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媚输了第一把,在场女性接受惩罚。
武敏二话没说,取了右耳的耳环,见张晨阳望过来,她顺手抛了过去,对人喊道:“接着。”
张晨阳伸手接住,收进掌心后,放在桌前的筹码前。
此举意思很明了,在场的即便有些不知道白衣群里的玫衣女人姓甚名谁,也看出她是独裁者的人,所以最好别招惹。
第二把,花七爷把骰盅推给了张晨阳,看了看他身边的孙正玉。
张晨阳又将其推在身边的空位上,对着人说:“你来。”
于是孙大圣一屁股坐在祭司位置上,拍桌子叫板:“既然赌我,放马过来,这次你们这帮娘们儿亲自脱。”
武敏倾身问沈媚有没有把握,这把再输就没机会了。
孙二少开酒吧的主,怎么可能不精于此道。
沈媚对她眨眨眼,在说看她的。
精心准备的道具怎么可能会输,开出来的结果都会是孙二少输。
孙正玉不信邪,怼着沈媚又摇了两次,无论是比大还是比小都是他输,他把色子看了看扔在桌上,一掌拍桌,骂道:“搞了半天,你们这帮小娘们使诈宽我!”
厉言笑言:“使诈?怎么可能,刚才暴君不还赢了,这叫风水轮流转!是男人就愿赌服输,姑娘们去伺候孙二少更衣!”
一群女人笑着,后面有人拿出一套骚粉的女装,连假发都备好了。
武敏看着这情况,对孙正玉微微耸了耸肩,这真是爱莫能助。
你大爷的不是还说安插了眼线,怎么把自己搭进来了。
孙正玉看着身后一帮爷们,没一个声援自己的,特别是几个损友还说祝他好运,还有说他们也想看的,让他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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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也不是玩不起的,穿就穿,不过老子信不过你们。脸,她帮我画。”输家孙二少指着武敏说。
“行,姐妹儿你去吧。”沈媚对她说着,又对身后的美女团伸手招呼到:“你们一起带二少去更衣室。”
看着沈媚有种下把必赢的姿态,武敏觉得有点悬了,对面哪是像大圣这个二货好忽悠的,本想帮着见机行事,被孙二少拉走了。
更衣室,薛萌为首带着人围观孙家二少换女装,不知是哪家的大小姐嚷着叫人快点脱。
武敏突然间有种大圣不是大圣,已经秒变唐长老的赶脚了,这群女妖精巴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
她嘘咳了一声,看着白衣小姐姐们说:“要不我们先出去等二少换好了・・・・・・”再进来。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薛萌直接呛了她一句。
武敏皱眉,咦,薛大小姐最近画风有变,怎么不继续人前温良了。
薛萌一伙人开始帮腔,其中一个粗胳膊粗腿的女金刚说到:“圈子里谁不知道,绅士张是我们小薛萌的师兄恋人,你是哪根葱,敢坐他腿上。”
“就是,就你这样的货色还敢和我们抢,不照照镜子看看几斤几两。”
三言两语就打起了口水战,火力全开。
孙正玉见她被人围攻,看不下去了就抱手喊道:“嘿,你们这群丫头片子给老子说话客气点。一个两个看不出啊,心机勃勃的。”又看着武敏说:“小张嫂,别搭理她们。”
大圣冲你这么仗义,等下姐姐我一定把你画得美美的。
“孙二少你都自顾不暇了,少管闲事。”
“loser没有说话的资格。”
“你们是逼老子今天开戒打女人是吧?”孙二少撸袖子。
见她们还打算应战,薛萌扬手打断说话的人,对着孙二少一笑:“二哥,你先换,我们先出去。”
男闺蜜换衣服,武敏自动避嫌,刚出去就看见薛萌冷脸了,趾高气扬地说:“别以为师兄带你来看看,就妄想融入我们的圈子。”
谢谢,姐姐不稀罕。
武敏动了动眉,换了副带笑的面容,淡定地说:“薛小姐你不也是第一次来。”有什么值得你神气的地方!
薛萌被噎了一声,她身边的女金刚帮着叫嚣,冷笑一声:“那是贺二少为了保护我们像天使一样小薛萌,我们所接受的是贵族教育,你以为跟你这样的陪酒女一样。”
陪酒女?
陪你麻辣隔壁。
“你想当她舅妈?”武敏从上到下打量女金刚,最后盯着波涛滚滚处,用上十分嘲讽的表情,“胸是假的吧?你没打听清楚,贺赫他喜欢平的!”
鬼畜贺一直就要弯不直的,喜欢平胸定是不假。
金刚女被笑话后,扬手就挥过来一巴掌,武敏伸手扣住。
对着一群敌意的女妖精,怎么可能不防备。
“小张嫂进来帮忙。”孙二少在里面喊人,有叫骂了句麻痹该死的拉链。
“来了。”武敏应到,重重地甩开金刚女,推门进去,把门反锁了。
暂时没和这帮人计较,因为她有预感,今晚的事没这么简单,等下肯定有的是机会。
你安安分分地过日子,找茬的总会不期而至
等他们再回来时,沈媚已经输了比赛一脸不乐意地窝在暴君的怀里,花七爷抱人的姿势和抱猫的那位法老如出一辙。
场中格局也变了,法老身边的双胞胎一个在贺赫手里,一个在厉言这边。
张晨阳身边没女人,面前的筹码少了一半。
武敏站在徐帅身边,问沈媚怎么输的。
徐帅反问孙二少呢。
额,他和高跟鞋杠上了,躲房间里练习,没穿利索不准备露面。
估计是处女座。
徐帅说花七爷本家就是香港澳门发家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沈媚的小把戏,最后一把他用手抛出了5个1,沈媚想动机关也没辙,她自己随手一抛整了5个6出来,气得差点吐血,说该比大的。
刚好张晨阳这把赢了牌,他点名让武敏过去。
她路过薛萌的时候,貌似听见了磨牙的声音。
接着几个不要脸的男人围攻厉言,她输了也不在意,起身就让座,她身后的美女团表示泄气。
徐家两兄弟落座,正式开始竞争,荷官收牌洗牌帮着清点双方筹码。
武敏看着张晨阳把赢来的筹码都推给了徐帅,收回了嘴边的“你说这两只,谁会赢。”
徐枚那边也收到支持者赠送的筹码,姓杜的主教给的。
武敏开始分析:暴君是徐帅朋友,审判者和徐枚关系更近,剩下的就是没表态的法老,对方姓厉・・・・・・
“法老他会帮谁?”她小声问身边的男人。
如果张晨阳与厉家是真的联姻,这个厉姓法老应该会支持徐帅,但似乎徐枚这个律师与他们才是真正一个圈子的。
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扑克游戏,其实还是财团与世家之间的关系博弈。
这群男人争的哪是什么椅子,要的是圈中的话语权,借着游戏在各种施压示威而已。
张晨阳在她耳边小声回到:“中立。”
“那现在徐帅能不能抢到这个座位,全靠牌面,凭运气了?”
张晨阳没有说话,有一搭没一搭地类似顺毛的动作。
要是平时她早就炸毛了,对比其他的人正在少儿不宜,她家男人是最绅士的动作了。
这群臭男人,调情这种事都拿出来较量,真他妈是真真的够了。
她现在乐于配合自家男人,装着狐狸精上身,脑子里还在继续思量。
不对呀,这场游戏的场地提供者是暴君,游戏策划者又有徐帅,他应该和贺赫有协议,那这个位置肯定算是给他内定的嘛,还搞这么多名堂干嘛。
要不就是协议没达成,或者徐枚故意来捣乱的。
“徐帅,你的祭品呢?徐美人的已经上台了。”
人群中有人喊道,她回头一看,笑了。
小白莲是徐枚的祭品是吧?
一晚上看了这么久,武敏终于觉得有点意思了!