咸阳宫,得知消息后,整个咸阳都沸腾了,很多大臣全部夜里聚集王宫外,要觐见秦王,探望秦王的伤势,尤其是赢壮一族,带着不少亲信和大臣也为探视,意在看秦王伤势。
这样一来,让甘茂彻底为难了,秦王不死还好,一死不得炸锅啊
甘茂无法,只好找来太医令,让他家传秦王口谕,这把太医令吓得半死,假传王谕,乃是欺君之罪,但是甘茂拿出秦国生死存亡的事实,让太医令只好照办。
这时数以百计的大臣、贵族等等,都站在禁宫外,等候秦王宣召,人人心头一片疑云,不知咸阳城内的讹传是否属实不敢妄自猜度,更不便在此时此处公然询问议论,廊下竟是一片忐忑不安的肃静。
此时老内侍佝偻着身子与太医令一起走出宫门,板着脸摇了出来,谁也不看便拉长声调高宣:“秦王口诏:诸位休得在宫外聒噪,回去理事便了,不奉诏不得进宫,无须挂怀本王,歇养几日再接见大臣们”说完又是谁也不看,身子一转便径自摇着去了。
太医令也道:“秦王伤并无大碍,各位大臣请回,等候大王召见。”说完也跟着回宫了。
大臣们一阵愣怔,面面相觑,不得不散开回家。
其实心中都有疑云,因为今日五国盟军已兵临城下,压境潼关外,多日来从中原飞进咸阳的流言直是令人心惊胆颤,说秦王如何如何惨死的故事简直是绘声绘色满天飞,大臣们谁不想在秦王进入咸阳的第一时刻,亲自目睹一眼活生生的秦王
纵然伤残,只要秦王还活着,秦国就不会生乱,朝野立即就会安定下来不看一眼秦王,谁都是七上八下不安生。
公子壮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已经有了定计,决定先下手为强,回去调动兵马,既然秦王暂时不见大臣,那他就有机会,联合一些老臣,提前做好宫变的准备
大臣一下子散开了,秦王宫恢复了宁静,但是甘茂却满身是汗,差点穿帮,发生大乱,如何不让他担心,当下匆匆赶到秦王大殿,带着王陵和乌获两个人,侍卫留在殿外。
“上将军,来大殿做什么”
“大王临终前交待,大殿匾额上,有一个锦盒,里面放着至关重要的东西”
乌获看了看三丈高的匾额,纵身一跃,飞身上去,徒手取下了锦盒,递给了甘茂,后者接过来,打开了锦盒,里面放着一块雕刻鸾凤飞舞的青铜令牌,赫赫就是江山风舞令。
“你们听过凤舞门没有”甘茂问道。
乌获点头道:“凤舞门,这个我听说过,就在巴蜀的峨眉山上,遁世门派,里面都是清一色女弟子,传承有一百多年了,三十年前,还曾辅助过孝公变法呢现在属于十大宗门之一,与鬼谷宗、墨门等并列,当世修炼圣地之一。”
“大王交待,有了这风舞令,就能到凤舞门去请高手下山,第一件事是辅助赢稷登基秦王之位,安稳秦国朝政,第二件事是退去五国盟军,解除秦国威胁,这件事至关重要,内忧外患,就倚靠凤舞门那些女中豪杰了。”甘茂感慨道。
堂堂大秦国,危难关头,需要去求一帮女人帮忙,才能渡过难关,想想滑天下之稽,这还是不可一世的秦王朝吗
辰凌做好了雪橇板,又制作了雪橇车,把山谷内饲养的狼狗,选出三只比较听话的,套上夹板套,挂上车鞍,开始试滑一番,还算顺畅。
这几日素儿忙着为辰凌做肉干,还有途中保暖用的兽皮毛袄,另外制作了几炉丹药,有驱除风寒的,有跌打损伤的,有通经活络的,几大瓶装好,担心他在途中生病受伤,荒天野地,没有人烟,一旦染了风寒倒地,直接冻死。
因此在古代,冬季基本都是猫冬儿,除了乡村有打猎的,各种歌姬团、行商团很少有出远行的,更别提形单影只,千里迢迢赶路了。
“相公,沿途如果出现风寒热症,一定要即使服用丹丸,驱除风寒,千万不能在雪地里过夜,要找山洞,再就是借宿在山村农户家中”程素儿十足小媳妇儿的姿态,关心这,担心那的,细细叮嘱。
“放心吧,野地求生,我打小就开始训练了,相公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是,不要总担忧相公,放开心情,再见面时候,就再也不分开了。”
“相公,素儿舍不得你”
“我也是,舍不得素儿,还有这里的宁静时光。”
程素儿紧搂着辰凌的腰肢,细声道:“相公打算何时离谷”
“两日后吧,时机成熟了,早晚了,担心秦兵正在四处搜寻我,夜长梦多。”辰凌慎重说道。
“小公主知道吗要不要跟她道个别”
辰凌凝思道:“她很聪明,猜到我会提前离谷了,明天我跟她提一下。”
“相公,这两天,你要好好疼爱一下素儿,我好舍不得相公,我好担心下一次见面遥遥无期”
“别担心,一定会见面的,我心里始终装着你,我的好素儿”此刻辰凌心中生起一种爱惜、一份歉疚。
灯光如豆,光线暗淡。
程素儿拉着相公来到内屋床榻前,伸手拔下了脑后的玉钗,一头秀发顿时倾泻下来,使她的秀颜陡然间更添了几分妩媚,看得辰凌精神一荡。
素儿满意地嫣然一笑,轻轻巧巧地走到榻旁褪下了皮靴,她爬到去将绣床左右钩上的罗帐放下,整个人罩在里边顿时如中笼在一团绯红的雾中。
那绯烟粉雾中,倩丽的身影显现出姣好的曲线,辰凌瞧着她在罗帐中衣带轻扯、内衫徐褪、跪脱罗裙,一伸手、一挺胸都透着股子幽雅的美态,令人发狂的娇躯在朦胧中闪露了出来,弯的弯、圆的圆、翘的翘
淡淡的晕红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罗帐内那份美丽,简直令人窒息。
素儿双手伸到脑后,将一头秀发一扬,魅惑地如同一个精灵般翩然扑倒在榻上,拉过锦衾半搭在身上,露着半个,俏皮地说道:“相公,今晚我要三次”
辰凌咽了咽吐沫,点头道:“娘子,三次就三次,我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