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玉喊的大嫂见小张嫂略有点懵的表情,知道她不是外人,也就直言到:“二少人也不错,连孩子都找人帮着生了,不用我受苦受难走一遭,这样的老公去哪找。”
武敏:・・・・・・小姐姐你想得开就好。
大圣人不错,这话不假。
她保持倾听的姿势,对方面带微笑。
“我是我们家抵债抵过来的,给孙家开枝散叶,孙家人都挺好,嫁哪家不是嫁,二少还说等我以后遇上自己喜欢的,还给我再添一份嫁妆,冲着这份仁义,咱一辈子都不能离。哎,小张嫂,这小姑娘以前请月嫂吗?带的好不好・・・・・・”
武敏把自己知道的育儿经都说了,刚好里面通知母子平安,让爸爸进去。
孙大少起身整理了一下大衣外套,孙二少已经一阵旋风冲进去了。
外面的人听到一声嚎:我擦,这么丑?!
一众流冷汗。
武敏看着张小诗好奇,跟着进去看了眼,四个新生婴儿,躺成一排,都是带把的。
上面标着号:孙一,孙二,孙三,孙四。
一看就是逗比派来的猴子的手笔。
张晨阳挑眉给了孙大少一个“兄弟算你狠”的表情。
张小诗看了一眼,回头冲人指着道:“弟弟!”
武敏乐了,应道,“对,孙二叔叔家多了四个小盆友弟弟,以后都陪你玩!可以一起上学!”
张小诗点头:“玩,弟弟。”
张晨阳看着兄弟家的儿子讨喜,回头就大的小的各自亲了口,对大的一句耳语:“咱们也得抓紧了!今晚老公一定加油!”
武敏唰地一下就脸红了,嗔了男人一眼。
孩子被送到婴儿房,孙家比较老派准备了奶妈,而代孕的两个直接送到另一楼层去了,准备钱货两讫。
武敏看着孙二少刚刚发了朋友圈,四个宝宝露小鸡鸡的照骗,官宣:我儿子,亲生的,带把的,红包快点发过来!
显然是过年关了,穷了一年的二少趁机敛财一波。
张晨阳最近手头有点小钱,直接转了50万,给干儿子的认亲红包。
孙二少拿着手机在他大哥面前晃悠了一下,回头就抱着张晨阳狠狠亲了一口,叹了句,“给力!”
武敏黑线,张晨阳更是黑线。
她帮忙递了湿巾,擦了擦自己在原位置补上两口,把张晨阳乐了。
听着旁边没心没肺缺心眼的人还在嘀咕着合计一共收了多少,还能收多少。
武敏惊讶:“大圣,你别是和你家五指山打赌收红包吧?!”
孙二少点头,“嗯,谁创收多,谁有命名权!”说完亮晶晶地看着武敏。
武敏左右看了看,小声问:“差得多么,我帮你补点!”
“仗义!”
二少叹了句,而后一脸贼笑:“现在我方稳胜,敌方盟军一个没来!”
“盟军?!”武敏听着第一个想着黄老板。
“那我赶紧的,让路遥代替她家黄老板送你这!”
孙二少乐开了花,“嘿嘿,这个卧底好!”
正说着,贺赫带着徐枚就来了,先是给老辈道喜,又看了看孩子,说混得不错,以后一定聪明帅气。
徐枚直接就给了四个红包,直接放在婴儿床里。
贺赫转身抄了张小诗就往前面去,“宝贝来,给你看看以后给你背小书包的人!”
张小诗一手搂着贺爹的脖子,一手指着皱巴巴的婴儿笑:“弟弟,乖。”
一语把孙家所有人都逗乐,满堂欢笑。
孙二少凑近就偷香:“宝贝儿,你也乖!”
张小诗躲开不给亲,埋到她贺爹的脖子里。
张晨阳见状,一手又把孩子给捞回来。最后几个男人提出要去喝酒,庆祝。
武敏这还抱着孩子呢,楼下还有一车宠物,想着张晨阳也很久没和这帮花花大少聚了,主动说自己带着家小去路遥那边,让他自己去玩吧。
路遥看着闺蜜把家里的萌宝萌宠都带出来了,心底乐开了花,说正愁自己没人陪着煲剧准备叫上鹿小葵过来。
屋里暖气足,武敏给孩子脱外套,路遥把猫从汤姆的背上的背包里抱出来,让它去找父母玩。
武敏把孩子的照片给路遥看。
路遥耿直地直接撇嘴:“肿么这么丑!不是说几国混血么!”
这话武敏没有反驳,“是挺丑的,不过据说,小男孩小时候越丑长大就越帅气!”
“谁说的,我家小诗诗可是从小就美!”路遥亲了亲小孩,两人顶头玩。
武敏笑道:“女孩不一样吧。”
路遥突然想到什么事儿,“对了,我刚收到一笔外汇款项5万美金,秦小姐的尾款。”
“啊?!咱们定金还没过去,她怎么还付了尾款?!”
“证明对我们工作室的服务很满意呗,来来来,合伙人,走一个!”
“干杯,祝明年生意也红红火火!”
闺蜜二人辞旧迎新展望未来,工作室今年的最后一位委托人,在庄园里若有所思。
卿沫仔细回味了武敏的话,翻看日记。
那天,是周末。
宁夫人留在庄园里和我一起训练江泽的,仪态。
他穿了宁夫人搭配的一套行头,晃眼一看,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商务精英男士。
我觉得,只要他不说话,往那一站,还是能唬住几个人的。
但是宁夫人不满意,我听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不行,还是少了两分贵气。
我忍住了笑意。
她这是在嫌弃,江老大,总觉得他一江湖草莽把自己儿子给养偏了。
说来也是,一个混社会的大哥,还真是养不出宁徵那个范的,儒雅函德,三代养出一个贵族,算起来,宁夫人就是第三代,宁徵的气度,已经妙不可言。
上午十点,庄园来了陌生人,门卫通报,江泽跑了出去,是他的快递,一双限量版高跟鞋,宁夫人的尺码。
他跑回来后,宁夫人说:“儿子,咱们做事不用急,凡成大事者都是一个稳字,就算你对面有千军万马,也不要慌。”
“噢哟,我知道的,妈咪我和你讲,就算对面来一打带家伙的,我也不怂的,单枪匹马杀过去,打得他们落发流水。”
我感觉宁夫人要哭了,我用了十级内功抑制了笑意,直白地对他说:“好好走路,不要跑。”
这么一说江泽听懂了。
又来了快递,这下他文质彬彬地走了出去,不过回来的时候还是走路带风。
宁夫人见时间紧迫,让门卫直接签收,不准再打扰。
结果把两个搞事的侄子给放了进来。
一进院子,就看见喷泉旁边喝茶,正在讲坐姿的我们。
一人说:“哟,宁徵真出院了,恭喜恭喜。”
另附和:“那可真是恭喜了,宁氏这次危机看来有救了。”
说着,快步过来,往江泽方向去。
我相信,宁夫人和我都很紧张。
她放下了杯子,冷眼扫了两人:“人也见着了,滚吧。来人,送客。”
我站起来,算是送客的人,对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们不急,还没和宁徵说上几句,怎么能就走呢。”
这人是宁夫人哥哥宁震的独子,宁隆。另外一个是宁夫人小叔子家的大儿子,钟易。
都比我大,我客气地笑:“两位兄长,宁徵才出院还需多休息,今天就不招待两位了,慢走。”
我被推开。
江泽起身揽住了我,他说:“隆弟,你再这样对你表嫂无礼,可别怪表哥不客气了。”
他居然真的分辨了俩不速之客,而且是纯正的国语,用的也是宁徵低沉郁磁的音质
我内心惊讶,惊喜,惊涛拍案,但面上很稳,回头对他一笑,示意无妨,并拍了拍的他的手背。
他挑了眉,对钟易说:“易哥有事?”
这是宁徵不悦的表情动作。
说起来,钟易虽比他大,但不是嫡系,从小被大家主压制着,对他自带了一分服从。他怕宁徵。
“没事没事,你好好休息,明天见,伯母再见,卿沫拜拜。”
两人一走,宁夫人也说收工吧,不用再练了。
宁夫人也看出了,江泽就是是故意的,明明可以表现很好,刚才一直在搞怪?
或者说,他就是宁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