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乱臣

第二百三十七章:陈桥兵变

乱臣 楼主大大 7141 2021-03-29 00:55

  第二百三十七章:陈桥兵变

  吴辰就是这些军团长们的代言人。更是他们的主心骨,这些丘八们虽然都曾回炉打造过,学过新式的陆军教学,可是思想却仍停留在这个时代,吴辰做总统,还说什么十年之后便退休,这对于这些开国大将意味着什么

  也难怪众人愤然不已,袁世凯压压手,示意众人安静,随后道:“现在少帅还未就任大总统,当务之急的是尽量阻止此事发生,后日就是大总统宣誓仪式,诸位,谁有胆子跟袁某人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王秋道:“老袁不必卖关子,有什么说出来。”

  袁世凯道:“兵变”

  “兵变”甫如海眼珠子都掉了下来,随即怒道:“袁世凯,你这是什么意思,想造反吗”

  王秋等人先是不信自己的耳朵,随即也暴怒起来,胡六甚至动手去摸腰间的枪盒子,大有一副当场毙了袁大头的欲望。

  “诸位听我说完。”袁世凯连忙解释:“诸位可听说过陈桥兵变”

  王秋摇头:“没有听说过。兵变就是兵变,有什么好说的,管他什么陈桥不陈桥,你袁世凯要反,咱们今日就把你绑了,押到少帅那去。”

  袁世凯苦笑一声,说起陈桥兵变的典故,众人才恍然大悟,胡六咧嘴笑道:“原来是这么个档子的兵变,我瞧着这办法好,少帅不做这个皇帝,咱们非要他做不可,这天下除了少帅,再没有人比他合适,大总统有什么做的。”

  袁世凯肃然道:“不管怎么说,咱们发起兵变,多半是有危险的,这事儿我也只是说说,大家再商量商量,若是觉得可行,今夜就行动,不可行,大伙儿就当这事儿没有发生。”

  王秋咋咋呼呼的道:“有什么可行不可行,就按老袁说的办。”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秀才们不满现状,有所抗争,但又软弱胆小。摇摆不定,做不成大事。可是丘八们要兵变起来,却是雷厉风行,当日,军部便发出了数道命令,卫戍于汉城的庆军军团突然开拔到了城外的淮军军营处,淮军正在整编,被安置在城外,此时庆军军团明火执械的将淮军大营围了个透。

  抵达朝鲜的淮军只有两三万人,由聂士成带队,其实自李鸿章依附朝鲜的开始,淮军便发生了分裂,一部分以张树生为首,继续留在关内,一部分被聂士成带了过来。

  淮军在历史舞台上取代湘军,是镇压太平天国战争的后期。特别到了李鸿章取得中枢大权之后,淮军对湘军的排挤是很明显的。在清末,中国军队要面对的不是内战,而是外战的时候,崛起了一批淮军新秀,其中王孝祺、章高元与聂士成是主要代表。这些人都是在镇压太平军的战场上奠定了官场地位。累迁至总兵这个级别。

  聂士成是新秀中的佼佼者,英勇能战,曾参加过中法战争的驰援台湾战斗,屡立战功,数次击退法军。

  武童出身的他自从咸丰九年踏进军营那天起,追随淮军宿将刘铭传,从军打仗就成了他一生相伴的职业:先是随袁甲三攻打捻军,1862年改属淮军任把总,又参与了镇压太平军、捻军等活动,并因此升任总兵;中法战争爆发,是他率军赴台支援作战、将敌军赶出了台湾。

  聂士成因功累迁至总兵、提督,并被授予“力勇巴图鲁”勇名,与王孝祺、章高元并称“淮军后起三名将”;中法战争中,法军入侵台湾,先控台湾海峡、后占基隆,凶锋极盛、气焰嚣张,当时北洋淮军诸将无一人敢于迎战,聂士成却敢于主动请战、赴台支援解燃眉之危,南北洋海军不敢护航运兵,他最后索性率850余将士坐乘英国货船渡海抵台,数度战胜法军,旋解台湾之危。

  聂既是战将,亦为智将。职业军人战争敏感的聂士成就开始“单骑巡边”,踏勘东三省边陲地形,以“熟悉其道路之险要、径行之难易”,“历东三省俄罗斯东境、朝鲜八道”,共行程23000余里,特将中俄、中朝边境山川险要及邻国要塞驻军分布绘制成地图,以求知己知彼。“以为方略、深得地利、备异日与强邻战事之需”,遂编成一书,“读其书如亲履其地、二万三千余里疆界牙错出入、不藉图记,一览尽得之”,是当时一本很有价值的军事地理手册。

  聂士成英勇作战,威武不屈,在淮军内部拥有极好的声望,洋人亦对他刮目相看,据外人记载:“华军虽重,皆不足虑,所可畏者,聂军门所部耳;盖聂军有进无退,每为各军之先;虽受枪炮,前者毙,后者又进,其猛处诚有非他军所可比拟者。”可见其的勇猛。

  李鸿章通电附朝,张树声首先站出来反对,其余各部也态度暧昧不定,对李鸿章的话阳奉阴违,为由聂士成趁机带所部从直隶赶至山东,坐兵轮抵达朝鲜。

  来到朝鲜,聂士成倒不是因为对李鸿章的忠诚,而是对朝鲜方面抱有好感。当年他独自出关,在辽东、俄罗斯境内进行勘探,那个时候正好爆发了朝鲜与俄罗斯的战争,朝鲜新军的战力令他耳目一新,当他返回时,朝鲜新军大获全胜,俘虏俄罗斯皇太子尼古拉,一时间世界震动,聂士成顿时对吴辰生出好感,当他赶到齐齐哈尔城中歇脚,正好是朝鲜新军开放边界。令关内的流民出关,他就在现场,看到无数偕老扶幼的流民,许多衣不蔽体的百姓赶到朝鲜,朝鲜方面修建道路,施舍米粮,建立工业,这一切,在他的眼里都十分新鲜。

  为此,他特地在辽东多停留了几个月,几个月的时间,关内与关外的鲜明对比令他震撼不已,回到直隶之后,他一直都在想着朝鲜的事,李鸿章的通电似乎令他下了决心,毅然带着镇守直隶的所部淮军赶往山东半岛。

  对于朝鲜方面的整编,聂士成是极为赞同的,可是现在,黑压压的朝鲜新军突然围了淮军大营,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戴了暖帽,系上腰刀拍马出来询问。

  “兄弟是聂士成聂总兵”甫如海皮笑肉不笑的打量了聂士成一眼。

  “卑职正是,大人,深夜惶惶,大人带兵围了淮军的行营,这是什么缘故”聂士成拱手行了个礼问。

  甫如海笑了笑:“放心,这里没淮军兄弟们的事,过些时候,咱们就会撤回去,不过在此之前,请兄弟等等吧,你们该歇着就歇着,不必有什么顾忌,放心,绝不是针对你们的。”

  甫如海的任务是带兵监视淮军,少帅做大总统的事。谁知道和李鸿章有没有关系,控制住淮军,就算与李鸿章有关系,也不怕他们翻起浪。

  聂士成云里雾里,见甫如海态度还算客气,心知这些人并不是来动武的,可是大晚上的,却突然将人围了,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他朝甫如海点点头,便不再说话,也不走了,看这些人到底玩什么花样。

  甫如海倒不怕他留在这里,下了马,找了个位置坐下,去与几个军官聊天。

  汉城城内,卫戍军团士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控制了各处街道,李鸿章所住的地方自然是重点照顾的,李鸿章也有些不安,看到外宅里一层外一层的兵,心神不宁,这个时候隔壁厢房里的刘铭传急匆匆的过来,刘铭传就住在李鸿章行馆的厢房里,许多随李鸿章前来的淮军的官僚因为暂时没有落脚的地,都和李鸿章挤在一堆。

  “中堂大人,出了什么事”刘铭传脸色微微有些发红满是麻点,身材不高,却有着一股令人生畏的气度。

  刘铭传祖上世代以农为业,在兄弟中最小,排行老六。刘铭传幼年曾染天花,脸上留有“陷斑”,同乡人叫他“六麻子”或“幺麻子”。他的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父亲刘惠人称“刘老好”。有一次,有个偷伐刘家树木的贼被捉住,刘惠为了息事宁人,一边设宴款待捉贼者,一边偷偷放走了伐木贼。刘铭传的性格里却似乎没有多少父母的基因。据说他二目如电,说话嗓门很大,同年龄的伙伴都怕他。后来上了私塾,他也没有像父母期望的那样好好读书,而是喜欢自己身为一方“主帅”,带领一群小伙伴玩开仗的游戏。他不屑以农耕为业,更不想通过科举荣身,对“四书”、“五经”没有兴趣,而喜欢研读兵书、战阵、五行杂书,传说他曾经登大潜山仰天叹曰:“大丈夫当生有爵,死有谥,安能龌龊科举间”

  刘铭传11岁那年,父亲去世,不久两个哥哥也相继去世。这样,老母亲更难以约束刘铭传,他偷偷参加了贩卖私盐的团伙,后来索性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有一次,当地一个地霸大声呵斥刘家人供给不及时,然后扬长而去。刘铭传听说后非常生气,对他的几位兄长说:“大丈夫当自立,安能耐此辱哉”说罢就徒手追赶地霸,追上后拦在马前,要求与他决战。地霸听后狂笑道:“你这小孩子敢跟我过不去我给你一把刀,你有本事把我杀死,你就是好汉”刘铭传听后大喜,从地霸手里接过刀,猝不及防地将他杀死,然后骑上地霸的马,按住马头,大声叫道:“这个地霸侮辱乡亲,我杀了他,愿意听从我的,我们一起保卫乡里。”围观的几百名穷苦青年当即表示愿意听他的号令。而刘母周氏据说“吓破了胆”,惊吓而亡。后来刘铭传显贵时,每逢母亲生日和忌日都“涕泣悲怨不已”。

  随着太平军的势力越来越大,清政府所依赖的八旗兵和绿营兵战斗力很差,于是寄希望于各地组织的“团练”。刘铭传这几百人的队伍很自然成为当地办团练者拉拢的对象。而刘铭传此时也急于寻找日后的出路。两下里一拍即合,刘铭传遂成为本乡团练的小头目。

  同治元年刘铭传率所部加入李鸿章的淮军,这支队伍号称“铭字营”。与淮军中的其他队伍一样,“铭字营”也是依靠宗族关系组织起来的,在这支队伍中,刘铭传职位最高,辈分也最高,这种既是长官又是长辈的关系,使他更容易驱使部下。在参与镇压太平军的战争中,刘铭传受到李鸿章重用,迁升很快,由千总、都司,很快提升为总兵,29岁就擢升为直隶提督,成为淮军名将。他的“铭字营”此时也成为“铭军”,分左中右三军18个营。随后他又参加了剿灭捻军和以督办陕西军务的名义协助左宗棠镇压陕西回民起义的战争。

  中法战争爆发。已解甲归田,在乡间隐居多年的刘铭传愤然而起,准备重赴沙场,杀敌报国。清政府任命他为督办台湾事务大臣,筹备抗法,不久又授福建巡抚,加兵部尚书衔。刘铭传于1884年7月16日抵达基隆,第二天即巡视要塞炮台,检查军事设施,并增筑炮台、护营,加强台北防务。在他到达基隆的第15天,战争就爆发了。

  法舰直逼基隆,法军远东舰队司令孤拔和副司令利士比派一副官上岸,要求守军“于明日上午八时以前将炮台交出”,守军置之不理。5日,法舰在利比士的指挥下齐向基隆炮台猛烈开火,摧毁了清军数处炮垒及营房,守军于死伤十余人后向内地撤退。法军登陆,占领基隆港,将港内各种设施和炮台尽行破坏。6日下午,法军陆战队向基隆市街搜索前进,并攻击附近高地。守军在刘铭传亲自统率下奋勇从各个方向进行反击,逐渐缩小包围圈。经过几小时的激战,法军伤亡100余人,狼狈逃回军舰,侵占基隆的计划破产了。

  法军侵犯基隆首战即告失败,于是又向清政府提出新的和议条件,清政府再次拒绝。此时,法舰已有预谋地集中于福州马江,乘清军将吏相信“和谈大有进步”、丝毫不作准备之际,于23日下午发动突然袭击,把南洋水师所有战舰全部击沉,然后炮轰马尾造船厂和马江沿岸各炮台。从此,法军就牢牢地掌握了台湾海峡的制海权,得以随心所欲地全力侵台。

  10月1日,孤拔率多名士兵在十余艘军舰百余门大炮的猛烈炮火掩护下再犯基隆。守军奋勇抵抗约两小时,伤亡百余人,最后被迫后撤。法军乘势登陆进攻,基隆港湾及周围阵地尽失,基隆告危。这时,法军在利士比的指挥下正进攻沪尾。刘铭传在得到大批法军猛攻沪尾,沪尾不断告急要求增援的消息后,考虑到台北府城是统帅部所在地,军资饷械集中于此,不可稍有疏虞。为保台北,沪尾重于基隆,于是决定撤离基隆,移师沪尾。法军占领基隆后,于8日又对沪尾发起进攻。利士比以战舰七艘轰击沪尾市街和各处据点,然后登陆,分几路前进。法军不惯于陆战,一进丛林,便失去了统一指挥,只得各自为战。这时,预先埋伏在各处的清军从北、东、南三个方向奋起截杀,锐不可当。在短兵相战中,守军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展开近战,而法军却溃不成军,伤亡累累。到最后,法军弹药已罄,全线崩溃,只得奔向海滩,逃回舰上。在这场战斗中,法方自认死27名,伤49名;刘铭传在给朝廷的奏折中说:“我军阵亡哨官三员,死伤兵勇百余人,法军被斩首二十五级,枪杀三百余人。此外又俘获法兵十四名,枭首示众。”通过这次战役,法国人不得不承认:“淡水的败战突然发生,它一方面使我们看出中国兵力的强大,一方面使我们明白局势的危险。这次败战是难以补救的。”自此以后,法国舰队只能轮流在淡水河口对这个海港实施封锁,再没有能力发动进攻了。

  法军多次进攻,用了不少气力,而始终局促于基隆港周围一隅之地,经常受到强大守军反攻的威胁。为了摆脱进退维谷的困境,法军于3月29日向澎湖发起进攻,31日占领澎湖岛。但与此同时,法军在越南为吴辰所败,导致茹费理内阁倒台,中国占有了极其有利的形势。朝廷决定“乘胜即收”,愿意接受各国调停。

  站后,刘铭传被任命为台湾巡抚,刘铭传在台湾大力推行抚番与垦荒。刘铭传的抚番政策为恩威并用,剿抚兼施。恩抚不从,方行威剿,威剿之后,仍归恩抚。如有官吏凌虐番民,汉人夺占番地,均予惩处禁止,绝不偏袒。番人劫杀居民,不听晓谕,则威之以兵。1885年首抚北路淡水东南马来番,为其定规约,命其遣子弟至城读书,雉发归化。生番地界,各归各业,不许军民侵占。

  从1885年冬至1886年夏,半年之间招抚400余番社,归化7万余人。1887年春夏之间,后山抚218社,番丁5万余人,前山抚260余社,番丁3.8万余人,田园数十万亩。全台大定后,于是广招福建贫民扩垦,使番众与内地人民共处杂居,逐渐改变他们的习俗,同时改进他们的经济情况,使“耕织自精,货财自殖”。1886年5月设全台抚垦总局,以林维源为总办,南、北、东三路分设抚垦局及分局,并在各重要番区如大科莰、东势角、埔里社、苏澳、花莲等处,各立抚垦分局。局中有医生、教耕、教读等人员,开义塾,教番人童子读书。另外在台北特设番学堂,供给他们衣食,教以汉文、算术、官话、台语、起居礼仪,并常让他们与汉人接触以起潜移默化的作用。让他们消除疑忌,不以异类自居。为了抚番,刘铭传“三亲绝域,蒙瘴涉险,不骑而徒。彼其不知暇逸哉,其所志者远也”。

  刘铭传在台湾的改革极为成功,可是在日朝战争前夕,却调往威海卫前去见李鸿章,李鸿章依附朝鲜,刘铭传起先并不愿去,但推不开李鸿章的恩情,只好随船出发。

  此时外宅被朝鲜新军围住,刘铭传以为吴辰突然翻脸,手里提着刀便赶到李鸿章住处,倒是将李鸿章吓了一跳。

  

  

上一章 | 下一章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