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明白,但是总觉得二郎你在骗我。”
李紫萱确实花痴了那么点不假,但这不代表她就真的好骗。
“你不信”赵彦瞟了李紫萱一眼,看李紫萱果然不信后,他决定用事实来捍卫自己的说法:“也罢,紫萱我就送你一首诗好了”
李紫萱摆出了坐等吟诗的表情。
“让我想想,嗯有了想到了”
原本懒洋洋侧卧着的赵彦,他在四处乱看了一番后视线最终落在李紫萱饱满的胸口,然后端端正正的坐起开口念诗:“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郎君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
“这算是什么诗啊颠三倒四又是明月又是葡萄,一点意思都没有”
李紫萱皱着眉头,很失望的说道。
“得,浪费口水了。”
赵彦也很失望,这好容易才淫出了这么手好湿,没想到结果却是对牛弹琴,这可真是呵、呵啊。
“什么叫浪费口水啊,本来就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嘛,二郎你不会作诗就不要吹牛。”
李紫萱可劲儿的鄙视着赵彦。
“什么叫一点意思都没有啊李紫萱你懂不懂诗,要知道这可是首注定能脍炙人口的好诗,没文化真可怕”
赵彦据理力争着。
无论是李紫萱还是赵彦,都没有注意到站在旁边的羽人歌姬兰玥,在听完赵彦念的诗后先是稍微迷惑了下,然后整张脸迅速被绯红色所填满。
彦少爷真是太作弄人了,这哪里是注定会脍炙人口的好诗,分明、分明就是首戏弄女孩子的色诗啊
“李紫萱,你一定要听好诗是”
在一番争辩之后,发觉男人永远无法在吵架这方面战胜女人的赵彦,带着恼羞败下了阵来。
“当然啊”明白自己获胜了的李紫萱,在肯定了赵彦的问话后,随口又补了一刀:“可惜二郎你又做不出来。”
“嘿你这妞还来劲儿了,我今儿还就就必须给你证明一下”
赵彦再次抬眼四顾,这次他终于再没有将猥琐的目光,落在李紫萱挺拔的酥胸之上,而是定格在了不远处一个明显是用来防火,但为了美观而在里面种上了荷花的大水缸上。
“看见那个大水缸没有”
赵彦指着蓄满了水,水中生满了莲叶,莲叶中间又有几支荷花正盛放的大水缸问道。
“看到了啊,怎么了”
顺着赵彦的指示,也看到了大水缸的李紫萱,疑惑的问道。
“我就以这个大水缸,再给你做一首好诗”
说话间,赵彦走到了李紫萱的身边。
“不要再颠三倒四又是明月又是葡萄啊,这种没意思的诗,可是会被人笑话死的。”
李紫萱倒是很好心的提醒了下赵彦。
“听好了”赵彦深吸一口气,开始吟诗:“大水缸、水缸大,大水缸里有荷花,荷花下面有青蛙”
没等赵彦把诗念完,李紫萱就眉飞色舞的拍起了手:“这诗好这诗好,就算是没有看到这个大水缸,都能想到你说的这些东西,这才是好诗的待会儿二郎我们去了乐游川,你只要做出跟这个差不多的诗,就一定能够轻而易举打败李玄植那家伙”
这是好诗
这才是好诗
原本蓄谋捉弄李紫萱的赵彦,好玄就一口心血喷将出来。
赵彦很郁闷,所以他伸出根手指,戳了李紫萱的纤腰一下。
“啊”因为毫无防备,被戳中了笑腰穴笑点的李紫萱扭着腰肢,嗔怪的狠狠瞪了赵彦一眼:“二郎你念就念嘛,戳老人家干嘛”
“听我把诗念完再评价。”赵彦反瞪了李紫萱,然后才重新开始念诗:“大水缸、水缸大,大水缸里有荷花,荷花下面有青蛙,一戳”
念到这里,赵彦伸出手指又一戳李紫萱的腰,接着拔腿就走。
待走出去了七八步远后,赵彦才念出了全诗的最后三个字:“一蹦跶。”
“一蹦跶”望着赵彦匆匆跑远的身影,李紫萱先是迷惑不解的重复了这三个字,在琢磨了那么下后才终于恍然大悟:“好啊好你个赵二郎,你居然骂我是青蛙,别跑你给我站住你、你、你才一戳一蹦跶呢”
陷入了抓狂状态的李紫萱,气急败坏的追杀了上去,而赵彦当然不可能站住,而是逃之夭夭的更加欢腾。
只是片刻之后,被李紫萱追上并一阵报复性猛戳痒痒肉后,赵彦确认了他那25点的身法,丢脸的连胸大没那啥的妹子都跑不过。
“你够了啊李紫萱,我已经很给你面子,本来我可是想说蛤蟆而不是青蛙的,在戳我我可是又要出绝招了”
被戳的乱蹦跶的赵彦,虚张声势的试图吓住李紫萱。
幸运的是,此言一出之后,李紫萱是下意识的就做出了双手护胸的动作,然后用看禽兽的眼神看着赵彦,不过
李紫萱李大郡主,你倒是给本少爷解释下,你那略显期待的表情又是什么意思
将李紫萱的表情看了清楚明白的赵彦,再次觉得他的智商与情商都不够用,以至于无法理解李紫萱的言行举止。
“夏花还有兰玥,你们两个还在后面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跟上来该出发了”
赵彦明智的选择了无视李紫萱,朝着还站在远处原地的小丫鬟与羽人歌姬,扯起嗓子喊了一声。
于是又过了片刻之后,赵彦穿越时就乘坐的那辆马车,以及带着姚江王府标志的李紫萱的马车,一前一后的使出了熔阳郡公府所在的巷子。
只不过,李紫萱的马车里,只有她的两个侍女乘坐着,赵彦的马车里倒是塞的满满当当,并且洒下了一路略显低沉的辽阔悠远女中音歌声,李紫萱闹腾的欢呼声、赵彦的怪叫。
最先唱的是“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车行过巷口时又变成了“送袍泽,踏征程”,接着又是李紫萱李大郡主的吵闹:“二郎,再教她首新的,再教她首新的”
当两辆带着欢声笑语的马车,与数十个护卫骑士组成的小车队转过十字路口,荣阳郡公府里又缓步走出了个穿着一尘不染洁白长衫,腰悬一柄青色长剑的丰神如玉青年。
“世子。”
守卫门禁的侍卫们,纷纷低头向白衣青年问好。
“嗯。”豁然就是荣阳郡公府无双国士的赵璞,随和又随意的应了声后,才又头也不回的问道:“夏管家,那刘黑七供出的极道教据点,确定是城外乱葬岗的瘟神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