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盯住了,敢来找我们的麻烦,他们可真是活腻了,让酒店那边配合我们行动!”那头直接挂了电话。
没错,是黑冰公司的人,高兴一行人一进入这里,就被他们的耳目发现了,意外之余,有些欣喜,这可是他们的主场,在这里,他们至少有一千人,还有那些被他们驱使的海盗和当地社团势力,足以对付高兴。
这帮人都是亡命徒,听到这次要对付的是佣兵大帝,不由的有些兴奋。
混入这个行当的,基本是两类人,一类是亡命徒,越是成名牛逼的人物,他们越想挑战,因为这是上位的最佳机会,名利双收。
另外一种人,纯属欺软怕硬性的,听到是对付佣兵大帝,自己能滚多远已经滚多远了,他们怕死!
当然,亡命徒类型的只是少数,雇佣军界的神话人物,绝大多数人都吓得溃散了。
“大哥,有人盯梢!”千夜发现了角落里假装看杂志的这厮。
“呵呵,真特么的胆子大,等会儿直接带到房间里,我们检验一下手枪的准星!”高兴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这蠢货,汇报完情况不赶紧走人,还特么当高兴这帮人没发现呢。
“也好!”千夜笑了一下。
最后要了五把手枪,六把M4,三千发子弹和二十枚手雷。
“多少钱?”老虎从兜里摸出一叠美刀问道。
“十二万美刀!”兜售军火的黑人家伙说道。
“十二万美刀?你怎么不去抢?”老虎的脸顿时黑了。
按照黑市价格,这些枪加上子弹总共也不过三万美刀而已,这家明显是宰肥羊。
“让他来房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高兴扫视了一下大堂内,还有几波客人也在谈军火的事情,看来都是因为价格太高,不愿意接受。
“没问题!”这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他才不害怕高兴能够玩什么花样。
房间在三楼,高兴和阿呆把黑人带进了他们的房间。
“兄弟,三万美刀,你已经赚了大半了,我们兄弟初来乍到,你多体谅!”高兴说着话,把之前准备好的三万美刀递了过去。
“想吓唬我?不要拉倒!”黑人看到阿呆不善的眼神,背起背包就要走。
“呵呵呵,别着急,等你的同伴来了,你们一切走!”高兴摸出一支烟点上悠然说道。
“同伴?什么同伴?”黑人反应了一下,顿时明白了,转身就要拔枪。
“嗯?”不想,他的手刚摸到枪,就被阿呆这事给捏住了,挣扎了一下,纹丝不动。
“你们想干什么?”高兴闪电般的出手,摸走了他藏在身上的三把手枪,这厮直接惊呆了,看来他的今天要倒霉了。
高兴把玩着其中一把手枪,“刚才让你哪三万美刀走人,你珍惜这个机会啊!”
“既然你不想走,就和你的同伴做个游戏!”高兴一拍手,大厅角落里那个佯装看杂志的家伙被千夜提溜着走了进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黑人大汉眼神闪过一丝恐慌问道。
“不干什么,你们的主子也太小看我佣兵大帝的了,用这种拙略的表演来确定为的身份和盯梢,真是你们的不幸啊,现在,枪我要了,钱一分没有,你们两个,活着出去一个报信吧!”
尼玛,这两人顿时傻逼了,尤其推销武器这厮,他不觉得高兴等人能够看穿他的身份啊。
没错,他就是在近距离辨认,甚至他们交谈的内容都通过藏在上衣口袋的微型摄像机拍下来了,他以为他演的还可以,但是分分钟被人家识破。
“我知道,你的主子现在应该远程能够看到我,那就让他看清楚了,我就是佣兵大帝,想杀我,最好多准备好一些人头!”高兴说完,一脚踹在了这厮的口袋处,里面的微型摄像机碎裂。
“游戏开始,时长一分钟,你们两人有一个可以走出,如果超时,那就都留下!”高兴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呆着淡淡的笑容,可是看在这两人的眼里,简直就是恶魔的微笑啊。
“冲!”那个看杂志的家伙身体一弓直接弹想了站在门口吃零食的阿呆。
因为这几个人里面,阿呆是最瘦弱的,他自信能瞬间制住阿呆,安全从这里离开。
不想,他计划挑软柿子捏,不慎挑了一块铁块!
“滚!”阿呆蹬着眼睛,直接踹出了一脚,这厮瞬间倒射了回去,跪在了高兴的面前。
“企图逃怕,给你点惩罚!”高兴一抬手,一枪打中了这厮的小腹。
“时间还有五十秒!”随后,他又进入了游戏模式,似乎刚才开枪的人根本不是他。
“啊啊啊!”面对这种情况,先下手为强,兜售武器那厮眼低闪过一丝狠色,拔出匕首直接刺入了杂志的腰间,连续刺了几下,这才放开了根本没来及反应的杂志。
“呵呵,可以的,你带他离开吧,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给他两个小时,他若不来,我去找他!”
到了索马里半岛,敢这么叫嚣的,高兴当属第一人。
“大哥,为什么不杀了他,我一拳就能打爆他的脑袋!”阿呆看都兜售军火的这厮拖着尸体出去了,不爽的说道。
“呵呵呵,杀不杀他,他的结果都是死,回去他的主子不会放过他,大哥这是为了激怒他的主子,让他找上门来,然后拿下这个人,直接找到黑冰公司的老巢,一举端掉!”千夜笑了一下说道。
“哦哦哦!”阿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反正一向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
“阿呆,用脑子能解决的问题,就没必要动手了!”高兴拍着阿呆的肩膀说了一句。
“懂了,这些手雷是给我的吧?”阿呆这厮开始从包里往外掏狩猎,兜里都塞满之后才去他的房间了。
高兴和千夜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家伙,从头到尾就是个暴力分子。
几乎半个小时之后,浑身是血的黑人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平房内,跪在地上哭诉自己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