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快跑啊止光城的人杀过来了”
“都躲起来,快躲起来跑不掉的”
开阳域的空汀城中乱成一团,人群如狼奔豕突,争相逃命,止光城的人马杀进了空汀城,唯一能与止光城抗衡的,便只有空汀城之主银月宫
银月宫人马很快便全副出动,抗击止光城人马的入侵,当年在魔心洞中,银月宫数名长老伤亡惨重,整体实力原本应该锐减,然而初月成功晋入有涯境,成为空汀城中唯一一名有涯境高手,反而使银月宫的实力不减反增,稳坐空汀城的龙头之位。
止光城的龙头势力叫做刀剑阁,刀剑阁的阁主前不久晋入夺天境,而初月仍旧处于窥蠡期,因此刀剑阁便率领止光城的各个势力,来攻打空汀城,争抢地盘。
银月宫岂会轻易交出空汀城自是率领着空汀城各势力,与止光城的人马混战,一时间,空汀城内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空汀城中唯一能与刀剑阁阁主相抗衡的人,便只有初月,二人御风飞行,在空中激烈战斗,旁人根本插不了手
刀剑阁阁主的实力,终究是比初月强着一些,很快便占得上风,手中弯刀抡的风雨不漏,方圆数十丈内,都是耀眼刀光,杀得初月节节败退,险象环生
刀剑阁阁主一边挥舞弯刀,一边狞笑道:“初月长老,你不是本阁主的对手。何必负隅顽抗只要你现在认输停手,本阁主还可既往不咎,让你银月宫继续呆在空汀城。”
初月冷哼一声,道:“你想侵占我空汀城,便得付出血的代价我银月宫门人,虽是女流之辈,却也绝不会贪生怕死,苟且偷生”
刀剑阁阁主目光一寒,冷哼一声,道:“初月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再不认输。待我拿下空汀城。必将你银月宫改建为空汀城第一大青楼让你银月宫弟子,个个沦为娼妓,任人嫖宿”
“你敢”初月怒喝一声,手中长剑舞的更疾
“如何不敢”刀剑阁阁主淫笑一声。道:“你银月宫那些小娘们儿。个个生的肤白貌美。前凸后翘,本阁主早就看得心猿意马,待我拿下空汀城。定将那些小娘们儿挨个儿享用,一个也不漏掉”
“无耻淫贼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初月怒不可遏,全然不顾自身,尽使两败俱伤的打法,一时竟将刀剑阁阁主逼退稍许。
刀剑阁阁主的用意,便在激怒初月,从而趁虚而入,初月果然中计,盛怒之下难免疏于防守,刀剑阁阁主退开稍许,避开初月的攻势,陡然加速前扑,瞬间闪到初月面前,一刀劈向初月头颈
初月吃了一惊,忙横剑一挡,刀剑阁阁主手中弯刀顺势一带,在初月臂上划出一道尺长伤口,初月手臂一痛,长剑脱手,刀剑阁阁主趁机一脚踢在初月胸口,踢得初月口喷鲜血,倒飞而出
刀剑阁阁主得势不饶人,飞身赶上,一刀斩向初月头脸初月重伤之际,实在闪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弯刀斩落,心底升起一股绝望,想到自己一死,宫中千百弟子,必然沦为刀剑阁的玩物,不由心头大痛,死也难以瞑目
危急之间,忽而空中黑影一闪,一人头戴斗笠,身披玄色大氅,横身挡在初月长老跟前,伸出二指一夹,便将刀剑阁阁主的弯刀夹住,任由刀剑阁阁主如何撤刀,都是纹丝不动
刀剑阁阁主怒道:“你是何人敢插手我刀剑阁的事”黑衣人声音沙哑低沉,道:“刀剑阁尔等竟敢入侵空汀城,从今而后,刀剑阁将不复存在”说罢二指发力,“砰”的一声脆响,刀剑阁阁主的弯刀,竟被黑衣人轻而易举的夹断
刀剑阁阁主瞬间变了脸色,他这弯刀可是玄级上品的契兵竟被这黑衣人二指夹断,这黑衣人的实力,该有多强
刀剑阁阁主终于醒悟过来,他这回是踢到铁板上了以这黑衣人的实力,要杀他简直是捏死一只蚂蚁般的容易,刀剑阁阁主只觉手足发冷,背脊一片冷汗,双膝一软便跪倒下去,颤声道:“前前辈饶命,小人是受人蛊惑,才一时糊涂,来攻打空汀城,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前辈饶命,前辈饶命”
黑衣人冷哼一声,道:“我给你十天时间,解散刀剑阁,滚出开阳域,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们从这世上消失”
“小人遵命,小人遵命”刀剑阁阁主吓得满头冷汗,如捣蒜般的磕头,黑衣人一拂袖,道:“滚吧”刀剑阁阁主如蒙大赦,带着止光城的人马,没命似的逃出空汀城。
初月挣扎起身,上前朝黑衣人拜倒,道:“多谢前辈大恩大德”黑衣人忙将初月扶起,低声道:“初月长老行此大礼,可是折煞晚辈了”
初月听这声音十分耳熟,不由微微一惊,道:“你你是”黑衣人压低声音,道:“隔墙有耳,此处不是说话之地。”
初月点了点头,道:“阁下请随我来。”说罢转头朝其余几名长老交代几句,让他们收拾残局,黑衣人则朝地上招了招手,一高一矮两道身影飞上半空,随在黑衣人身后,皆是带着斗笠,一披青绿大氅,一披赤红大氅,神神秘秘,叫人莫测高深。
初月带着三人飞进银月宫,来到地下密室,待初月关上石门,黑衣人解开大氅,除掉斗笠,朝初月抱拳一礼,笑道:“初月长老,多年不见,你可还记得晚辈”初月不由吃了一惊,道:“你你是石笙”
这三人正是石笙、姚香,还有青青,石笙微微一笑,道:“正是晚辈。”初月心头震惊无比,直愣愣看着石笙,惊骇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方道:“你真的是石笙”
石笙呵呵一笑,道:“如假包换。”初月只觉难以置信,道:“你才离开几年,怎么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石笙轻叹一声,道:“说来话长,这些年我有些际遇,因此进步的快些,也谈不上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