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凌把关键的东西讲述给了墨妃暄,两人谈的很投机,对于这种新颖的东西,墨家圣女还是很感兴趣的,尤其是工械机床方面,引起佳人浓烈的好奇心。
怀搂着佳人,半推半就地坐在他的腿上,芳香满怀,辰凌丝毫不觉得疲倦,只希望这样场景能一直持续下去,聊聊科技,谈谈感情,占占便宜,亲亲小嘴,温存甜美。
这一刻,山河榜排名第一的女侠客,变成了温文尔雅、任君亲吻的俏佳人,前后差距,不足为外人道也。
两个人的关系,正向如胶似漆的深渊发展,彼此之间,只差了那一层膜而已,辰凌不急着点破,想要墨仙子真正沉浮,愿意做他的王后为止。
事实上,墨家对于燕国的作用太大了,因为墨家与儒家在战国是两大显学,尽管这几十年,法家和纵横家异军突起,占据了很大一边天,但毕竟各诸侯国,仍需要大儒、儒家名士、和千千万万的儒生任职,来维持皇权的地位和统治。
法家也好、纵横家也罢,都是一种统治的工具,是外在形式,也是战国形势所迫,服务于政治。
儒家的士子,却是执行的人,因为他们提倡仁义礼智信,讲究忠孝,特别是对皇权和君王,有一种天生的依赖感,而君王也恰恰需要这种士子为官,维护君王遥不可及的神圣地位。
比如秦国推行变法,以法家治国,但各郡县推行变法的人,仍是学儒的士子在当官,由他们一层层推行法令,却不是全用法家的士子。
墨家讲究兼爱,门徒众多,有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墨徒十万兵的说法,墨家组织严密,有武装部队,同时善于冶铁、制造各种机械工具,对于几何算术等,都有研究,墨经就是一部集合自然科学、数学、物理、化学、几何、建筑学的课本,只是各方面的成绩,仍不突出罢了。
如果辰凌能把这些墨徒拉进燕国,组成科研院、工程院、矿产局、冶金院、造船局等,顿时给文化贫瘠的燕国,带来一笔巨大的人才能量,这是一个惊人的底蕴。
把墨家圣女娶入王宫,拉拢墨家弟子,进行改编,接收墨家门徒,洗脑后训练成燕国的技术人才,既能削减了一个圣地的威胁,还能变成燕国的人才骨干力量,又娶了天下罕见的圣女,母仪天下,一箭多雕,这步棋,与公与私,都太重要了。
本来,辰凌还倾向鬼谷宗的圣姑,澹台清儿,但是见过一面之后,辰凌就觉得她与自己之间,鸿沟太大了,一个仙,一个凡,短期内很难交集在一起,十年后,或许他有机会一亲芳泽,打动鬼谷圣姑,但是眼下立后生子,已经迫在眉睫了,后宫迟迟没有子嗣诞生,这对于国家来说,没有下一步继承人,是非常危险的,甚至会引发一系列政变。
对于这些利弊,辰凌自然不会开口对墨妃暄讲,一旦说出口,就把彼此之间那种爱情,套上了许多功利的枷锁,使纯洁的男女感情,变了味道,以墨仙子的聪慧,自然能体会其中的关键,因此,辰凌不担心她会不答应,佳人只是需要一个思考的时间,说服自己而已。
“妃暄,时候不早了,已过了子时,该歇息了,今晚就留在宫里,别走了吧”辰凌温柔说道。
墨妃暄秋水般的双瞳,闪烁异彩,看了他的神态一下,微微一笑道:“留在宫里可以,但是,要分开睡。”
“那不行,半年才见面,今夜我可要拉住你的手,要不然,我可睡不着。”辰凌目光闪烁狡洁,使了坏心思儿。
墨妃暄横了他一眼,拿他没有办法,退一步道:“不能脱衣,也不准使坏,妃暄才答应你,要不然,让你抱个空”
辰凌哈哈笑道:“好好,答应妃暄就是了,不脱衣,不使坏,搂抱着总可以吧。”
墨妃暄勉强点点头,看着他的英俊脸孔,也没有勇气反对了。
辰凌站起身,拦腰就把墨仙子傲人的娇躯横抱起来,走入内室,轻柔地放在床榻,随手拉下了镶嵌金丝的床幔,嘿嘿笑道:“我想来想去,外衫总要褪下吧,太厚了,留下单衣可不可以呢”
墨妃暄犹豫一下,点了点娇首,脸颊上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韵,像是清风吹过少女的心扉,绽放那一瞬间的情怀,轻轻点首,却暗含一种默许的示意。
辰凌三下五除二,脱下了厚厚的外袍,只穿着贴身薄衫,然后他伸出魔手,把墨妃暄身上的棉衣外袍也脱了下来,为美女服务脱衣,这种心情简直太爽了。
墨仙子脸色虽平静,但呼吸却有些不那么平稳了,外袍一件件脱落,只剩下贴身的短衫,散发着天然清香,夹杂女性独有的幽香,混合成体香,让辰凌闻之神爽,小弟雄起。
墨妃暄看到他瞬间的膨胀,脸色绷紧起来,略带严厉道:“是不是想使坏”
辰凌急忙撇清道:“没没,绝对不是我,它不受控制了。”
一边说,他一边抽了小小凌一下,怪它没有君子风度,让他在仙子面前受到责怪,愤愤不平道:“都是你惹的祸,给我老实呆着,再动,看我不抽你”
墨妃暄色厉内荏,看到这一幕,噗嗤娇笑起来,脸颊晕红,艳若桃花,明眸皓齿,风姿如玉,绝美无双,活灵活现,近乎完美,让辰凌都看得失神,小小凌一时没有了管束,更是一柱擎天,雄赳赳,气昂昂。
仙子一笑完,觉得场合不对,赶紧绷住了脸颊,对着辰凌警示道:“你现在不能抱我哦”
“为啥啊”辰凌有点着急了,刚才不是说好可以抱的吗
“它那么大,那么硬,不顶疼人家啊”墨妃暄抱屈道。
“”辰凌直接无语了。
墨妃暄轻轻加了一句,声音如蚊子:“等它小了,才可以。”
辰凌苦脸拉下来,以他对小小凌的了解,今晚都不能小了,天啊,那自己岂不是一夜都不能睡了委屈啊,男人太雄风了也不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